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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特意在时家附近的几家中介公司随意转转,果然……
就看到时家的老房子被挂出来卖,留的联络人名字是苏雪,电话号码不是之前那个,已经换了。
那房子是母亲拼了命为时家留下来的,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卖!
气不打一处来。
她很不喜欢苏雪,那个时候,父亲重病住院,母亲身亡,时家人沉浸在悲痛之中,可她偏偏借着给父亲当护工的机会,一直在勾搭父亲。
嘴上说是真的关心父亲,可心里打的算盘却是嫁进时家,现在又想背着时家人偷偷卖掉时家的房子,她可真是有心机啊!
那个时候,时家落魄,哥哥在外面打三份工,几乎不回家,她嫁进霍家后便搬了进去,又怀着孩子,根本顾不上家里。
父亲瘫痪在床,不能动弹,又不想连累她和时?,便向苏雪求了婚。
想着能有个人照顾自己,不做两个孩子的累赘。
当初,跟父亲结婚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要,什么也不图。
正是因为这个事,父亲觉得不能亏欠她,便跟她领了结婚证,在房产证上加了她的名字。
现在倒好,父亲一出事,她就卖房子,还玩失踪。
一时间,气得心肝脾肺都疼。
如果这个时候苏雪在她跟前,她大抵会跟她拼命。
气归气,苏雪人不在现场,时念也只能逼自己冷静,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有件事,倒是让人觉得很奇怪:苏雪在中介公司挂的房价是两百二十万,这个价格跟同位置的房子比,不高。
按理说,这个价格,这个地段,房子应该很好出手,可奇怪的是,她挂了快一个月,房子居然还没有卖出去。
原因让人想不透。
时念假装是买房的人,找中介公司的人询问这套房子现在的情形。
原来……
并不是房子不好卖,而是有两个有钱的主顾同时看上了这套房子,一个出价比一个高,他们现在根本不知道卖给谁好,更不知卖家什么意思。
生怕她不相信,还特意找出来两家主顾出的价格给她看。
看完之后,时念决定自己也掺一脚。
她要是不假装是买房子的人,苏雪怎么会出来跟自己见面?
所以,她留了莫小晚的电话,出的价格比任何人都高,然后便走出中介公司,耐心等待苏雪主动联系自己。
趁着中介公司的人不注意,她特意看了一下两个买主的信息,一个是顾先生,另外一个是邵先生。
这下,她可以确认:邵盛元和顾落城都想买下这套房子。
怪不得呢……
看来,邵盛元早就盯上自己了。
可自己跟他无怨无仇,他盯着她做什么!
时念想不明白。
从房产公司离开之后,她就在想一件事,要怎样把房产证上苏雪的名字去掉。
只有这样,房子才能收回来,父亲下半辈子才不会居无定处。
回到丹桂园,看到早早的那一刻,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
她的乖宝贝,这才是她最宝贵的东西。
小姑娘见到时念,亲的厉害,搂着她的脖子不肯撒手:“妈咪,外公身体肿么样了?好些没有?”
心头有再多的委曲,看到女儿的那一刻,就化作了泡影,时念捏捏小姑娘的鼻尖:“外公好多了,就是还不能出院,等他能说话的时候,妈咪带你去看他,好不好呀?”
小姑娘连连点头:“好哒,这几天早早在新幼儿园很乖的哟,听老师的话,还认识了一个新朋友。”
提起那个叫温睿的小男生,早早话说个不停,叽叽喳喳,说的全是他。
时念讨厌姓温的人,对此表现的兴趣平平,小姑娘见她不感兴趣,便没再多说。
跟女儿亲了一阵子之后,莫小晚从厨房出来,把菜摆上桌,看她一眼:“哪怕是天大的事,先把饭吃了再说。”
**
晚上十点,夜风微凉,繁星似锦。
时念和莫小晚坐在阳台,泡了一壶安神茶,边喝边聊。
“行了,你家房子的事我会帮你刹留意的,只要苏雪打电话过来,我立刻稳住她,约好见面地点之后,再给你打电话。”
身为好友,不管时念做什么,只要是她想做的,她都支持。
其实,到了这会儿,时念的心情已经好了很多,尽管那件事像一根刺扎在她心上,可人总是要往前看不是?
她如果死了,才是最大的懦夫呢!
接下来,她不仅要好好活着,好好把早早养大成人,还要想办法让邵盛元血债血偿!
至于霍谨言……
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再见他。
婚姻已到尽头,他有他喜欢的人,而她已经不干净了,更没必要出现在他跟前。
就这样吧……
好聚好散,挺好的。
“小晚,谢谢你。”除了这个,她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些日子以来,如果没有她,早早她都照顾不好。
“说什么昵!跟我还客气,你也没少帮我的忙,不许再说这样的话!哦对了,等忙过了这阵子,我准备带瑞瑞去洛城。”
说到这儿的时候,她顿了顿,眼底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
时念只觉得奇怪:“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洛城?是傅青时惹你了吗?”
尽管莫小晚什么都没跟她说,但她知道:莫小晚和傅青时之间绝不是那么简单!
瑞瑞明明是傅青时的孩子,莫小晚却不让她认这个爸爸,还一直把他往外推,单是这点就很可疑。
莫小晚并没有立刻回答她,抿了一口茶,才道:“也是也不是,他终究是结了婚的人,我不想做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前两天徐采薇来找过她,虽然对方说话很客气,但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威胁让她不得不妥协。
为了瑞瑞和外婆的安全,她只能选择离开这座城市。
时念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两个人都陷入沉默里,谁也比谁好不到哪里去。
爱情这东西啊,让人拼尽全身力气,却又不给人好结果。
这才是它最残忍无情的地方!
那天晚上,时念没睡好,一直在半梦半醒之间游离,总觉得邵盛元压在她身上,又重又沉,让她喘不过气来。
到后来,她又觉得压在她身上的人是霍谨言。
因为……
他身上的味道她太熟悉了。
可她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他在医院陪温晓晴呢,哪有时间管她?
迷迷糊糊中,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胸口,剧烈喘息。
惊觉只是一个恶梦后,她又躺回到,逼自己睡着。
浑浑噩噩间,总觉得有双手在安抚自己,那股味道她熟悉的紧,是霍谨言身上的味道。
微凉的手太让人眷恋,香气让她放松,慢慢的,居然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想睁开眼睛看一下,确认那个人是不是他,才惊觉是自己的又一个梦。
既然是梦,为什么那么真实?
为什么房间里会留有他身上的味道?
真实的让她觉得那就是现实,不是梦。
可结果……
让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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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快,岁月如梭。
转眼又是新的一周,时间来到五月初。
时念已经开始淡忘那天的痛,很多时候,她都刻意忽略那天发生的事,不对任何人提起,也尽量不去想起。
时间会抹平一切。
而她,也尽量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
除了照顾早早和病房里的父亲,她开始接一些兼职工作,在病房里陪着父亲,有空顺便把工作做好,日子倒也过得平顺。
时远风虽然还是不能说话,但病情已经稳定,再住几天便可以出院,于时念来说,这是诸多不幸里的大幸。
趁着太阳好,推父亲到小花园晒太阳,她则是坐在旁边,埋首在一大堆资料里,做着翻译工作。
这是她新近在网上找到了一份兼职,替一家英文报社做翻译,有时候是把中文译成英文,有时候是把英文译成中文,薪水很可观,除了费眼睛一点,没有其他缺点。
这期间,她和霍谨言没有任何来往,连电话也没有通过。
听陆景越说,他正在进行第二次手术,顺利的话,他应该能慢慢站起来。
抬头看向中心医院方向,默默替他祈祷,希望他一切安好。
尽管不能在一起了,她还是希望他身体健康,平平安安。
陆景越曾经问过她:恨吗?
她的回答是:不恨,爱情就像一场博弈,而她,是输的那一方,输的一方就应该愿赌服输,不做无谓纠缠。
至于恨……
就更谈不上了。
毕竟那样深的爱过。
只不过……
午夜梦回之时,总会莫名其妙的流眼泪,想念他的一切。
如果,日子能一直这样下去,似乎也不错。
可偏偏的,有些人就喜欢让她不舒坦。
那个让她讨厌到极点的家伙,带着查尔斯管家,居然还有脸出现在她跟前!
上次的事,她没有报警,一是因为当时房间里只有她,没有监控,无法说明是他强迫的她。
二是,她不敢说出来,怕影响早早,怕霍谨言会讨厌自己。
这会儿见到邵盛元,她立刻站起身来,毫不犹豫举起手朝着他的脸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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