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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说：“因为……好玩儿。”
姜芷：？？？
姜芷：“你有病？”
系统被骂了感到委屈：“不是我不告诉你，是老板不让我告诉你。”
姜芷怒：“你们老板是谁？给我把他叫出来！”
系统：“……虽然但是，他不仅是我的老板，也是你的老板。”
姜芷：“所以？”
系统：“所以还是稍微尊重他一点吧。”
姜芷：“好卑微。”
系统解释道：“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该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姜芷勉勉强强地说：“行吧。”
“还有，再过一段时间就是订婚仪式前一天的酒会了。你知道那个酒会上会发生什么事对吧？”系统提醒道，“时刻注意哈。”
姜芷傲娇：“用得着你说？”
系统：……阿对对对，都怪它多嘴了。
这段时间，姜芷和陈希礼相处得还不错。上班也不会怎么压榨她，甚至姜芷都觉得陈希礼这个上司在迁就她这个助理。
姜芷：“老板，我帮你接点水吧？”
陈希礼：“没事，我来。”
姜芷：“有需要送的文件吗？”
陈希礼：“让李乘去。”
姜芷：“老板，要不要我帮忙？”
陈希礼：“没关系，你休息。”
姜芷：？？？
系统：“怎么感觉他成你助理了？”
姜芷表示自己也感到疑惑：“我也不知道啊。”
于是她向陈希礼开玩笑似的抱怨：“不是，老板，你不给我任务，那我这个助理就纯纯是个摆设了。”
陈希礼慢条斯理地翻阅着文件：“那就摆着吧，我爱看。”
姜芷：？？？神特么你爱看。
姜芷：懂了，我就是个花瓶。
既然老板都这么说了，她就心安理得地摆烂了。
某天陈希礼邀请她一起吃晚饭的时候，姜芷再问了一遍：“喂，你为什么都不给我安排任务了？”
“让你累着了怎么办？而且，”陈希礼把切好的牛排放在她面前，说得云淡风轻，“你在办公室里陪着我就好了，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
姜芷黑人问号脸：？？？什么迷惑发言。
系统：“他居然还怕你累着，我简直，哭死。”
姜芷：“你是不是也有病？”
系统怂了：“当我没说。”
“不过，”系统闭麦之前又小声逼逼了一句，“我觉得陈希礼对你占有欲蛮强的。”
对她占有欲很强？
姜芷回想起来，系统说的好像挺对的。
上班时候的事情就不用说了，下班了也会发消息小心翼翼地问她在哪里，是不是又要去酒吧“打工”（姜芷很讨厌陈希礼这种想要时刻了解她动向的欲望，所以她的回答一直都是“要你寡”）；陈希欢甚至发微信说，陈希礼不想让陈希欢见到她；平时姜芷如果和辛鸣鹤李乘稍微多说笑一句，陈希礼就会用幽深晦暗的目光看向他们；就连在游戏里，姜芷标记的物资一定要是他抢到。
也许是姜芷一向大大咧咧惯了，她都没怎么注意到。
姜芷抬眼看了看对面的陈希礼。
陈希礼：“怎么了？”
姜芷摇头：“没事。我去趟洗手间。”
陈希礼：“好。”
等到了卫生间，姜芷想掏出手机吃吃瓜什么的，摸了摸裤兜才发现手机没带。
系统：“你好像放在桌上了。”
姜芷叹气：“是的。希望陈希礼不要偷走我的手机拿去卖了。”
系统：“……姐你多少有点被迫害妄想症了。人陈希礼看得上你的手机？”
姜芷：“谁知道呢。”
系统：……论不要脸还是你最厉害。
餐厅里，陈希礼优雅地吃着牛排。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叮咚”一声。
拿起手机查看，但发现好像不是他的。
“叮咚”。
“叮咚”。
“叮咚”。
似乎是……她的手机？
谁给她发消息？难道是上次她买奶茶遇到的，发型邋遢，打扮奇怪的男生？
陈希礼抿唇，瞥了眼她放在桌上的手机。
虽然很想知道是谁给她发的消息，但是不可以偷看。
要是让乔湘知道，她肯定会很生气的。
姜芷终于回来了。
陈希礼抬眸：“好像有人给你发消息。提示音响了很多次。”
姜芷拿起手机：“嗯？是吗？”
心动男嘉宾一号张漾：姐姐，你在吗？
他找她有什么事？姜芷皱着眉继续看。
心动男嘉宾一号：我可以找你帮个忙吗姐姐？（可怜）
心动男嘉宾一号：可以找你借一点钱吗？
心动男嘉宾一号：不多，就十五万而已。
姜芷瞳孔地震，拿着手机的手都在抖。
《不多》
《十五万而已》
特么薅羊毛都没他这么猖狂。
她想起张漾的克罗心外套，限量版耐克lv联名的鞋子，还有celine短袖。
钱不够不知道把这些奢侈品拿去卖了啊？！找她借什么钱啊？？他们很熟吗？？
下头。
陈希礼停下刀叉，关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姜芷面部扭曲：“没事。”
她飞快打字。
乔美丽：啊？
乔美丽：姐姐的钱早就在请你喝奶茶的时候花光了。（可怜）
乔美丽：要不你弄个水滴筹？姐姐给你捐一毛钱。
心动男嘉宾一号张漾：……
心动男嘉宾一号张漾：可是姐姐的包是香奈儿，开的是保时捷诶。
系统：“哇，第一次见到脸皮比你还厚的人。”
姜芷：“滚。我现在很生气。”
乔美丽：那是我租的。
乔美丽：你懂吧，我就是那种爱慕虚荣的人。
乔美丽：没钱，但是喜欢豪车和奢侈品。
乔美丽：不过我可以找我爸爸帮你借一点，但是利息很高的哦，借一千换一万。
系统：“……你这是超高利贷了吧？”
对方不说话了。
哼，也不过如此。
“到底发生什么了？是有人惹你不高兴了吗？”陈希礼一直凝视着她，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来。
姜芷关掉手机屏幕：“就是有人找我借钱而已。”
陈希礼：“为什么找你借钱？你们很熟吗？”
这算什么问题？
姜芷莫名其妙地看他：“不熟，但可能我看起来像个有钱人？”
陈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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