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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和祁凡来到我的身边，看样子没有受非常严重的伤。
“姐姐，你还好吗？”他担忧的看着她，此刻，祁言言手臂上的伤口还在不停流血。
小邱儿翻翻她的背包，从里面拿出消毒水和绷带递给他。一人一狐连忙包扎起来，我疼得龇牙咧嘴。
“有点，不太好……”说完，我就直接晕过去，连反应机会都没给他们。
梦中，我再次梦见爆竹小孩们，他们挥舞着手上的爆竹，一个个笑得特别可爱。
想想，那个时候被献祭的恐惧，活下来之后又被诅咒的痛苦，他们承受得太多。
“你们以后可以快乐点了……”我轻声道。
明明很小声的，但他们好像听到那样，居然逗点点头。然后朝我挥挥手，就是一句话都没说。
我很疑惑，也挥挥手。等看到他们身形开始消散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什么。
年兽被重新封印回去，诅咒消散，而一开始身为祭品的他们也要跟着一起。我有些无奈，更多的是心酸。
到头来，我还是什么都没做好。我缓缓闭上眼睛，径直朝后倒去。
有的时候忍不住想，如果事情不能两全，做来的意义也不完整。
等再次醒来，我躺在床上，还是昨天住的那个房间。
白狐卷缩成一团睡在旁边，看起来睡得还算安稳。而祁凡则大大咧咧的躺在沙发上，还有点小小的鼾声。
我小心翼翼的把被子掀开，确认没吵醒小邱儿和祁凡。然后慢慢走到窗前，深吸一口气，拉开了窗帘。
外面太阳正好，街上人来人往。相比之前的死气沉沉，多了几分生气。
突然，我又看见那天在电梯间遇见的女子，对方正站在那，笑吟吟的看着我。大白天的，都感觉?人。
神像收集愿力供养年兽，是我之前的想法。可被法阵封印的年兽，明显不像是被愿力滋养得厉害。
我正思考着，又一眨眼，女子已然消失不见。我连忙探头寻找，什么都没有。
“祁言言，你怎么不好好休息，起来干什么？”白狐醒了，跳到窗台。
“小邱儿，你们昨天跟着崔傅恒，去到了什么地方？”我问道。
它不知道她怎么问起这个，明明事情已经过去，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一个墓地，就在我们来的路上，可我们没见到。”
“果然……”我泄气的退后几步，坐到床上。
白狐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
“年兽封印得太简单了，神像所有的愿力绝对不可能那么弱。也就是说，这只不过是一部分。”
“那个墓地，才是崔傅恒真正的目的。刚才我看见那个女人，她在对我笑。现在想来，应该是在嘲讽我。”
小邱儿听完后沉默了，这确实让人很是无奈。“不过祁言言，你终究是还了华城一片安宁，也让爆竹小孩解脱了，不是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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