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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一个看管她的士兵,还会时不时的帮她向碗里面加水。我看到士兵加水的动作非常的恭敬,并没有任何的不礼貌。
但是黄婷的脚却被一根绳子捆住,绳子的另一头,绑在那个草棚的立柱上。在我细看之下,那个绳子只是打了一个简单的结,甚至于那个结都是活结。
而且那个棚子的立柱只是一根小碗粗的木棒。假如没有埋入很长一段到地里的话,估计就黄婷那样柔弱的身体,也能把那个棚子给推翻了。显然这只是一种形式上的看管。
她那个位置离我应该有七八十米远。她的两侧以及她和我之间,都有其他的草棚,其中一些草棚里还有岛国士兵正在休息。
这个距离我如果直接朝她冲刺,只要有岛国士兵稍加阻拦。在我冲到她身边之前,那个看管她的士兵有足够的时间,给她致命的危险。
正在我思考应该如何才能将她救出来时,两个岛国士兵背着枪,寻着村子的边缘,从围墙的内侧向我转了过来。
我连忙缩回头。先躲在了围墙之外。有岗哨有巡逻,而她的位置又处于村子的正中央。在白天我要无声无息的接近她,
或者不给她带来任何危险的前提下,冲到她的身边。看来可能性已经很小了,那还是等晚上吧………
现在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反正闲来无事,我围着围墙转了一圈。如果能找到剩下的那些慰安妇的话,顺手能把她们救出来,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毕竟都是华夏人,估计她们也不可能自愿的。顺着围墙往下走,在转过转角之后的最下方。
一个茅草棚里,我看到了,还有六七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而看守她们的,只有一个岛国士兵。
那个草棚跟其他的草棚不一样,这里的大多数棚子几乎都是没有门的,可是那个草棚却有一个简易的草门。
那草门应该是最近两天才做的,几根竹片夹着一些野草,就成了一个门,其中有一些草都还是青色的,还没干。
有男人在里面,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而且连门都没有关,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找到了这几个慰安妇。
但是哪怕只有一个人看守,她们也耸拉着脑袋,或许是对生命的绝望,让她们已经没有了任何一点朝气。
本来我是打算先解决掉,看守她们的士兵,然后跟她们约好,晚上我在上面动手的时候,她们就开始逃跑。
但是看她们现在的状态,我打消了这种想法。找到了她们的位置之后,我在围墙外找了一处比较茂密的草丛,将自己隐藏起来。
在等待天黑的这个过程中,我心里琢磨着:两个年轻的军官我见过,应该不难对付。
那个岛国高手上次是站在木村齐然的身后,也就是说他的实力很可能,并不比木春齐然的高。反倒是那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让我感觉有点捉摸不透。
第一是,那个人我从没见过,现在却突然出现在他们的主位。
第二是,从刚才偷看到他们聊天的状态来看,这三个人都对那个老男人点头哈腰。
还有一点就是,杨健为什么会突然成了傻子?这也是让我对那个老男人更加慎重的原因。
天渐渐黑了下来,我知道,该我要行动的时候到了。来到围墙外,我最先看见黄婷的那个地方,黄婷还是在那个小草棚前面坐着,离我的距离有七八十米远。
但是好在现在天色已黑,加上黄婷的旁边,有一棵很大的大树。树冠里面隐藏个把人,应该是不会有问题的。
晚上在院里巡逻的士兵变成了三个人。这一队士兵巡逻走过我身前之后。我越上围墙脚上稍微用力,轻轻的飞向了黄婷身旁的那棵大树。
我正想直接下去。解决掉看守她的士兵。但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军官走了过来。他手里面端着一个大碗,那碗里装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鸟类的腿炖的汤。
那只腿非常的大,可能比外界的鹅腿还要大得多。仅仅一只腿,把那个需要双手端的大碗,就装的满满的。他来到近处后,打了一个手势,支走了那个士兵。
然后献殷勤一样的,把那碗肉汤放在黄婷的面前,一哇一哇的跟黄婷说了一些岛国语言。我虽然听不懂,但是看两人的神态。那个军官对黄婷极尽殷勤。
而黄婷对他好像却比较冷漠,但是好像又没有冷落到,让他直接放弃的程度。说了好一会儿话,最后黄婷好像很勉强的点头,让他把那碗肉汤放在了自己面前。
那岛国军官放下肉汤之后,想伸手去捋一捋黄婷的头发,看到这里我已经血气上涌。就在我想立即出手时,黄婷却给出了一个很严厉的表情,然后又说了一句什么。
那个岛国军官向黄婷鞠了一躬,然后转身退走。可就在他还没离开之时,另一个年轻的岛国军官。也端着一只鸟腿汤过来了,他好像对之前的岛国军官,有一些情绪。
他正要将那一大碗鸟腿汤,放在黄婷的面前,黄婷好像说了一句什么,那个新来的岛国军官,对之前的岛国军官,直接投去了仇恨的目光。而之前的岛国军官却洋洋得意。
然后黄婷又说了一句什么,于新来的那个岛国军官露出一丝喜悦的表情,将两碗鸟腿的汤放在一起,把其中的两只腿都提起来做对比,那场面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听不懂他们说了些什么,两个岛国军官推搡了两下,然后不欢而散。
此时我只恨自己看那么多的岛国动作片,为什么没有好好学一学岛国的语言呢?唉,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啊…
两人离开以后,黄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看着南方,悠悠的说了一句:
“你什么时候才能来?难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吗?我好想你………”
我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从最初我对她的边缘化,到后来我们推心置腹的谈心,到再后来,她从心底里把她自己当成了我的女人。
只要是跟我相关的事,她都会用尽一切去做好。对这个女人我其实是有愧疚的。
于是我在树上戏谑的说了一句。如果你想我,你就许个愿吧,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还好她没有傻到真的许愿,而是听到我的声音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树上的我。
我跳落到了地上。她扑在我的怀里痛哭抽搐,却又强行忍住不能发出声音来。没一会儿,她又抬起头来满脸眼泪的冲着我笑。
我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现在没时间说那么多了……”
我后半句话还没说出来,她已经吻上了我,唉,女人始终是感性的啊!
在她吃惊的快要喊出来的表情中,我带着她飞出了院墙。开玩笑,这么好的机会,必须得让她惊掉下巴才行。
然后我把她藏在围墙后面的山顶上。救出了黄婷,我终于可以放开手脚干了,狗日的小鬼子,看老子今天怎么玩死你们。
如果在白天,几十个人枪炮一起朝我招呼,就算我速度再快,一旦形成了弹雨,也避无可避。但是现在晚上,这绝对是我的主场。
我用最快的速度,到围墙最下面的边缘。翻进围墙,解决了那个看守慰安妇的士兵。
来到草门前,听见里面好像有节奏清晰的动静。尼玛德,我心里骂了一句,推开门,看到三个岛国士兵正在里面忙碌着,而那三个女人却是木讷的承受着一切。
既没有喊叫,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那身体都已经不再是她们自己的了。另外有三个女人看到我站在门口。
哪怕我的衣服跟岛国士兵的已经完全不一样,她们也没有表现出任何诧异。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又淡淡的转过头去。
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我心里已经没有了愤怒。不,不是没有了愤怒,而是一种偏激到想要嗜血的残忍,代替了心中的愤怒。
我用刺刀横着插进了第一个士兵的脖子,另外两个士兵发现动静不对,抬头看我的同时,我拔出刺刀已经劈向了第二个士兵的颈动脉。
鲜血飚射,我的衣服染上血色的同时,我都几乎能感觉到,那鲜血的温度。但是我手里的动作没停,将刺刀顶在第三个士兵的脖子上。
那士兵想跟我拼命,咬了咬牙,但还是放弃了。对我说了一句岛国语言,我肯定听不懂,还是望着周围的几个女人。
但是却没有一个女人说话,她们或者是听不懂,或者是已经无所谓听不听得懂了。我向几个女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女人们没有大喊大叫,估计我不用做那个手势,她们也不会喊叫吧。
就连那两个被我杀掉的,岛国鬼子身下的女人。也只是平静而冷漠的坐起来,挪到了一边。
既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穿衣服,那种平静不是平静,而是失意和绝望,是心死。我轻声的对他们说道:
“我是来救你们的,你们谁愿意动手杀了他?为自己出口气,我就把谁带走。”
女人们静静的看着我,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动作。我一脚踢在那岛国鬼子的肚子上,他疼的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我却继续对这个鬼子做着噤声的手势,他要有一点声音,我就只能真的杀了他。
拉过那个高个子的女人,我把刺刀硬塞在她的手里,然后捏着她的手,将刺刀深深的刺进了那个岛国士兵的胸膛。
然后我转身对所有的女人说道:
“你们看到了吗?这些天天欺负你们的岛国人,如果把刺刀插入他们的胸膛,如果把子弹打进他们的脑袋,他们也照样会死!
与其天天被他们欺负到死,为什么不反抗回来?就算要死,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赚一个。”
我眼前拿着刺刀的女人,冷漠的说了一句:“我够本儿了…”
然后她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我够本儿了,哈哈哈,我够本儿了。”
我将门口那个士兵的枪和刺刀拆开,加上里面三个士兵的武器,几个女人开始把士兵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穿在自己身上。
她们的动作不慌不忙,好像没有任何的情绪。或者这就是外界所说的一句话,哀大莫过于心死吧。
我能帮他们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待会儿能够活下来的,我带回去,活不下来的,我无能为力,我不是救世主,不可能去拯救每一个人。
带着几个女人,走出这间草屋,发现从上面又有两三个岛国士兵正在朝这边走来。他们一边走,一边“嘎哈嘎哈”的不知道说着啥。
没兴趣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我的速度几乎快到了瞬移。
在黑暗里,他们不能提前看见我。当发现身边有人的时候,我的刺刀,要么已经割断了他们的咽喉,要么已经刺入了他们的胸膛。
我并没有率先冲击那个最大的草棚,而是叫几个女人收集了,几个岛国士兵的刺刀。来到土著人被关押的那个木头笼子前。
我用手里的刺刀砍断了笼子的两根木头。其实手臂粗的木头我现在就算不用刀砍,也能轻松打断。
然后我退后一步,让女人们将手中的几把刺刀的刀把,向前面递出去。刺刀有限,我如果直接扔进笼子里,我不确定能让真正敢反抗的人拿到武器。
所以用这样的方法,谁先走出笼子,谁就可以拥有武器。
这些土著人肤色都是棕红色偏黑,我也看不出他们的年龄,首先是一个男人,从他的表情来看,他好像下了一个“豁出去了”的决定。然后走出笼子,在我手里拿了一把刺刀。
我稍微感觉有点意外的是,他拿过刺刀之后,用手在刀刃上摸了两下,发现这刺刀非常锋利之后,居然还咧着牙齿笑了两下。
在他的带动下,又有几个男人走出了笼子,分别从我手里拿走了刺刀。七个男人之后,再走出笼子的人已经没有了刺刀。
但是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他们敢走出来。就能让小鬼子喝一壶了。我看着他们走向了各处的草棚。
而我则走向了最中间那个,修建的最奢华的棚子。
(本章完,下一章《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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