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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Д′?○]王思周都想骂娘了。
而陈妄更是直接走出拘留间，揪着王老头的衣领，微眯着眸子冷声威胁：“你是不是觉得老子不敢打拘留员？”
没见到他媳妇都紧张成啥样了！
居然还卖关子！
“你打。”王老头面不改色，声音非常欠扁，“你揍我，我就去明月面前卖惨，顺便让她帮我上药。说不定她不好意思，还会请我吃饭。”
陈妄揪着衣领的手紧了几分，把人往上提了提：“老头，你想死是不是？”
王老头还没来得及开口，林清榆就温柔出声了。
“陈妄，斯文点，不要动不动就提死。”
陈妄立刻听媳妇的话，松开了王老头的衣领，但还是有些气，双手搭在裤腰带走来走去，念叨着：“斯文点，斯文点怎么说？”
忽地，他顿住脚步，指着王老头说：“你听着，我现在斯文点问，老头，你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超度？”
林清榆：……
王老头：……
紫毛：……
原来“找死”斯文点的说法是“超度”啊，学到了学到了。
“晦气。”王老头嫌弃白了陈妄一眼，想了想，先抛出重点，“王珊珊不是凶手。准确来说，那女人出事是自己作的。好好的人，整什么容。她那个算是整容事故。”
“整容事故？”王思周轻呼了一口气，下意识重复着。
王老头点了点头，看向陈妄：“你表哥……阎湛让人查了那女的近三个月的动向，发现她半个月前才去整容。她属于那什么整容修复期。
本来她那个手术就出现问题了，脸一直不舒服，结果她还拿有问题的肥皂洗脸，这才加剧了全脸的感染。严重的炎症导致她出现休克和口吐白沫。情况跟那个整容死在病床上的原因差不多。”
“该！丑人多作怪！还害我媳妇！”陈妄觉得找出问题了，这女的现在可以归西了。
倒是林清榆敏锐捕抓到了重点，走近铁栏边上，看向王老头问：“你说那肥皂有问题？”
“嗯，你提供了肥皂赠送人员名单。警方根据名单一一排查，结果发现三名太太的肥皂或赠予，或转卖了出去。而且，根据他们给的资料发现，这三名太太的肥皂最后都落入到同个人手里。于是，警方加大力度调查这个人。”
说着，王老头停下来歇口气，就接收到陈妄要揍人的眼神。
“年纪大，你总得容我喝口水。”说着，王老头白了他一眼，喝了口水，就继续道。
“那个人叫张爱华。”
“张爱华？”林清榆迷茫地看着陈妄，“我不认识这个人。”
王老头吹了吹保温杯上的热气，轻笑着说：“你们还真多少有点关系。这个张爱华啊，就是你前段时间帮人办理那个什么画展来着……就帮那个大学教授办理的画展……当时不是还有另外一位竞争对手教授吗？这个张爱华就是他太太。”
林清榆有些意外：“所以，这些网络陷害视频，都是她搞出来的？”
“嗯，她生气你办的展览太成功，害她老公评不上教授就想报复你。她还担心你事后要求那些人做鉴定，查不到什么，就特地抹了些容易致敏的药物。
本来其他人也没什么事，就是过敏处理下就好，但偏偏那女的前不久整容还留点后遗症。这不就出事了。”
王思周扒着铁栏，又紧张地问：“那老头，我姐，那个王珊珊，早上也可以被放出去吧？”
“她不行。”
王思周闻言，脸色变了变：“不是跟我姐没关系吗？”
王老头喝了口茶水：“你那姐的问题，比较麻烦。她私下见过那个网红，当天也涂抹了有致敏风险的香水。加上她在网络上推波助澜，导致这件事往更加严重的方向发展，间接刺激了那女的情绪。
本来再审查审查是可以放出去的，但网红的母亲情绪很激动，说你姐也是间接凶手，要求警方严惩。
后续，估计免不了很多麻烦，还要被起诉，承担连点责任。”
王思周听了后，整个人就自闭了。
也不知道他亲姐怎么就这么没长脑子，净给家里头惹事。
陈妄把地收拾干净。
王老头没收他的登山包，又把他关了进去。
大概十点的时候，林清榆、陈妄、王思周都被放了出来。
刚离开警察局，陈妄就开车载着林清榆去医院，命人把朱阿姨逮去办公室。
“你，必须向林小姐道歉！”陈妄态度非常坚决。
朱阿姨自觉理亏，别扭走到林清榆跟前，鞠躬：“那个林小姐，不好意思，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声音落下，陈妄指着她手里的手机，命令道：“录视频，发到网络上道歉，说对自己给浅喜画廊带来的不好影响道歉。”
说着，他侧眸看了林清榆一眼：“你去穆易白桌上拿纸和笔，想要她说什么，你写一份稿子，让她念。”
“谢谢。”见陈妄这么关心她的画廊，林清榆是由衷地感激，对着他淡淡颔首，就走去穆易白桌上拿了纸和笔写下一段话。
这会儿，朱阿姨可不乐意了：“凭什么我要去网络上道歉啊！就算我之前情绪激动，对林小姐说了什么过分的话，我也已经道歉了。反正，我是不会录什么视频的！”
“凭什么！”陈妄目露厉色，“就凭你女儿的命是她救的！
就凭你女儿现在住着普通人预约都预约不了的贵族医院。
就凭这家医院的副院长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拼了命救你女儿的！
就凭她二话不说，先垫付了十万元医疗费！
就凭这家医院的副院长一个晚上先给你女儿用了八十几万的国外进口药救了女儿，而不是让你先找钱，再下药。
这些都是看在我们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这个母苍蝇能有这么大的面子吗？”
朱阿姨被怼得说不出话来，面色难堪，别开脸支支吾吾了好一阵才开口。
“这……这些都是她应该做的！她要不折腾那什么肥皂，那坏人能钻空子吗？那我女儿能出事吗？
还有那谁，说白了也是为了对付她，才会利用我女儿。说到底，她……她还要跟我道歉！”
突然，朱阿姨好似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来。
“对，我还要她连带赔偿我女儿的治疗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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