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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得清楚无比。
沈信言心中咯噔一声却依旧将她带入了房间之中。
他将手上的拐杖朝着边上一放，缓缓入座。
“这儿可真漂亮，但还是没有从前那个别墅漂亮。”
蒋如云眼神里面闪动着期许的光芒。
眼见沈信言的面色有些难看，她忙无辜地摆手道：“信言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的。”
沈信言低头，浅浅抿了一口红酒，并未计较，
他先前以为这个女人是真的纯真无邪，但现在却觉得她又好似不是在勾引他。
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算起来二人小时候经常一起玩过家家，那时候的蒋如云与现在的蒋如云，是有些不一样。
被沈信言如此凝视着，蒋如云心口有些发慌。
她还记得曾经的沈信言一直都像是跟在沈知行身后的跟屁虫。
话也不多，经常一个人走在后面。
他不像是其他小孩子一样，用哭泣讨好大人。
只是一直一个人行走在黑暗中，仿佛是一个不会跟大人示弱的孩子。
那时候他看着沈知行的眼神里面，除了有厌恶之外，还有一丝丝的恨意。
甚至有时候他们三个一起玩游戏的时候，他会有意无意地针对沈知行。
蒋如云记忆力很好，她还记得小时候有一回，沈知行被困在树干上。
她与沈信言拿了被子让沈知行跳来。
可就在沈知行跳下来的时候，沈信言却手一松——
沈知行一下子歪到在地上，虽没有摔到，但脑袋却撞在了花坛上。
她率先一步去询问沈知行的情况，那时候沈信言在做什么？
他嘴角似乎勾起了一丝阴冷冷的笑容。
“对了，信言哥哥。你说知行哥哥从那件事以后，一直都对人这么冷漠吗？”
蒋如云摇头将脑中的记忆通通收拢。
她望着眼前的沈信言，极为自然地开口道：“我总觉得知行哥哥变了很多，跟我……都不亲近了。”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越来越轻柔。
沈信言看着蒋如云，那件事发生的时候，她不在。
“这么多年来。我们都已经长大了。我一直在想如果当初的事情，没有发生会怎么样？”
他眼眶一红，咬牙道：“可惜……”
看到沈信言这个样子，蒋如云心中也有些不好受。
毕竟当初沈信言的母亲也在那一场事故之中丧命了。
可她却能够理解沈信言对沈知行的那一种嫉妒与怨恨……毕竟沈家人那时候在意的都是沈知行。
“信言哥哥，对不起……我就不该提这件事。”
蒋如云一脸担忧，她起身靠近沈信言，从桌面上抽了纸巾递给他。
“可惜没有如果，已经发生的事情根本无法改变。你说对不对……”
沈信言苦笑一声，突然间伸手抓住了蒋如云的手。
这举动吓了她一条，但她很快反应过来。
这也许是一个机会，其实她想要的无非是钱而已。
正如同她之前所想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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