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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只要抱上霍谨言这个大腿,她这辈子以后都吃穿不愁了。
哪知道……
也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来一个时念,怀里抱着霍谨言的孩子。
有孩子的那个肯定比她这个什么都没有的更像时念,她还能怎样?
每天除了喝的醉醺醺,还能有什么其他选择?
好在,霍谨言也不是特别寡情的人,只要她按着他的吩咐做,他会保她下半生平安无虞。
有了他的这个保证,余青倒也没那么纠结了。
她原本就不是时念,为什么非要去扮演那个人?
只不过……
离开枫露苑以后,她的心情着实很不好,每天都过的浑浑噩噩,除了喝酒就是喝酒,几乎没有清醒过。
今天又喝的醉醺醺回来,冷不丁有人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她受到了惊吓,意识一下子清醒了大半。
急忙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您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求你别杀我,放我一条生活。”
“千万不要杀我,你想要什么都行。”
暗夜里没有开灯,她也能感受到那人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戾之气,活脱脱像是从地狱走出来的勾魂使者。
“好汉饶命!”
余青一遍又一遍求饶,双手举得高高的。
虽然屋里没有开灯,但她依然能感觉到对方不是一个人站在这里,掐住她脖子的那位应该是小喽罗,坐在暗处的那个,才是真正的主子。
“放开她。”坐在暗处的人开了口,声音清朗阴冷。
是个男人。
脖子上的桎梏松开,余青抚摸着被掐疼的脖子,咳嗽不已。
她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这伙人,也没有得罪过他们。
可……
他们偏就找上了她,想来跟霍先生说的那个人有关系吧?
余青咳嗽着,仍旧道谢:“谢谢,不知道这位先生如何称呼,找我有什么事?”
好汉不吃眼前亏。
更何况,她又不是什么好汉,不过是一介弱小女子,求饶什么的也没有那么丢人。
另外一个站在主子旁边的人开了口:“你不配知道先生的名字!”
余青没有再说话,只一味摸着自己的脖子,确认它还在自己肩膀上。
人家不让问,她就不问呗,反正问了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索性闭嘴。
屋子里没有开灯,这一方狭小的空间因着站了四个人的关系,便显得更加拥挤。
当余青的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看向坐在那里男人。
瞧不清他的脸,只依稀能看到一个轮廓,那应该是一个个子很高又很有气场的男人。
且不说别的,就拿她闻到的属于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道来说,那可是限量版,全球也就那么几瓶,这人的身份可想而知。
非富即贵。
就在她以为对方准备放过自己的时候,坐在那里的男人开了口:“不是让你住在霍家,爬上霍谨言的床吗?”
余青这才想起自己晚上做的那个梦。
或许……
那并不是梦,是她记忆的一部分,只不过她把它弄丢了,没有找回来。
便将它遗忘了。
听到梦里的那个声音,她突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总觉得那人的眼神像极了躲在暗处的毒蛇,吐着通红的信子,随时会给她一口。
“我……我有努力过,但是来了一个真的时念,自从她出现以后,霍谨言就不理我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结结巴巴,完全没了平日的伶牙俐齿。
“哦?”坐在暗处的男人淡淡哼了一声,随即又道:“他把你赶出来了?”
余青连连点头,还伸出手来,指天发誓:“先生,我发誓,我真的是被霍谨言赶出来的,之前我曾经爬上过他的床,但他现在好像身体不太好,有什么病,还没碰我就不行了。”
那人听了她说的这番话,声音温和不少,隐隐带了喜悦之情:“他身体怎么个不好法儿?”
余青想了想,道:“我也说不好,反正他现在不能亲近女人,平时还经常头晕,有时候身上还会长一些很丑陋的东西,虽然他有个姓陆的好朋友是医生,但我看他治疗好像没什么好转。”
说完之后,她能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杀气已然敛了去。
这些话,全是霍谨言教她这么说的。
否则的话……
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
对方淡淡哼了一声:“记住你的任务,回到霍谨言身边,爬上他的床!”
“否则的话,你的那漂亮的脖子就不能呆在肩膀上了。”
说完之后,他便起身走了出去。
因为没有开灯的缘故,余青看不清他的脸,透过大致轮廓能感觉到这是一个个子很高的的男人。
主子先走了,最后离开的那个保镖还是警告了她一句:“今天晚上的事,如果你敢说出去半个字,你弟弟的命你看着办!”
那帮人一走,余青立刻瘫坐在地上。
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根提线木偶,任人摆布,而她却怎么也挣不脱那根绳子。
所以说……
之前她只有很简单的记忆,并没有儿时的记忆,原因就是霍谨言说的那样?
有人催眠了自己?
夺走了属于自己小时候的记忆?
想到霍谨言三个字,她立刻就有了主意,拿出另外一部防追踪的手机,给他发消息过去:霍先生,他们今天晚上来找我了,就在刚刚
霍谨言收到那条消息之后,微微一笑,立刻给她回复:他们让你做什么?
早在余青出现在他视线里的那一刻,他就猜到了些东西,只不过……
并未得到证实,且不知道藏在背后的那只黑手是谁,他只能等待。
如今终于有了消息,如何不开心!
只不过……
这一切的开心都隐藏在他冰冷的外表之下,就连这个家的女主人“时念”都不知道。
跟余青简单聊了几句过后,男人便放下手机,又一次往花房去了。
这一次,他带上了早早。
两人一起出现在阿时跟前上,阿时着实惊了一下。
她没想到霍谨言会带孩子过来,在见到早早那一刻,她立刻垂下头去,把口罩往上拉了拉,遮住自己丑陋的脸,只剩下两只眼睛。
因着之前霍谨言有跟早早说过,所以小姑娘这会儿见到阿时,一点儿都不害怕,还朝她笑了笑。
那样干净纯粹的笑容,引得阿时也笑了。
只是……
口罩遮住了她的脸,只能透过眼睛看到她在笑。
“这是我女儿,早早。”
霍谨言向她介绍女儿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盯着阿时的眼睛。
时念那个狠心的女人,在见到女儿的时候还能那么狠心吗?
阿时立刻从身后挪出一盆开的正艳的雏菊来,递到小姑娘跟前,伸出手来比划半天。
早早不知道她在比划什么,抬头看向霍谨言。
霍谨言便替她翻译:“阿时说:这盆花很漂亮,送给你,希望你看到它心情会好。”
如今的他,已经认得不少手语,当初特意跑去学手语,要不然真的没办法跟阿时沟通。
阿时看到他给女儿翻译自己的手语,胸中一痛。
他是为了她特意去学的吗?
原本已经硬起来的心,突然有了软肋,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蛰了一下,只剩下痛。
她一直以为这段时间霍谨言没有过来,应该是把自己忘了。
可她没想到的是……
他居然带着早早过来!
而且,早早没有半点排斥她的行为,就连眼神也是那样的平和。
这些,一定是霍谨言教她的。
想到这个曾经为自己付出过生命的男人,她心上的伤口再一次被撕开,痛得让她几乎快要站立不住。
霍谨言,别待我这么好,现在的我跟废人没什么区别。
听完霍谨言的翻译,早早的小手从他的大手里抽出来,而后慢慢来到阿时跟前,双手接住了那盆花。
朝阿时甜甜一笑。
小姑娘到了换牙的时候,因此,一笑,露出有缝的牙齿,看上去更加可爱。
那样的笑容,让阿时心头酸涩无比,又疼又涨。
早早,那是她的女儿。
两人面对面,她却不敢拥抱她,更不能听她叫自己一声“妈咪”。
霍谨言自然没放过阿时眼底的那一抹失落,她走上前来,双手放在小姑娘肩膀上,看向阿时:“谢谢你送早早的花。”
“不过,你怎么知道她喜欢雏菊?”
早早这姑娘喜欢的东西跟别人有些不一样,尤其是在花类上,她不喜欢大红大紫的那些艳丽花儿,反而对雏菊这种默默无名的小花儿倒是喜欢的紧。
原本,阿时没来这里之前,花房里都是些快枯死的花,没有雏菊。
阿时来了之后,花房里才出现了雏菊。
尽管家里已经有一个抱着孩子的时念出现,但在霍谨言眼里,阿时才是真正的时念,那些都是假的!
阿时急忙避开霍谨言火热的视线,手在半空中比划。
霍谨言看了看她的手势,并不太相信这个说法:“碰巧买的?”
“我没记错的话,是你叮嘱林姐特意要买的。”
阿时手指比划的更快,眼睛也尽是焦急,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霍谨言见到她眼底的泪光,不由得又动了恻隐之心,那是他女人,他这辈子最不想做的事--就是让她受委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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