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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是属疯狗的，可了劲儿的撕咬欺压她的唇，郁殊眼泪都被他咬了出来，泪眼汪汪的瞪着眼前放大的俊脸。
偏偏她两只手都在背底下压着，像那案板上的鲇鱼一样毫无抵抗力。
程澜咬够了，又对上这凄凄楚楚的眼眸，唇齿移开。
动作间，被子早扯开了，月光映射。
郁殊无声的看着他。
这眼神太亮，照着他这个胡作非为的禽兽。
程澜脸上有几分愧色。
郁殊以为他又会克制自己歉意的起开，谁知，下一秒，他手掌摸过来，盖住了她的眼睛。
无声的俯身上去。
折腾这一时片刻，郁殊已经脱力昏睡过去了。
电话也没打。
程澜掀开被子，看着被捂得汗湿的两人。
想抱她去洗个澡，又自觉不太妥当。
程澜开了一盏暗黄的床头灯，好奇的看着她的耳朵。
蓬松的毛茸茸仍然是白色，但下面的皮肤还真是粉色的。
兔耳是散热器官，不能经常薅。
于是程澜只是克制的，指节曲着，在上面蹭了蹭。
还有兔尾。
……简直不能想。
程澜好不容易按捺住了颅内疯狂叫嚣想看看的想法，她却自己翻了个身。
半个雪白团子一样的东西从低腰裤子里挤了出来。
这东西就长在她后腰往下一点的位置上，刚好被腰带卡着。
腰带……制服裤都没扣眼，她扣什么腰带……
程澜摆弄观察了一会儿，发现是她腰太细，衣服尺码整个偏大。
郁殊用一条细细的皮腰带，直接扣在裤子松紧带最外边。
那白团子被卡的实在可怜，程澜干脆上手，给她把那皮带解开了，扔到一边。
之后，便克己守礼的移开视线，用被子给她严密的裹住了。
看了眼闹钟，已经到了晚上十点。
程澜站起来，去客厅打了个电话。
“喂，你那个什么声纹模拟系统，借我用一下。”
等模拟完郁殊的声音给她小姑打了电话说要在同学家外宿，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
程澜又想起了停电这档子事儿，打电话给韩尚，沉声道：“京郦壹号的后勤部一天天干什么吃的，上次管道问题这次又停电，不是有备用电源系统吗？不行就换人！”
韩尚欲言又止：“……后勤维运公司是程音小姐父亲那边的。”
程澜揉了揉皱起的眉心。
他不提程音还好，一提程音，程澜就想起来易陆燃。
电话那边，韩尚听见自家主子声音前所未有的阴沉，“立马给我换！”
韩尚立即答应，“是！”
回到主卧。
郁殊乖巧沉静的躺在他的床上，姿势和他刚出去时一样。
程澜的目光立刻柔软下来。
他轻轻掀开一个被角，自己也躺了进去。
郁殊今天主动抱了他好几回，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一碰着他，就主动缠了上来，勒的死死。
她放松时抱起来软和多了，像一团好揉捏的面团。
这面团刚才也的确被他狠狠揉捏过，可怜的嘴唇红肿破皮。
程澜关了床头灯，把人圈在怀里，嘴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额角。
闭上眼。
好好睡吧。
……一个小时后。
程澜第n次推开她往自己腰上搭的腿。
他单手半撑着上身坐起来。
黑眸沉沉，氤氲着欲色。
温香软玉在怀还爱蹭，谁顶得住。
他掐了把郁殊浑然不知睡得香甜的脸，最终还是受不了这自然反应，拿上浴巾去了浴室。
等一切归为寂静。
他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湿漉漉的走出来。
擦干了头发后，他没再自己找死往被窝里钻，而是躺在被子上，抱着裹成蚕蛹的兔子，闭上了眼睛。
翌日清晨。
因为晚上睡得早，郁殊起来时天才刚蒙蒙亮。
她茫然的盯着陌生的卧室，脑子空空，还有点转不过弯。
主动回忆昨晚发生了什么后，死去的记忆忽然开始攻击她。
她戳破了那层窗户纸，主动让程澜看着她异化。
真到了那一刻，又开始后悔，抱着程澜不想被他看到。
郁殊摸了下耳朵。
已经变回来了。
她正要起床，忽然看到自己的腰带一半挂在床边，一半垂在地上。
郁殊怔了一瞬。
异化痛苦过后的记忆如数的在她脑海里播放。
两个人仿佛是小学鸡互殴一样，在黑暗的被子里你掐我一下我咬你一口，最后是程澜疯狗似的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唇。
之后她就被捂着眼睛亲晕乎过去了。
她身上黏糊糊的，宽松的制服上衣穿倒是好好穿着，可里面那件歪了。裤子没了腰带的紧缚，将褪不褪的挂在胯骨上。
身上的痛感似乎也还在。
郁殊也只是怀疑了一瞬。
她相信程澜的人品。
郁殊整理好衣服，踩着拖鞋，去主卧的卫生间简单洗了把脸，走出卧室。
半开放的厨房里，穿着高领毛衣的男人正往碗里盛着粥。
听到脚步声，他侧过身。
电饭煲里熬煮的米粥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热气向上侵袭蔓延出雾蒙蒙的白烟，程澜就在这温馨的画面里浅浅回眸，“起来了？不再睡会儿？”
郁殊怔了怔，没说话。
等程澜转过来，郁殊才看到他身上还系了围裙。
温暖随意的像是个邻家大哥哥。
程澜把白粥端过来，放在餐桌前她常坐的那个位置上。
“先来吃饭，一会儿你朋友王兰兰会过来接你。”
郁殊短暂的从昨晚的记忆中抽离出来：“……谁？”
“王兰兰……”
这名字确实少见，程澜忽然也把不准了：“……备注是胖头鱼，她早上一直给你打电话，我就接了一下。”
蓝鲸……王兰兰……亏她想的出来。
郁殊沉默片刻，“……好。”
气氛又静默下来。
程澜也去给自己盛了一碗粥，坐在她对面慢慢吃。
郁殊也一言不发的小口小口咬着勺子。
她头发乱糟糟，衣服皱巴巴，看上去像是被人遗弃了的小兔。
一顿饭吃的漫长，等程澜喝掉最后一口，对面气压整个都快拧巴住了。
明显有话想说。
又忍着不说。
“兔子。”
郁殊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愣了一下抬头。
程澜道：“别想多，我让她过来是给你送换洗衣物。”
接着，又轻咳一声，“毕竟有些衣服的尺寸，我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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