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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杨，为啥你这么牛逼，我却这么废材呢？”
“我该不会是我爸妈收养的吧？！”
话音还未落下，杨伟的后脑勺便挨了一巴掌。
随即，杨综恒就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谁让爹当初就一心要钻研经商之道，不肯好好跟老夫学习道法。”
“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不知道这个道理吗？！”
闻言，众人不禁笑了起来。
张晔淡淡开口。
“前辈还真是幽默，恐怕您是将毕生所学都传承给了杨伟吧。”
“喏，那里面还供奉着罗酆山鬼王呢。”
说话到这里，杨综纬的神色也开始变得严肃起来。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张道长，老夫前段时间发现我这大孙子的封印有松动，便掐指算了一下，原来是他的贵人到了。”
“这不，老夫刚忙完门派的事，便想着抽空过来看看，看看这孙子的贵人究竟是何许人也，没想到竟是老天师门下的四弟子张道长，这下老夫我也自然放心了。”
张晔恭声笑道：“是前辈抬举贫道了。”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商业互吹，杨伟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这时，一道电话铃声响起。
一看来电显示，杨伟皱了皱眉头。
下班后还能接到王杰的电话，准没好事。
挂断电话后，杨伟几口将碗里的鸡腿啃完，便准备出案发现场。
“老杨，我单位临时有事，我就先走了昂。”
杨综恒招了招手，笑道：“行，年轻人就是要动起来才有劲儿！”
见杨伟要走，张晔立刻也跟了上去。
“这么晚了王队长还叫你过去，一定是大案子，我得跟你一起去。”
说完，张晔溜得比杨伟还快。
见状，杨综恒笑了笑，随后感叹道：“孩子大了，总归是留不住的，有些路啊，就得靠自己去走。”
“但愿千年之劫，这帮小兔崽子能当起重任啊。”
听着杨综恒的话，正在啃鸡腿的上官清蓉一脸懵逼。
“老爷爷，上次晔哥哥说天塌下来有你们顶着，怎么现在你们也盼着我们顶着啊？”
杨综恒看着她，不禁宠溺一笑。
“为了天下苍生，咱们都得顶着。”
上官清蓉点点头，嘿嘿一笑。
“对，咱们都得顶着。”
与此同时。
张晔坐在副驾驶上。
看着外面的霓虹灯璀璨，即便是夜晚，已经柏油路上依然车水马龙，大道两边的行人谈笑风生。
他真希望这一切都能一直不被打破。
“老张，你和我爷爷无冤无仇的，你干嘛要故意躲着他啊？”
杨伟甚是疑惑的问道。
张晔感受着车窗外的风，淡淡说道。
“我当初下山的目的就是图逍遥自由，你爷爷这么厉害一位大佬往那儿一坐，我浑身都不自在。”
“对了，这次又是什么案子啊？”
“哦，从二队转过来的性侵连环案，从我们接手这个案子之后，凶手就没再杀过人。”
“本以为这场变态的性侵连环杀人案就此停止，没想到今晚上又发现一具被先杀后奸的女尸。”
张晔轻轻蹙眉，他最看不上的就是这类凶手。
简直就是行走在世间的恶魔。
“案子到目前为止一共死了多少人？”
杨伟伸出手比划一下。
“五个。”
“根据二队传过来的资料显示，之前那四位女死者都是不同年纪，不同职业的女性，这四个死者之间更是毫无关联。”
说到这里，杨伟不禁叹气。
“这茫茫人海中，别说是抓凶手了，就连查都费劲儿。”
张晔看了杨伟一眼。
“我感觉你在内涵我。”
“那倒是没有，就是这两天王队因为没有足够的经费请你，愁得慌。”
说完，两人淡然一笑。
交谈间，两人到达了案发现场。
这次发现尸体的地方是一片郊区的小树林里。
报案的是附近村子的猎户。
王杰见张晔也来了，脸上瞬间就乐开了花。
但下一秒，又摆出一张苦瓜脸。
见状，就连张晔都不禁觉得有点好笑。
这王杰不去表演变脸真是太可惜了。
“张晔同志，你咋来了？”
王杰朝着张晔打招呼。
“在家闲的无聊，索性也跟过来看看。”
“那都这么无聊了，要不就帮忙看看案子呗。”
“可以啊。”
原本王杰还在小声嘀咕着，他没想到张晔居然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
随即，脸色又是一僵。
“张晔同志，那啥......我最近有点囊中羞涩，但是你放心，等这个月发奖金了，我一定给你补上。”
张晔摆摆手，说道。
“无妨，你们捉拿真凶也是为了匡扶人间正义，我们除魔卫道也是为了天下苍生。”
“总体来说，我们也算得上半个同道中人。”
听见张晔这话，王杰立刻竖起一个大拇指，满眼赞许的看着他。
“尸体还没带走吧，我先过去看一眼尸体。”
王杰点点头，也跟了上去。
此时，一具血肉模糊的女尸体正躺在一处隐蔽的草堆里。
因为法医还没赶到的缘故，在尸体四周已经拉起了警戒线。
同时，王杰也略微有些担心的问道：“张晔同志，你看这具尸体面部都被砸烂了，你还能那啥吗？”
“不用召，因为她的鬼灵就在这儿。”
闻言，王杰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虽然他已经慢慢习惯了，但这次是在大晚上啊，而且野外的风还呼呼刮着。
“那啥，张晔同志你先忙着啊，我去打电话催催法医。”
说完，王杰便踉跄的离开了尸体这边。
此时，张晔是能看见死者鬼魂的。
她还穿着尸体上的这套工作服，从服装上来看，死者死前应该是从事珠宝店的工作。
一身紧身黑色小西装，脑袋被重物压扁，只剩下半个脑袋。
黑暗的郊外，昏暗的灯光，头颅破碎的女鬼。
在这种人多的地方，张晔自然选择用意识与死者的鬼灵对话。
“你知道是谁杀了你吗？”
鬼灵摇了摇头，吱吱啊啊的叫唤了半天，张晔一句话也没听懂。
最关键的是，她的喉咙一动，诸多粘稠的东西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这让张晔都没法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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