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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柔深吸了一口气，其实她也是这群人里觉得叶语嫣的死很是蹊跷的一人。
所有的晴天娃娃都是她处理的，老王的试验她也在现场，当时就一直觉得不对劲，如今有追查下去的方向，自然不能放过。
而付超想了想后，说道：“我还是负责审讯犯人和搜集沈军、蒋千行及刚抓来的那名男子的线索，现在除了沈军的证词已经完全确认没关系了外，蒋千行发送短信的事情我还没查明白，还有那名男子究竟是被谁诱导着去废弃教室的，这些都要我去查。”
“好，没关系，我们两头并进，得到了情报共享。”
……
次日，林安和白柔随便找了个快餐店吃了午饭，就驾车直奔精神病，一路上两人聊着案情，时间倒也快。
很快汽车就来到了医院门口。
精神病院的大门和别的医院的大门都不一样，斑驳生旧给人种阴郁的感觉。
林柔是女孩子，虽说是警察，但胆子毕竟比男人小。
“林安，你走前面。”白柔说道。
“死人不怕你还怕这个？行，我保护你。”林安笑着大踏步的往院门口走去。
白柔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
她有些怵是正常的，毕竟是精神病院，疯子可比死人可怕多了。
因为你不知道他们接下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
精神病院的医生接待了他们。
医生告诉林安，赵月明患有精神疾病，非常有可能会胡言乱语，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没事，我们来的路上就想过这个问题，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白柔说道。
两人的确方方面面的问题都设想过了，来这里也是抱着碰碰运气的想法。
有线索最好，没有那就再查。
他和白柔来到问讯室落座。
赵月明坐在他们对面。
也许是不见天日的关系，赵月明有种病态的白。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甚是觉得阴暗。
白柔警戒的看着他。浑身充满戒备。
他迅速从上衣口袋掏出手机打开那个视频给赵月明观看。
赵月明嘴角微微嗤笑，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
他瞪他：“赵月明，看到这个视频，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我没什么想说的，人就是我杀的。”
“怎么杀的？用什么杀的？尸体丢哪了？说吧。”他靠在椅背眼神冷厉的盯着他。
赵月明愣了愣道：“就如你们查到的那样。”
“我们查到什么是我们的事，你怎么杀的人你如实说就是了。”他不耐烦的随时要跳起来打人。
赵月明看着视频忽而抬起头来，对着他们露出阴森的坏笑来。这笑容可?鸭?恕
赵月明大概猜出了两人的来意，并毫不畏惧的主动说了起来：“我没有杀人，我是被人利用的。”
赵月明的话让林安感到惊讶不已。
但接下来他的话更让林安和白柔感到震惊。
“我知道凶手是谁。”他冷冷的看着林安说道。
“凶手是谁？”林安问道。
“你们警察吃白饭的吗？什么都要我们找证据，那要你们干嘛？”
“赵月明，你嘴巴放干净点。”林安怒着一张脸回瞪他。
“我没有杀人，不管你怎么查，我就是没有杀人，如果你们一直把重心放在我这里而影响你们案件进度。我可不负责。”赵白明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有没有杀人，我们自会找证据出来，问你的问题你老实回答就好。”林安不耐烦的瞥他一眼。
“谁利用你的？”
这时，赵月明突然笑意阴森。
“我不能说。”
“啪，”的一声，林安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赵月明，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哈哈哈，他大笑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但是，我不会说的”
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分明是在挑衅。
林安听到这里，顿时就觉得不耐烦了，尤其在看到赵月明这幅欠揍的模样，怒火就上来了，随时可能引爆。
“你最好老实点，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不要想着拖延时间，否则……”林安大手握成一个拳，青筋爆起。
赵月明完全不理会他的话，也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话，反而露出更加挑衅的表情。
白柔暗暗在心里大叫不好，果然，下一秒就……
林安瞬间就被他的表情给激怒了，怒而起身，他上前抓住他的衣领就把人往地上按，毫不客气，毫不留情。
白柔立即按了桌上的报警器。
外面的几个保安和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赶紧冲上来阻拦，然后奋力把两人分开。
林安和白柔从医院出来随即上了车。
坐在车上的白柔十分好奇的问道：“林安，你说，赵月明怎么会知道谁是凶手呢，会不会是他乱说，扰乱我们进度呀。”
“这倒不会，林安给她分析道：“赵月明这人曾经黑进过警方所在的档案系统。从而盗取了警方大量的犯罪现场照片。”
“你的意思是他肯定看到了些什么隐秘。”白柔接话道，然后若有所思起来。
“对，极有可能是赵月明在盗取的照片或视频里发现了重要的且极为关键的信息。”林安分析着然后拿过矿泉水喝了起来。
白柔拿出手机给警察局的同事打着电话，她让警察局的同事查出被盗的所有照片以及视频。
挂了电话，白柔说道：“林安，你说我们做警察的天天看到这种变态案件，少说得少活十年吧。”
“得了得了，你一女孩子家家的快调走吧，天天跟变态打交道你不怕以后得心理疾病。”林安说着透过车镜看了眼白柔。
“算了吧。”白柔给了他一个白眼。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她接了起来，是警局同事打来的，告诉她案件有了重大的进展。
他们已经接到了苏云珊提供的重要线索了，可能真正的杀人犯已经找到了。
白柔握着电话神情严肃。
林安也加大了油门。
……
两人回到警局开始梳理起了案件。
翻看着卷宗案件，事情逐渐清晰起来。
这是苏云珊多年前经守过的一起案件。
案件的主人是一名28岁的女护士，因为产后患上了严重的产后精神病，所以政府对她的孩子进行了重新安置。
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孩子很快因为肺炎去世了。这让作为妈妈的女护士非常愤怒和不可接受。
试想一下任何一个妈妈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对任何一个妈妈来说都是致命的且无法愈合的伤痛。
这位妈妈于是多次不间断的打电话举报政府部门的工作失职。
他俩看完案件就起身驾车前往女护士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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