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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王爷见谅,妾身觉得……这药不该给太妃用的好。”
话音一落,苏瑾瑜瞬间变了脸色,却没有开口。
楚语安松了口气,知道他会听自己把话说完。
“妾身知道王爷担忧太妃身体,可那日下毒之事,太妃若恢复记忆定然会悲愤,而今虽未恢复记忆,可太妃身体康健,何不就此令太妃忘记?”
修长的大手忽然落在她的皓腕上,托着她的身体从地上站起,男人深邃的眼眸里瑞光绰绰。
“本王,倒是未想至此,这番顾虑,有劳王妃了。”
稍一用力,她整个人便落在了男人的臂弯里,来的措不及防。
“王爷……”
她惊呼,阵阵热浪喷洒在她的脸颊,避之不及。
然而,就在那热浪特近唇齿之时,苏瑾瑜的手迅速一动,晃到她的眼前,指尖上夹了一根细细的钢针。
楚语安眸子一瞠,他知道了?
他玫瑰色的薄唇微微勾起,声音带着几分戏谑:“王妃这是打算谋杀亲夫不成?别告诉本王这是为病人针灸用。”
“王爷若无冒犯,何须妾身提防。”楚语安尽力躲闪着他的靠近。
出乎意料的是,苏瑾瑜竟直接松开了手,淡淡道:“母妃的事还需王妃尽心。”人径直离开了。
楚语安终于松了口气,真个人靠在墙壁上,慌张不已。
唤秋吓坏了,急急忙忙跑过来:“娘娘,您没事吧?”
刺杀王爷可是大罪啊,早知道王妃拜师是为了这个,打死她都不会替王妃去寻师父。
云王爷看似温和,可绝对不是好伺候的,悠染也不知犯了什么错,到现在还被罚在柴房呢。
楚语安看她吓得那个样,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就算到了砍头的那天,我也会先护着你。”就凭你护着我的尸体。
苏瑾瑜换了身衣裳叫人备了车,直奔盛都最繁华的一座华苑而去——云楼。
只不过,他走的并非正门,而是最不起眼的侧门,且还是一条爬满花藤的小径直接上了三楼。
三楼最南边不同其他,除了偶尔进出的姑娘,没有一个客人。
苏瑾瑜绷着一张脸,直接朝着最里面的房间而去,抬脚便向那紧闭的雕花木门踹去。
“咣——”
随着这一声巨响,里面的莺歌燕舞戛然而止,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向这边望来。
除了软榻上慵懒而卧的男子。
绚紫色的衣衫顺着他精装的胸膛一路延伸到地面,上面金色团绣的黑牡丹贵气逼人。
他捋了捋鬓角那缕飘逸如绸的长发,细长的指节竟然比女人还要好看。
“呦,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男子摆了摆手,示意那些人下去。
眨眼间,屋子里的女人们消失的一干二净。
“你倒是悠闲,怎么,如今也想尝尝女人了?”苏瑾瑜抬步向前,鼻子里翻出一声低沉的冷嗤。
软塌上的人妩媚一笑,狭长的眼眸微微一挑,妖冶如罂粟,“师兄真是说笑,我这叫深入学习,哪像你,那夜之后,想必是食髓知味了吧?”
嗖——
一枚闪着银光的钢针瞬间钉在软塌的扶手上,榻上的男人顿时坐直了身子,一派正经。
“咳咳,我说师兄,今天风向有些不太对啊?”指尖迅速朝着那枚钢针摸去。
就在他快要将那枚钢针拔下之时,冷冽的声音骤然传来。
“你敢动一个试试?”
男人雌雄莫辨的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小心翼翼的将手收了回来:“不过就是跟嫂夫人开个玩笑么。”
“开玩笑要她谋杀亲夫?”
什么?“冤枉,那日她在城中打听武师,我刚好在就教了那么一下而已。”
“风舞央,你找死!”
苏瑾瑜一把将人从软塌上拎起来,直接甩了出去。
风舞央的衣裳在空中划开了一抹绚丽的色彩,眼看着那张绝世容颜就要撞到架子上时,他整个人忽然一软如一条蛇般绕着架子旋转一周。
从木框一侧露出那张妖冶欠揍的脸,柔柔的唤了一声:“师兄,你好狠的心啊。”
苏瑾瑜近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当初师父教他什么不好,偏偏教他缩骨功,至此后那副骨头架子像被抽走了似的,男不男女不女的。
“师兄,一枚钢针而已,你至于这么畏惧?莫非……”忽然,风舞央似想起了什么,目光不禁往下一瞟。
苏瑾瑜一脚踢起旁边的茶几,直接向后飞去。
他夺!
他丢!
他再夺……
没一会儿,本富丽堂皇的屋子化为一片狼藉,紧接着是风舞央鬼哭狼嚎的叫声响起。
“啊!师兄饶命,看看我这张英俊无敌的脸,你忍心下手吗?”
“尚且比不上顾星蔓。”苏瑾瑜冷哼一声,依旧没有手软,“咔嚓”一声,直接卸掉了他的一只胳膊。
风舞央委委屈屈的晃了晃手臂,肩膀一挑,脱臼的手臂重新回归原位。
“师兄,这么说,你对那女人动心了?哈哈,你得怎么感谢我当初送你的那份大礼?”眨眼间,风舞央又恢复了那副欠揍的样子。
想到新婚那日,那杯被下了药的茶,苏瑾瑜的脸色就如万年冰山,冷的恨不得冻死人。
亏他派人查了那么久,竟没发现被自己的师弟算计了。
“怎么?你也想试试?”苏瑾瑜侧眸,清冷的容颜露出一抹笑。
“我这不是为了给你们增添一下夫妻乐趣么,让你醉生梦死一下下……”风舞央越说声越小。
他赶紧后退,师兄这会儿是真火了,他可不想另一只胳膊也被卸,眼下一转,赶紧道:“对了,四个月前,武王的亲信展刃曾到过蜚州,我怀疑当初是他动了手脚。”
苏瑾瑜收敛了周身的戾气,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
当初,他去蜚州处理水患,有人贪污赈灾的粮款,而他在调查中糟了暗算,一昏就昏了两月有余。
说来,还是与顾家定下婚期的那日方才清醒,本想继续装晕好弄清真相,结果……
风舞央自知大事不妙,赶紧裹了裹身上不太规整的衣裳,指了指外面:“师兄,我亲自去调查。”
嗖的一下从窗户跑没了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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