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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这次又有什么事？”
不知是不是咖啡因带着兴奋作用，让他的语气都染上了一丝轻快感，顾子晴自然也感受到了。
只是理解为男人现在心情不错。
“想请你帮个忙。”顾子晴小心地打量着男人的神情，继续说，“今天楚玉为了帮我被楚岳冥给带了回去，你和楚岳冥认识，能不能帮我打探一下楚玉现在的消息。”
眼见着男人的脸色变了，顾子晴立马又补充了道，“不用多仔细，也不用你亲自出面，只是打个电话也行，我就是想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好的，真的，很简单的，可以吗？”
顾子晴最后一个问句，几乎是轻音，不仔细听完全听不见。
可是听觉灵敏的墨渊擎一字不漏全部听到了，不仅如此，还听出了其他的意味。
落在文件上的手慢慢地收紧，眼神看似平静无波，实则下面已经是暗潮汹涌，随时可能爆发。
想起那双布满恐惧的瞳孔，墨渊擎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火气，身体内不断往上窜的怒意，因为忍耐，额头的青筋凸起，眉头仅仅地皱着。
浑身紧绷的肌肉叫嚣着。
书房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加上男人强大气息的压迫，顾子晴觉得这样下去她会窒息身亡。
“可以。”
男人性感的声线宛如通往天堂的钥匙，瞬间开启了顾子晴心中的光明，卷翘的睫毛下，眼眸里带着笑意。
脸上没了刚才的压抑和紧张。
“真的吗？”因为激动，顾子晴双手抓住了墨渊擎的手臂，她从来没想过男人会这么快答应，出乎意料的结果。
墨渊擎视线被那双手缠绕住，心里面却强压着怒火。
“不过我有条件。”
宛如一盆凉水从天而下，直接浇在了她的头顶，刚才所有的喜悦化作泡沫，顷刻间消失在眼前。
笑容凝固在脸颊上，顾子晴轻咬着嘴唇，“好，你说。”
她怎么就不长记性，眼前的男人可是墨渊擎，那个恨她入骨，恨不得扒了她皮肉的人，怎么会如此轻易地帮她。
顾子晴，你真的不太清醒，是魔怔了吗？
为什么要在他的面前露出自己的情绪，为什么就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为什么就记不住呢？
成为笑柄，让他看尽了笑话，这样是不是就取悦了他呢？
墨渊擎看着神情不断变化的女人，缓缓聚在一起的眉头，心里面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刚才那两个字是下意识脱口而出的，不知道是受了咖啡因的影响还是因为其他别的什么，感觉就像是时机到了一样。
然而理智回笼的那一刻，愤怒，顷刻间攻破。
女人脸上的笑意无疑是最后一计重锤。
他后悔了。
是的，那一刻他想到了北宁公馆那一夜，想到了楚家别墅，想到了charm里，两个肩并肩相谈盛欢的身影。
墨渊擎说不出那种怪异的感觉是什么。
他不想去纠结，也不想去深入探讨。
他只知道一件事，他的东西，谁也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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