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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重生,病娇奶狗被白月光打包回家 > 第34章 所以他在赌,赌阿觞有那么一点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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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伤心?”

    闫之然也给自己倒了杯酒,红色的液体流入玻璃杯,撞上杯壁。

    这种情况只能陪着男人一起喝酒了。

    琥珀色的桃花眼远观淡漠又冰凉,可深一寸就会发现其中浸透的脆弱。

    摇铃脆响,眼前似乎也出现一个小影子,朝他奔过来。

    嫩生生的脸颊鼓着,小海豚般,能看清的只有一双眼睛。

    “檀~檀。”

    年幼的小人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是啊,她还来不及学会这些。

    走路还晃悠悠的,走两步便摔在地上哇哇大哭。

    “枭儿,……”

    今天是你的生日,也是祭日,可整个北冥家都不敢、不配提你的名字。

    这是一个禁忌更是一个难以提及的伤疤,提起就是鲜血淋漓。

    “枭儿?什么东西?能吃吗?”

    闫之然听着北冥檀看着前方,冰冷的眼底竟然有些湿润。

    “不会吧北冥檀,是我把你欺负哭了?

    不会吧!”

    闫之然觉得自己要傻掉了,这发生了什么事。

    这家伙看起来真的已经彻底喝多了。

    “喂,北冥檀,你把幽冥花藏哪了?”

    闫之然赶紧趁火打劫。

    “花?什么花?”

    北冥檀的眼神模糊,无神地疑惑。

    “就是前几天收到手里的那花,……,红色的,特别漂亮。”

    经过闫之然的详细描述,北冥檀终于有了印象。

    断断续续地说道。

    “花,花是我的宝贝,给,给宝贝,我的枭儿,很漂亮,一定喜欢,全都藏起来,给她,……”

    “我艹,你tm地在外边养狗了北冥檀,老子弄死你!”

    尖锐的喊声刺破夜空,打破了宁静。

    ……

    “阿觞。”

    临近凌晨时,临近秋季的风渐渐降了温度,有些冻人。

    听着窗外的风声,墨九辞舒服地往女孩怀里凑了凑,紧抱住小火炉。

    “嗯,还早,再睡会儿。”

    洛觞揉了把小家伙的脸蛋,将男人周边的被子又盖紧。

    折腾了一夜了昨晚,闹小情绪,怎么说都不肯往自己床上爬。

    非要自己一个人可怜兮兮地拿着枕头到另一个空当的房间去睡,说什么惩罚?

    洛觞可不管那么多,一顿好说歹说不管用,直接房间门锁住。

    墨九辞这才吭哧吭哧地爬到女孩身边,委屈吧啦地说对不起。

    快睡着的时候还被闫之然这坑货打电话骚扰,差点就把人吵醒了。

    “嗯,今天的天看起来有点冷,还不盖好被子,一会儿冻着了怎么办?”

    听着外边呼啸的风声墨九辞不禁缩缩脖子,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在外边,看着洛觞。

    “还真是笨乎乎的。”

    洛觞看到墨九辞这样的动作,大早上的心都化了。

    试想一睁眼就看到一个温润可爱的猫咪在怀里打滚是什么感受。

    “我不笨,阿觞才笨。”

    被自己三下五除二就衔到了窝里、锁死,关键是她毫不知道。

    “好吧,我是比较笨一点,都是怀里的人传染的,没办法,笨就笨点吧。”

    洛觞满是无奈。

    “阿觞,北冥安安你交给我处理吧,我可以的。”

    墨九辞突然扬起脑袋,满是认真地对洛觞说道。

    “可以吗?”

    “可以,放心,我不会再因为几句话失控了。”

    说到这墨九辞愧疚的蹭蹭女孩的脖颈,又给阿觞添麻烦。

    他预感北冥安安知道的可能就是有些事情的源头。

    一个北冥家的继女就敢如此大胆的想法挑弄他,谁给她的胆子!

    甚至还清楚地知道如何引他发病,还有她嘴里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她对一切都似乎那么地了如指掌,一切尽在掌握中。

    有些事情需要慢慢来,他不能急。

    一切对阿觞不利的东西都必须消失,斩草除根才行。

    “学聪明了?那你想自己来就自己来吧。”

    “好喜欢阿觞啊,怎么办?”

    墨九辞鼓着腮帮,明亮的凤眸里藏着欢喜和执拗。

    “凉拌。”

    洛觞亲了口小家伙的额头,用手遮住那双勾人心弦的眼睛,大早上的引人犯罪不好吧。

    起床吃完饭,洛觞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了别墅,临走前不忘再次叮嘱男人有事给她打电话。

    “主子。”

    归夜从别墅的花园墙外跳了进来。

    太可怜了,昨天夜里刮风,他在车里度过了整整一晚!凉嗖嗖的。

    “那个女人呢?”

    墨九辞褪下温润乖巧的皮囊,瞳孔泛着诡异的红色,和地狱的魔鬼毫无二致。

    “还在看守室里,现在还昏迷着,……”

    归夜挺直腰身,和墨九辞汇报着昨天的情况,以及洛觞是怎么给他出气的。

    墨九辞眼尾勾起,盛出笑意,他的阿觞一定是喜欢他的,不然怎么可能这么生气。

    昨天刚听北冥安安说到最后他可能会让阿觞丧命的时候,他确实没想过继续活着。

    求死是真的,可赌也是真的。

    既然他的出现只能作为一把刀对准阿觞,似乎一切向上的挣扎都是痛苦的。

    幸运地是就算北冥安安说的是真的,那他还是有几年的时间去陪着女孩,这几年他怎么可能舍得放弃。

    所以他在赌,赌阿觞有那么一点喜欢他,舍不得亲手杀了她。

    现在,他赌赢了,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他都会珍惜把握现在属于他最后的时间。

    说出来墨九辞也感到不可思议,原来真的有一种东西可以轻易地左右他的一切,哪怕生命。

    这种情感压抑却渴望,轻易地让他生,让他死。

    其实这一点在他遇到女孩的两年后就知道了,只不过当时阿觞对他并没有太大的印象。

    墨九辞来到阴暗潮湿的看守室,无数的监控无时无刻不监视着里面的情况。

    北冥安安还在沉睡。

    “警告!警告!”

    墨九辞踏进来的那一刻,红色的机器警告里脊响起,强迫唤醒昏迷的北冥安安。

    北冥安安疼的直咬牙,意识恢复的一瞬,无数的疼痛涌到触感上,骨头似乎都被一点一点凿透。

    转眼看到正在靠近的墨九辞,男人的瞳孔红透,比地狱罗刹都要恐怖阴森几分。

    北冥安安被吓得浑身冒汗,拼尽全力不断后退,想要摆脱开眼前的恶魔,但铁链禁锢着四肢让她不能动弹。

    “滚开,别靠近我,滚开!”

    如果能回到过去,北冥安安一定弄死当时的自己,她为什么非要来惹这两个疯子。

    洛觞和墨九辞根本就不是人,是变态,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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