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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盛元这一次惨败。
他没想到,在不经意间,霍谨言便把他的势力削的干干净净。
要知道……
光是办这两个实验室,他就花了好几个亿,这还不算人工费用。
这下可好,霍谨言给他毁的干干净净,连根头发都没留下。
叫他怎么能不生气?!
余青被抓进去坐牢,“时念”的电话又一直打不通,小执下落不明。
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在跟他做对,没有一件是让人省心的。
查尔斯在给住在枫露苑的“时念”打电话。
他已经打了好几遍,一直无人接听。
“少爷,一直无人接听,会不会是她也出事了?”
邵盛元听完,先是拧眉,然后又摇头:“监视枫露苑的人说了,每天都能看到她在院子里散步,这总不会是假的吧?”
他哪里知道:枫露苑里的那个是余青,根本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时念”!
说完之后,他自己也开始怀疑:“该不会这个是假的吧?”
但他很快就否定了这个说法:“不会!天天有人盯着她,怎么可能有假?!”
查尔斯看看他,放下电话:“电话一直打不通,是不是霍谨言发现了她的身份?”
他一直觉得少爷小看了霍谨言,要不然,也不会接二连三败在他手里。
随着这一次失败的这么彻底,他愈发觉得应该回英国去,而且是越快越好。
他甚至有个想法:既然“时念”住在枫露苑,反正真假难辨,不如……
把这个时念带过来,骗着少爷回英国去。
只不过……
这想法只是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至于能不能实行,怎么实行,都是要看情势发展才能决定。
邵盛元没有追究电话的事,而是看向查尔斯:“这一次,霍谨言差点儿要了我的命,你说我该回送他一件什么礼物好?”
“有句古话叫: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总不能一直让他得意吧?”
查尔斯正在想着如何把枫露苑里的假时念弄出来,面对他这个想法,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
“少爷,我……”
邵盛元似乎想到了什么,哈哈大笑:“对!就这么着了!”
“查尔斯,你过来,替我去办一件事!”
很快,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出现了一段视频。
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手里拿着刀,另外一个年轻女子躺在血泊里。
最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以为画面是静止的,直到过了一会儿,一个男人进来,抱住拿刀的女人。
拿刀的那个,给了正脸,是时念。
能抱住时念的人,哪怕只有侧脸,大家也知道那是霍谨言。
倒在血泊里的那个,目前暂时身份不明。
接着,视频又出现了霍谨言去往一家普通居民家送礼物的视频。
两段视频并没有放在一起,而是分开的,但……
已经说明了问题。
时念杀人,霍谨言花钱替她摆平。
一时间,舆论风波又起,把霍家推上了风口浪尖。
“霍谨言如此草菅人命,滚出南城!”
“时念故意杀人,霍谨言包庇自己老婆,是非不分,两口子应该一起抓起来!”
“霍家财大气粗,就能这样的欺负平民百姓吗?”
甚至还有很多人@警方:请查清真相,还死者清白,以慰死者在天之灵!
霍谨言接完叶运的电话后,自然也就看到了那两段视频。
这段时隔将近两年的视频突然被翻出来,闹了那么大的动静,如果他再不知道幕后黑后是谁的话,那就是白活了。
挂断电话之后,霍谨言笑了:“邵盛元,这算是你的反击么?”
“不过,对我来说,这点儿就是挠痒痒。”
陆景越就站在他身后,自然也看到了,忍不住皱眉:“这次的事儿没那么简单,你要小心。”
“我这阵子忙,可能没办法帮上你什么,你一定要小心,不可轻敌。”
他的确很忙,要帮时念治疗,还有一大堆的病人要照顾,又要忙着筹备订婚的事,可谓是他们几兄弟里最忙的那个。
霍谨言伸出手来,握了握他的肩膀:“你放心,我会的。”
男人起身,走向躺在那里的时念,亲了亲她的额头:“念念,我要去忙一会儿,你好好治疗,好好休息,我会再来看你的。”
纵然有再多眷恋,这一刻也只能放下。
霍谨言离开医院之后,先去了一趟公司,让宣传布召开记者发布会,澄清这件事情。
与此同时,他还派了人去接小吴的父母。
当年,时念虽然持刀伤人,但她神智不清,且并没有杀人,只是伤了小吴,幸好小吴送医及时,并没有大碍。
这件事情,他是知道内情的人。
如今想要澄清这件事,吴家三口都要到场。
吴家二老他是见过的,可是这个小吴,据说失踪了,当事人不出现,便很难证明这只是一场误会。
可……
如果一味这么任由那些风言风语发酵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所以,他准备召开一场发布会,由他亲自回答记者提问。
发布会就在SH集团楼下的大厅举行。
到场的除了记者之外,还有不少没穿制服的便衣。
周局亲自给霍谨言打了电话:不管人是不是他杀的,他都要来警察局一趟,例行问话。
这事儿闹得太大,上头都知道了,他不能不表态。
霍谨言表示理解,并且答应,开完发布会就跟他们走。
“霍总,视频上持刀杀人的是你的妻子时念吗?”
霍谨言站在麦克风跟前,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那个发问的记者:“记者先生,听闻你们做新闻的尤其严谨,无论遇上多大的新闻,都会客观如实报导,我说的对吗?”
那个记者突然就笑了:“当然!不过,这好像跟我提问霍谨言的问题没什么关系,还请霍先生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不要顾左右而言他。”
就在这一刻,霍谨言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挑衅。
如果说这事儿不是邵盛元做的,没人相信!
霍谨言稍稍停顿一下,继续看着那名记者:“这位记者先生,我是不是顾左右而言他,一分钟后你就会知道,但是现在,我需要再向你确认一遍,你们做记者的,是不是任何新闻都要客观如实报导?”
“请你不要回答别的,只回答是或者不是!”
他从来不是亲厚和蔼的人,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带着一投子凌厉。
那名记者看看他,随即重重点头:“是!”
听完他的回答,霍谨言浅浅一笑:“很好!”
他稍稍顿了一下,接着又道:“那我想请问一下这位记者先生,视频上躺在血泊中的人死了吗?你怎么知道她死了?”
这下,那名记者突然就接不上话来了,怔了好半天:“我……”
霍谨言也不急着问他,仍旧站在那里,一脸泰然看着他,仿佛再大的事于他而言都是云淡风轻。
稍稍过了一会儿,那名记者似乎想到了什么,倔强的继续发问:“不管死没死,时念手持尖刀是事实,她也伤了那个人!就算她没有杀人,也是故意伤害罪!”
“而你,事发后第一个赶到现场,不是报警,而是帮着自己老婆草菅人命,可见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霍谨言用一种怜悯的目光看着那名记者:“你身为记者,不能如实客观报导新闻,可见你不适合做这行。”
随即,他移开视线,看向场中央乌压压的人群:“大家听我说,视频中倒在地上的女人姓吴,曾经是时念的同事,在同一家设计室工作,当时她虽然倒在血泊中,却并没有死,我亲自找人送她去了医院。”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看向站在旁边的叶运:“我这有她被送往医院抢救的视频。”
话音刚落,视频便被放了出来。
先前还叽叽喳喳吵个不停的那帮记者,在看到视频后,终于安静下来。
只剩下第一个发难的记者,不甘心的瞪着霍谨言,眼底尽是愤怒。
“霍先生,送医院就代表时念无和你无罪了吗?人是时念伤的,难道你们不应该负法律责任吗?”
霍谨言看了看他,知道这是邵盛元的伎俩,这名记者不过是被他利用了,便没有生气,而是用一种平和的目光看着他。
“我在现场,当时发生了什么,我很清楚,绝对没有你说的草菅人命,也没有仗势欺人。”
“现在,请帮我放大时念拿刀的那段视频。”
“大家请仔细看时念的眼睛,她的瞳孔是涣散的,没有焦距,这说明什么?”
视频已经按了暂停,时念的脸被放大,的确像霍谨言说的那样,她双眼无神,一片空洞。
已经有记者开始转变,问霍谨言:“霍先生,请问霍太太当时为什么会双眼无神?是有人对她做了什么吗?”
另外一名叶运找来的记者也适时提问:“霍先生,听闻霍太太曾经得过应激性精神障碍症,拿刀伤害过您,这次持刀伤人,她是旧病复发吗?”
曾经……
时念持刀伤过霍谨言。
这件事当时在南城掀起了不小的风波,几乎人尽皆知。
现在这名记者一提起,其他记者也都想起来了。
“对对对,霍太太曾经有过应激性精神障碍,那个时候,她也是这样的神情,拿刀伤害了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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