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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五年后她带着四个萌宝火遍全球 > 第190章 突如其来的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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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仲夏之夜,暴雨倾盆,电闪雷鸣。

    云楼外,台阶之下,穿着朴素的女人跪在雨里,浑身湿透。

    “管家,我求求你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见左岸。”

    洛茴一遍遍地向管家磕头。

    头发斑白的老管家无奈地摇摇头,“少夫人,雨太大,您还是快走吧!少爷是不会见您的!”

    洛茴不顾膝盖的伤,挪到老管家身边,抱住他的腿。

    “凡凡病了。只要左岸肯见我,让我做什么都愿意。求求你了,管家叔叔!”

    洛茴的心都哭碎了,但凡有别的办法,她也不回来云楼求他。

    左岸,真的好绝情。

    听到孩子的名字,管家一脸惊恐,动作生硬地扯开腿。

    “少夫人,少爷说过,云楼不准出现这个名字!更别提什么小孩!

    你快走吧!惊动了少爷,我们也要遭殃!”

    左岸喜怒无常,冷酷无情,尤其对洛茴和那个贱种下了死命令!

    谁敢提一个茴字,就卷铺盖滚蛋!

    洛茴不能走!

    见不到左岸,孩子只有死路一条。

    优质发动机沉闷的轰鸣声传来,两道光透过雨水,砸在洛茴瘦小的身影上。

    车牌号888888。

    他回来了!

    洛茴抬眸望去,车里男人西装革履、英俊挺拔。

    那双寒眸无情地直直凝视她。

    他高贵优雅,宛若神祗。

    而她只是神祗脚下的一片淤泥!

    这就是他和她的区别!

    在见到她的那一刻,车子的轰鸣声忽然拔高暴涨,车速猝然加快,像只迅捷的猎豹,要把她碾成尘埃!

    “少爷!不要!”

    助理林深抢过手刹,刹到底部。

    刹车的尖啸声后,车子在距离洛茴三厘米的地方,堪堪停下。

    车轮下,是深邃的凹槽!

    足见车子用了十足的马力,只为把洛茴碾成碎片!

    林深和管家吓得手脚瘫软,可座位上的左岸面色阴郁,恨意凌然。

    洛茴心跳有一刹那的暂停。

    和往常一样,左岸对她动了杀心。

    这一次,尤甚!

    男人周身笼罩着恐怖的气息,踹开车门,走进雨里,一手拎住洛茴的衣领,把她拽进云楼!

    洛茴就落入猛兽口中的小绵羊,毫无反抗之力,被连拖带拽,扔进了浴缸!

    冰冷的水灌入她的鼻翼、口腔,呛得她死去活来。

    那个男人根本不管不顾,把她死死摁在水里,从身后侵犯她。

    痛,从身体内部传入四肢百骸。

    血水,染红了浴缸。

    洛茴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

    “你为什么不死在车轮下?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男人拽着她的头发,把她脑袋反吊在水面上,一下一下,不管不顾。

    放大的俊容愠怒、冷酷,毫无人性。

    洛茴惨白的唇角露出凄凉的笑容,眼泪滴落。

    多少次了。

    每次左岸见她,都是这样的开始。

    再把她像破布娃娃一样,关在一栋见不得光的楼里。

    他羞辱她,折磨她,处心积虑要弄死她。

    每次见面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只为了他失手误撞离世的初恋方知晚。

    “左岸,我痛。”洛茴脆弱地嘤咛。

    她受伤了,双腿全是血水。

    “知晚死的时候,比你痛一千倍一万倍!

    你为什么不去死?”

    洛茴死死咬住唇瓣,不甘的情绪油然而生。

    “不是我!撞死方知晚的人明明是你,为什么要算在我头上?”

    左岸瞳孔全是血丝,“要不是你不要脸,勾引我,知晚就不会出车祸!”

    那一年,大四毕业典礼上,洛茴喝了方知晚递过来的橙汁,不省人事。

    醒过来,就发现自己和左岸躺在一起。

    床单一片落红。

    当方知晚闯进来,目睹这一切,一口咬定是洛茴勾引了左岸。

    因为方知晚知道,洛茴一直暗恋着左岸。

    左岸的心情从内疚变成了恨意。

    方知晚一怒之下开车冲上马路,左岸开车去追,在转弯处车速太快,撞上了方知晚的车。

    方知晚当场车祸身亡。

    死于左岸的车轮之下。

    这就是为什么左岸每次开着车,见到洛茴情绪都会失控,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原因。

    当左岸发泄够了,洛茴虚弱地瘫软在血水中,生不如死。

    是佣人方姨发现她,把她从血水里捞出来,打了葡萄糖。

    方姨把一叠钱放在她枕边,“少夫人,拿着钱赶快走吧。少爷要是发现你还在,一定会不高兴的!”

    洛茴听到钱字,眼底闪过一抹亮色,支撑自己爬起来,拿着钱,跌跌撞撞离开了云楼。

    乡下,穿过工业园,洛茴来到一座破旧的两层小楼,冲进房间,看到床上嘴唇粗糙泛白、昏昏沉沉的小男孩,连忙把他抱在怀里。

    “小宝,妈妈回来了!妈妈有钱了!我带你去医院!”

    孩子浑身高烧滚烫,烧得神志不清,咧开小嘴对她笑笑,虚弱而甜美地叫一声,“妈妈。”

    洛茴心痛如绞,摘掉孩子额上烧干的退热贴,搅上冷毛巾,给他换上。

    “小宝别怕,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

    她跑到几百米外的一座房子,急急撬开了门。

    “三娃,求求你,我儿子病了,帮我送他去医院好不好?”

    三娃听到她的声音,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嘿嘿,这娘们终有一天要求他!

    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光棍走出来,直白的目光落在她胸口上。

    “跟我睡一觉,我就带你们去!别怪我狠心,是你长得太漂亮了!”

    一个带着孩子搬来的外地女人,貌美如花,无依无靠,进了工业园,就像一朵鲜花进了牛棚,遭到众多单身汉的觊觎和骚扰。

    洛茴躲开他的咸猪手,咬咬唇瓣,给了他50块钱。

    “我给你钱,租你车可以吗?我儿子病了……”

    三娃yan女人搞不成,谁会跟钱过不去?

    “走吧!”他暗自合计,只要和她单独在一起,就不愁没机会。

    洛茴知道他在想什么。

    可为了孩子,她不得不搭乘三娃的三轮车。

    医院。

    孩子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

    洛茴趴在玻璃门外,看到孩子身上放满了冰袋,片刻之后,冰袋就在孩子炽热的体温下融化成了水,哗啦哗啦地往下流。

    洛茴泪流满面,心痛如绞。

    如果不是左岸,她根本不会怀孕。

    左岸把她丢在那座见不得光的小房子里,断绝她的生活来源,让孩子从小就缺乏营养。

    孩子长到五岁,左岸只见过一次,就恨不得摔死他。

    一个被亲生父亲诅咒的孩子,命途多舛。

    可他是洛茴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不管左岸多恨他,世人多唾弃她伤风败俗,洛茴都用全部的爱去呵护他。

    只因为他是左岸的孩子。

    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三娃见她哭得浑身战栗,收起猥琐的想法,竟觉得这个女人蛮可怜的。

    “别哭了。大不了,我不收你钱就是了。”

    三娃把50块钱塞到她手里。

    这是多年来,洛茴收到的为数不多的善意。

    “三娃,我不是哭这个。这钱是你应得的。”

    洛茴努力保持清晰的嗓音,可眼底的泪水摇摇欲坠,我见犹怜。

    三娃喉结艰涩地上下蠕动,鼻子酸酸的,不是滋味。

    他拿着钱冲出医院,买了点水果和面巾纸,拎给洛茴。

    洛茴不敢接。

    拿人手短,她怕。

    她不是随便的女人。

    左岸已经让她对男人产生了深沉的恐惧。

    “哎呀,费什么话,拿着!我不对你怎么样!真是,磨磨唧唧!”

    他把东西强塞给洛茴,就跑到走廊偏僻处,点燃一支烟反复地抽。

    门被打开。

    医生面色凝重地问:“谁是家属?”

    “我,我是孩子的妈妈。”洛茴紧张地迎上来。

    医生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清丽的面庞朴素的衣着,可一双半旧、沾泥的鞋子出卖了她的家境。

    “你是从云丽工业园来的吗?”医生问。

    “是的,我儿子怎么样了?”洛茴紧张追问。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你要有心理准备,孩子得了川崎病。”

    洛茴犹遭雷击,脑海嗡嗡作响,无法思考。

    川崎病,那是一种长期生活在被污染的恶劣环境中,才会感染的一种病。

    高发于幼儿。

    当年,她怀上左岸的孩子,左岸残忍地把她扫地出门。

    他在背后,动用人财物力,不准她工作。

    她连正常的房子都租不到,只能蜗居在云丽工业园一间连最低等工人都不愿住的房子。

    云丽工业园环境差,污染严重。

    加上怀孕营养不良,左岸又不定期惩罚她、刺激她。

    孩子在八个月的时候早产,身体一直不好,隔三差五生病发烧。

    洛茴每次回云楼要点生活费,左岸便会加倍地惩罚、虐待她。

    可是,洛茴怎么也想不到,孩子得的竟是川崎病。

    医生无奈地摇摇头,“这次孩子送得及时,再迟一个小时,病毒侵入心肺,药石无灵。”

    洛茴全身颤抖,紧紧抓着医生的袖子,“医生,我能做什么才能救我的孩子?”

    “从工业园搬出来,换个环境好的地方居住。还有,加强营养,适当参加锻炼。”

    孩子是洛茴的命。

    这些年如果没有孩子,洛茴早就割腕自杀。

    洛茴发誓,拼尽全力也要护佑孩子周全。

    五年来,她欠孩子的已经太多了。

    蓉城最大的酒吧。

    灯红酒绿,觥筹交错。

    洛茴紧拢胸口,浓烈的脂粉遮蔽了她岁月的痕迹。

    她抱着一筐酒,推开包厢,低着头向坐在沙发上的几个男人卖酒。

    “你能喝多少,我买多少。”男人从谈笑声中转眸,瞥见跪在地上,卑微卖酒的女人。

    从酒筐拿出一瓶xo,挑眉凝视着她。

    见她没说话,萧舜卿冷笑,“不会喝酒,还敢出来卖酒?滚滚滚,真扫兴!”

    洛茴沉默,是在脑海里计算孩子的医药费和这筐酒的总价。

    唯独没把自己的酒量纳入考虑范围。

    “你说的是真的吗?”洛茴死死咬牙,问。

    萧舜卿笑意不达眼底,单手挑起她的下巴,一张清丽的面容暴露出来。

    长得不错!

    “不想卖酒,你可以去坐台、傍富豪、去直播卖惨。

    天下多得是吃青春饭的办法。

    躺着赚钱总比站着容易!”

    一个个尖刻的词汇像巴掌扇着洛茴的脸颊,把她的尊严摁在地上狂踩。

    洛茴用力咬开一瓶xo的瓶塞,“先生,希望您说话算话,我喝多少,您就买多少!”

    萧舜卿没想到她敢接茬,便眯缝着眼眸冷笑,“对!喝多少,我买多少!”

    为了快速挣到钱,洛茴选择对瓶吹。

    酒水入口,口腔和喉咙便传来刀刮般的痛苦。

    洛茴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群富家子弟恶趣味地看着她笑,“不想喝可以不喝。包夜,多少钱?”

    萧舜卿眯缝着眸子,从她身上发现了一些和别人不同的地方。

    洛茴像没听见那些话,一口接一口地喝,几分钟后,一整瓶xo便吞下肚,意识尚且清晰,手脚却不听使唤,跌倒在地。

    她丢开酒瓶,又笨拙地开了一瓶酒,喝了起来。

    两瓶下肚,萧舜卿发现她眼角挂着泪花,不知是怎么回事。

    “行了行了,这框我要了。”

    洛茴高兴得眼泛泪花,宝宝的医药费有了,太好了!

    正在这时,门被打开,几个侍者带着一个身材英挺的男人走进来。

    侍者在萧舜卿耳边低语:“左先生到了!”

    一屋子富二代便让出c位。

    大长腿跨过去,洛茴卖出了一筐酒,便起身出去。

    “等等!”清冷的语调带着强势的压迫力,包厢陷入一片死寂。

    “我听说,萧先生承诺她喝多少买多少。

    不是才喝两瓶吗?还有八瓶。喝完,我买!”

    左岸寒眸冷漠无情,盯着洛茴被酒水染红的双颊,胸口怒意翻涌!

    死女人,敢跑到酒吧卖酒!

    卖酒是假,寻觅富二代是真吧!

    洛茴也看到了那张熟悉却冷酷的俊容。

    左岸!

    他怎么会在这里?

    又一次,她半跪在他脚下,被别人灌得醉醺醺。

    洛茴死死咬唇,身体微微欠起。

    那小模样却是极致地风韵,又纯又欲,在美女如云的圈子,也是可堪采撷的娇花。

    左岸却没半分怜香惜玉,指尖微抬,保镖把一筐8瓶酒水送到她面前。

    萧舜卿动了恻隐之心,忙说:“左总,她就是个女人,喝太多闹出人命不好交代。”

    左岸语气毋庸置疑,“出人命我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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