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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林凡简单回答了一下，这个乔老大，应该是城西三位老大的其中之一吧。
“果然是，今天我刚刚在英雄贴上看到过。”乔老大确定了林凡的身份，“柳爷，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乔五，城西道上的兄弟见到了，都多多少少要称一声乔老大。”
乔老大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不过心里疑问了，难不成今天这事，和城南这一位有关系？
林凡的几个同事见到胜子的老大突然出现了，纷纷觉得今天这事大条了，不成想，这个老大进来之后，反而是和林凡做起了自我介绍？
“老大，你怎么叫这个小子叫爷？”
胜子不解了，这个小子打了自己的兄弟，那就是打了老大的脸啊，怎么看上去，老大对他还毕恭毕敬的？还说他是什么城南柳爷？
等等，城南柳爷？
这小子，不会是前段时间一统城南，又大闹了冯四海皇冠赌场的那一位柳爷吧？
前段时间林凡为了救自己那个便宜丈母娘杨雅琴，大闹皇冠赌场的事情在灰色地带已经传开了，什么版本都有。
有的说那位柳爷以一敌百，一个人直接把皇冠赌场给挑了，有的说那位柳爷明面上是城南的老大，实际上确实滨海某个家族里出来的人，皇冠赌场的事情家族出面给摆了，还有传得更扯淡的，说那位柳爷是什么……龙王殿龙王，镇国战神，十几岁封王，还是身价万亿的那种，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玩梗而已，切勿当真。）
并且，这件事出了之后，冯四海本人一直没有出来澄清过，也就给这位柳爷蒙上了更神秘的面纱。
林凡自己也从来没想到，自己就是在皇冠赌场赌了几把，居然会被传成这个样子。
“老大，他是大闹皇冠赌场那个……？”胜子向乔老大求证。
“废话，你说，你什么地方得罪到柳爷了？”对于林凡的能力，乔老大也拿不准，因此没有轻举妄动。
“老大，是这小……不对，是柳爷先动的手啊。”胜子对乔老大说道。
“嗯？”是这位柳爷先动的手？“柳爷，敢问我乔某人有什么得罪你了吗？”
如果是这位柳爷对自己的人动了手，那说不准他就是来找事的。
“没有，我和你第一次见面，哪里有什么得不得罪。”林凡实事求是地说。
“没有得罪，那这……”乔老大指了指自己地上的手下，言外之意是，既然我没有得罪你，那你为什么对我的手下动手？
林凡笑了笑，“他说是我先动的手，你也就信了？”
“嗯？”听这位柳爷的意思，不是他先动了手，乔老大看向身边的胜子。
“说，怎么回事？”
胜子一看瞒不过去，也只好实话实说，“老大，是我先让兄弟们动手的，但是刚才我也不知道，他就是城南的柳爷啊！”
“胡闹！”乔老大一个巴掌扇到了胜子后脑勺上，“你先动的手，还想栽赃嫁祸给柳爷，你是想松松骨了是吧？”
“老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胜子赶快求饶。
“柳爷，你也听到了，这是一个误会。”乔老大的态度还算不错。
“嗯，听到了，无所谓。”林凡应了一句，“不过，你手下强抢民女的事情，咱们是不是也该聊一聊？”
“强抢民女？”
乔老大疑惑了，怎么还跑出民女来了？
“说，怎么回事！”乔老大咬着牙问道。
“老大，我并没有强抢啊，是这个老东西欠了咱们赌场的钱，还不上，我这才想着先把他的女儿弄回去，好让这个老东西赶快想办法去搞钱。”胜子慌忙解释。
听胜子这么一说，倒是也有些道理，他们都是灰色地带的人，既然是灰色地带，那就会去做一些不合法的事情，不然怎么叫灰色地带呢？
“柳爷，都是道上混的，这个，可以理解吧。”乔老大对林凡说道。
“对不住，实在理解不了。”
放这么高的贷不说，还嚣张地说要把别人的闺女带回去陪他一晚上，这样的“混”，林凡确实没办法理解。
“这……”乔老大感觉林凡未免有点太不给自己面子了，自己对他这么好言好语了，他居然和自己来了一句理解不了？都是混灰色地带的，装什么清高？
“柳爷，手下的兄弟都要吃饭的嘛。”乔老大继续说道。
“借两万还八万，不得不说，你手下兄弟的胃口确实挺大。”林凡讥了一句。
“柳爷，城西所有场子都是这个规矩，又不止我一家如此。”乔老大还觉得理所当然，“再说了，难道柳爷城南的地界不放贷吗？”
装什么装，天下乌鸦一般黑。
“对不起，城南的地界，不涉赌。”
林凡接手城南之后，就让魏龙吩咐了下去，城南的所有场子，不涉黄不设赌不涉毒，只经营正常德语课活动。
“那柳爷清高，我比不了。”乔老大的脸色有些阴沉。
“好说，其实你也可以像我一样，弘扬时代主旋律，共建美好的社会。”林凡回了一句。
乔老大脸完全黑了，还踏马什么，弘扬时代主旋律？
“柳爷，从进门开始，我对你就一直客客气气的，你没必要言语刺激我吧。”乔老大有些生气了。
“我哪里有，我说的是事实啊。”林丹摊了摊手，一副无辜的样子。
难道不应该弘扬时代主旋律吗？
“柳青，你够了！”
其实，林凡说的都是实话，但这话落到乔老大的耳朵里，就以为林凡是在嘲讽他了。
“哦？”
“我场子里放多高的贷，是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在这儿评头论足。”乔老大说道。
“你想多了，我并不想对你的场子评头论足，但是，你的人要动我的同事，我就不得不管。”林凡一字一句地回复道。
“你的同事？”这算是什么理由，你堂堂一个城西的老大，怎么还搞出同事来了？
“柳青，今天的事情，你是非管不可吗？”
乔老大沉声问道。
“是。”
“好，今天的事情，我让了，不过你要记得，后天英雄宴就要开始了，宴会上我必请其他的老大公断！”
见林凡一点面子都不给，非要管这件事情，乔老大差点就忍不住要开战了。
但是想想以自己手下的势力，对上林凡城南的势力，还真不一定打得赢。
只能把这件事情拿到英雄宴上，让城东的那三位帮着制裁林凡了。
“上一次和我说这种话的人，是蝰蛇。”林凡笑了笑，回应了一句。
他本人是没有任何意思的，只是突然想起来这件事情。
但这话落到乔老大的耳朵里，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蝰蛇就是被林凡在城南灭掉的蛇老大，乔老大认为，林凡这么说，是在侮辱自己。
“好，很好，柳青，咱们两个人的梁子，今天是结下了，后天英雄宴见，我们走！”
乔老大来馆子里吃饭，也是带着几个人的，几人见老大头也不回地离开，赶紧扶起了地上的兄弟跟了上去。
“老东西，你等着，下次出门可别让我看到你！”
胜子出门之前，还不忘对着顾义放了句狠话。
“呼～”几个同事看到乔老大等人离开之后，都是长呼了一口气，顾晓茹更是一脸感激地看向林凡。
如果今天没有这位新同事的话，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说不定，自己真的会被那个胜子带走的。
“柳青，谢谢你。”顾晓茹从郑凯身后走了出来，向林凡道谢道。
“没有关系，举手之劳。”
林凡和煦一笑，与刚才对待胜子和乔老大时简直是判若两人。
“谢谢谢，谢什么谢，死丫头，这下子可是闯了大祸了。”地上的顾义突然说道，“你没听他们刚才走的时候说让我等着吗？”
“你这个同事乱出什么头，这下子好了，把我也搭进去了。”
“爸，你说什么呢。”顾晓茹听不下去，明明是林凡为他们解了围，怎么还成了乱出头呢。
不只是顾晓茹，郑凯几人也觉得顾晓茹的父亲说话有点过了。
“我说什么你清楚，你还杵在那儿干嘛，还不快送我回家！”顾义吼了一句。
“死丫头。”
“哦。”顾义说完，顾晓茹赶快上去扶起了他，和同事几人包括林凡打了招呼后，就扶着一瘸一拐的顾义离开了。
“唉，小茹这么好的姑娘，怎么有这么一个不通情理的爹。”
顾晓茹离开后，郑凯在那儿感叹道。
“很正常，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林凡说了一句，毕竟这种事情，他比较感同身受。
“算了，先不提了。柳兄弟，为什么那个灰色地带头头样子的人，会叫你柳爷呀？”郑凯疑惑道。
白婕几人也是看向了林凡，这也是他们疑惑的地方。
“额，这个……这个嘛……”林凡突然语塞，这怎么说，总不能告诉他们说自己也是一个灰色地带头头吧？
郑凯几人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林凡，都在等着他的答案。
“我突然想起来我家里还有点事情，这件事情，明天再和你们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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