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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有点包袱在身上的孩子，平常都被人夸懂事厉害，头回被说不礼貌，jo觉得有点难堪。
“你！我……”
小孩儿一张脸被气得红扑扑的，秦玉于心不忍，拍拍他的手哄道：“看这天把你给热的，罪过，你等着，哥等会儿赚钱了给你买两根冰棍！”
jo：……
孙瞎子等人：……
他\/孩子是被你给气的！
“不是，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孙瞎子突然反应过来，一下子坐直了身子，“什么叫等会儿赚钱了，你该不会又想在这儿给人看手相吧！”
秦玉羞涩地看他一眼，“爷爷你真厉害。”
孙瞎子立时无语。
秦玉：“爷爷，你看咱俩，一个算命，一个看相，您是能说会道抚慰心灵的一把好手，而我是真材实料还能预测吉凶，您瞅瞅咱俩多般配啊！”
旁观人员：……
孙瞎子一是竟无言以对！
听听这话，合着他就是靠张嘴哄弄人的骗子，他一小孩反而是真材实料的高人了？
干销售的脸皮估计都没他厚！
这小孩儿是怎么好意思开口说这话的？
秦玉挺好意思的，他连两人怎么合作都盘算好了。
“爷爷，你看你坐在这儿半天也不来一门生意，咱俩合作齐心，老少搭配还买一赠一，我们俩做事，让我兄弟小九揽客，说起来还是您赚了啊，多好！”
秦玉一把抓住jo的手，给孙瞎子强烈推荐，“你看我家小九这张脸，多圆润多福相啊，这么聪明好看的一乖孩子，揽客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您就说是不是吧。”
孙瞎子斜眼看他，jo更想打他，摄像师们沉默以对。
他是怎么能小小年纪，说出如此不见外的话的？
秦玉可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反正他就是想赚点儿小钱给他妈买个小风扇。
顺便，再给汤圆他们买冰棍吃。
大爷要是愿意合作自然好，不愿意也没事，他可以自立门户！
就是这个开业过程嘛，可能稍微微有些不容易。
还是蹭这瞎子大爷的“老招牌”吧。
秦玉等了三秒，没听到大爷说话，不由问道：“爷爷您还犹豫啥呢？”
孙瞎子瞥他一眼，慢悠悠道：“你之前说，给有缘人看相才算钱，那要是没缘，怎么办？”
秦玉眨眨眼，咧嘴一笑，“那当然是各论各的啊，说好我只给有缘人看相的，其他客人都是爷爷您的，我只收该收的，童叟无欺。”
孙瞎子嗤了一声。
小屁孩子心眼不少。
“成了，地儿就这么大，也不是我的，你想做就做吧。”
孙瞎子的话听起来是很不耐烦，但听懂的秦玉却笑了。
“谢谢爷爷。”
成了哦！
“快，小九，到你大展身手的时候了！”
jo：……
不是很想理他。
杨清镇是个小镇，平时镇上也没什么稀奇事，镇上的人也都习惯了平淡。
但偏偏就在昨天，几个大爷聚在一起将一件事说得天花乱坠，惹得镇上不少老太太老爷爷都是似信非信。
毕竟一小孩给人看手相预测到对方会被狗咬的事，怎么听怎么玄乎。
有的人信，有的人不信。
而昨天目睹了一切的那几位老大爷，却绝对是深信不疑！
因为他们自己信了，所以他们安利的那些老伙计也必须要信！
这不是说大爷们知道秦玉本事有多大，纯粹是他们作为一个安利人的心态在作祟。
因这心态，所以在得知秦玉又出现了的时候，大爷们就赶紧带着伙计们赶了过来，想让他们见识下何谓高手在民间。
“哎呦，孩子你给我看看，给我看看我有问题没得！”
“这就是昨天说那个小伙被狗咬的孩子？”
“准不准哦，不是几个人合伙骗人的吧？”
“……”
只见之前还空无一人孙瞎子的摊位前，此刻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都是老头儿老太。
虽然围着的是孙瞎子的摊子，但他们看的人却不是孙瞎子，而是孙瞎子旁坐着的一男孩。
因为人太多，挤得jo和摄像师都只能站在后面一小块儿地。
秦玉坐在凳子上，笑眯眯看着众人，“好好好，爷爷奶奶们别急，一个个来，别急啊，别急，都有份，很快的，有缘者给五块就好啊……”
一个大爷拍着胸脯道：“你还记得我不？昨天我也是在这儿的，你跟那个男的说话的时候，我在这儿全听到了。”
啊，这。
秦玉盯着大爷的脸仔细看了看，突然恍然大悟，“哦，是爷爷你啊，我想起来了！”
大爷乐呵呵笑起来，“是吧，那你能先帮我看看不，看看我这手相怎么样？”
这就纯属靠关系插队了。
要是一般情况下，别的大爷大妈肯定要嚷嚷，但现在却不同，大家都认识，又都是过来凑热闹想验真假的，所以对大爷这做法，其他人多没啥意见。
“诶对，老刘你先试试，我看看你什么情况。”
“你先看你先看，我们瞅瞅。”
见大爷大妈们这么配合，这么姓刘的大爷也把手伸出来了，秦玉只好握住他的手，假模假样看了两眼。
“嗯……不是有缘人。”
秦玉摇头，放下刘大爷的手，“大爷，我看手相是给有缘人看的，您这几日没毛病，不需要。”
前后不过三秒，利索地能让人觉得是在唬人。
刘大爷倒是没怀疑，毕竟昨天给那粉裤衩子看的时候，时间也差不多，不过这才显得更像高人嘛！
刘大爷乐呵地让了，“行行行，不是有缘人还更好，说明我这几天没毛病，来来来，你们来看看！”
秦玉也看向了其他大爷大妈，“来吧爷爷奶奶，有缘者五块，五块钱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试试呗。”
一个老太利索伸手，“来，你给我看看。”
老太手都伸在眼前了，秦玉笑着一摸。
然后。
他的眼神就变了。
嗯？
这是？
小眉头皱起，秦玉瞥了眼看起来身子骨硬朗的老太，然后沉声道：“奶奶，您有哮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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