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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所见的是对的，那季?时没有对自己和雪阁做任何有泄露的事。
甚至还替她……
可的确是他背叛在先，他的身份一直是隐藏起来的。
季?时看到女孩复杂的神色只是轻笑，眼尾微勾。
觞觞这是没有那么讨厌他了吗？
肉粥端过来，莫语盛了两碗，递给墨九辞一碗。
“觞儿在昏迷的时候你这孩子什么也没吃，整天就靠营养液，现在觞儿醒了，可以吃点了？”
洛觞听莫语的话微蹙眉，看向墨九辞。
“我当时太害怕了阿觞，我。”，墨九辞微愣地看了眼莫语，赶忙拉着女孩解释，染着泪花的长睫眨了眨。
“我喊了他几次吃饭，但都不理人，后来医生说让我不用担心这孩子。
觞儿你睡了四天多五天的样子，这孩子就一动不动地守了四天多，什么也不肯吃，中途还昏倒了几次。
劝也劝不动。”
莫语一张开嘴就将自己这几天对墨九辞的不解全部倒了出来。
墨九辞：……
“阿觞，对不起。”
小心地抱着女孩的手，亲吻着，委屈吧啦地如同一个小野猫。
洛觞抚摸在崽子脑袋上的手顿住，认真地听着莫语所说的。
苍白的面容上透满了担忧，蹙眉看向墨九辞。
“小九辞，是真的吗？”
男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支支吾吾地蹭着女孩的手，小声地唤着，“阿觞。”
眼看着躲不过去，端起莫语递过来的粥，尝了一口，对莫语说道，“粥真的很好喝，谢谢莫伯母。”
莫语第一次见墨九辞主动给自己说话，但别说，这孩子笑起来的样子还挺可爱。
而且看起来特别乖，一点没有之前的生涩。
“当然了，这熬粥的师傅的是我特地请过来的，拿手菜就是这碗肉粥。”
“嗯。”
墨九辞捧场地点点头，不敢去看女孩的眼睛，只能小心翼翼地扒拉着女孩的一个衣角。
但似乎莫语并没有如墨九辞心想的那样脱开刚开始的话题。
突然皱眉，“觞儿啊，人家一个小男孩跟着你也不容易，这次出事也是真的被吓到了。
这次出这么大的事别说他，就连我也快被吓死了。
这次之后，你和?时还有这个孩子去山上庙里求一个平安福，去去最近的晦气。”
“好，我知道了。”
洛觞认真地点点头。
季?时从楼下买过来水果，要去洗水果，被莫语拦住。
“我去吧，你还生着病，这几天别碰凉水。”
“没事的，不至于这么矫情。”，季?时将几个圆滚的橘子和香蕉放到果盘里，去冲洗。
“哎你这孩子。”
莫语不禁皱眉，自己的身体一点都不懂得珍惜，老了可怎么办。
“阿觞。”
莫语离开，墨九辞小心翼翼地看向女孩，紧张的手指都不禁蜷紧。
“怎么这么不听话，我如果不醒，你是不是就一直要这个样子，那我做这的意义在哪？”
她不就是怕小崽子受伤吗？身子骨本来就脆弱，若是受伤，比常人难熬的可不止一两倍。
“阿觞本来就不应该救我，不值。”
“什么？”，小崽子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洛觞没听清楚。
“没有，我错了阿觞。
我当时身体很难受，心脏疼的都没感觉了，还一直呕血，我吃不下饭，不是我想吃。”
墨九辞捂着心口，泪花闪烁地看着女孩，猩红的眼尾衬得脸色愈发苍白，妖冶且易碎。
“我很难受阿觞，我当时觉得自己可能要死过去了，我没有不听阿觞的话，可当时真的是太疼了，阿觞。”
说着眼泪也跟着啪啪地掉，好不可怜。
“对不起，错怪你了宝贝，这次是我让你担心了，不会有下一次。”
洛觞看的心疼不已，急忙将小崽子往自己怀里轻搂了些。
“没事的阿觞，看到阿觞醒过来，我觉得自己好多了。”
墨九辞俯在女孩白皙的脖颈间用力嗅着清冽的玫瑰花香。
这一次他差点，真的要失去阿觞了，因为他的疏忽和拖累。
到鬼门关头一趟的滋味不好受，他要那些人千倍百倍地还过来。
想到这里，男人眼底浸透血红的凤眸更是猩红。
“阿觞，别离开我，害怕。”
莫语来到洗漱间帮季?时洗水果，自顾自地念叨。
“觞儿身边那个孩子看起来真让人心疼，墨家的长子，出生没了母亲，父亲也常年不在家，免不了性格孤僻些。
你以后看见可得帮衬点，说起来也算是个哥哥，知道吗？”
季?时无奈地点头答应，“我知道了母亲。”
“?时。”
莫语不知想到了什么，小心地喊了句。
“怎么了？”
莫语不自觉吞咽了几口，“看起来，觞儿似乎挺喜欢那孩子的，你不会……”
季?时看向莫语，“不会。”
“哦，这样就好，我害怕你一时间想不开对他做些什么。
那孩子还小，有些事情他不太懂，你要多体谅一点。”
季?时漂亮的眼底神色微变，“觞觞喜欢他，我没别的问题，她喜欢就好。”
至于墨九辞别的方面怎么样，他不想也没兴趣去了解。
莫语感受到自己儿子的不悦，立即闭上自己的嘴巴。
自己儿子有多喜欢觞儿，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可关键是，觞儿似乎……
季?时将水果洗好，端了出去。
莫语抿唇，她似乎把自家的宝贝儿子惹生气了。
季?时熟练地将水果剥皮，切块，洒上些砂糖小颗粒。
“水果。”
一盘端到洛觞病床上的伸缩桌子上，放下就立即离开了。
另一盘留在大桌子上，等着其他人品尝。
“儿子，你也吃点。”
莫语给季?时也拿了个叉子。
“不用了，你们吃。”
季?时说完就离开了病房。
莫语：……
完了，宝贝儿子真的生她的气了。
洛觞抬眸看了季?时一眼，但只看到一个背影。
她是不是对他太狠了点，倘若一切不是他做的，一切都是万不得已。
那在得知季?时的身份后，她确实不应该对他那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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