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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面,她恼火于姐姐背着她,偷偷养了个小情人,并且小情人的性子还这样顽劣;另一方面,她又隐隐有些庆幸,幸亏少女和姐姐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不然的话,她也没法那么迅速地报复回去。
大抵年龄相仿的人心思都是相似的,徐路栀在千百种可能的报复方法中,选择了最直截了当的一种: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她快步奔到徐路薇身边,亲亲热热地喊:“姐姐!”
故意放大声音,又清又甜,让不远处的少女能听得清清楚楚,霎时间脸色煞白。
徐路薇正在出神,被吓了一跳,下意识问:“怎么了,栀栀?”
一会儿不见,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没什么。”徐路栀撒娇地牵起徐路薇的胳膊,往她身上贴,“就是想你了嘛,姐姐~”
少女声音又软又娇,任是谁也抵挡不住,一只小手不安分地攀缠上姐姐的脖颈,脸颊贴着脸颊,踮着脚跟越过肩头,挑衅一般往后看。
对上易良失魂落魄的视线,徐路栀坦坦荡荡地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抱着徐路薇的手更加用了几分力气。
徐路薇有些无奈,怎么一会儿过去,妹妹对自己就这般的热情,尤其是在这炎热的海滩上,更是招架不住。
她顺势搂住徐路栀的脊背,轻轻地拍了拍,温柔道:“这么想吗?”
想的都快把她给勒死了。
徐路栀腻着嗓子不放手:“嗯,特别特别想。”
徐路薇微笑:“好,姐姐也想你了。”
其实妹妹还是非常可爱的,只要她乖乖巧巧站在那里,一脸无辜的稚气模样,任凭什么人都会被她的大眼睛看化了心,折服在她手上。
“姐姐,你一直一个人在这吗?”徐路栀放开嗓门问。
徐路薇觉得好笑:“我还能跟谁在一起。”
徐路栀俏皮地笑:“说不定是来会会你的小情人呢?”
徐路薇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她的臀部,苦笑道:“我哪有什么小情人。”
“说不定就有嘛,喜欢过的人也行啊。”徐路栀振振有词。
徐路薇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认真道:“没有。”
或许以前是有的,但现在没有了。
就当那些日子的荒唐没有发生过,她并不是不能承受这样的孤寂,相反,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的日子。
夜里的孤枕难眠,也并不算十分的凄凉。
“这样啊,姐姐我给你介绍几个好不好?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我认识好多呢!”徐路栀越发来了劲。
“别胡闹。”徐路薇轻声说,有些哭笑不得。
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为妹妹过分大的嗓门。
但被抱得太紧,一整个勒住,她也无暇去分心思考其他情况。
徐路栀胜利般地冲易良眨了眨眼,眼看着少女攥紧拳头,凤眼中盛满怒意,却又不敢上前一步,最后转化为满眶的盈盈泪水。
直到易良快步跑开,伴随着一阵银铃声,徐路栀才得逞地放开了徐路薇,心满意足起来,心里一点也没觉得愧疚。
是对方先不仁不义的,她报复回去,理所当然。
再说,徐路薇是她的亲姐姐,她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只是想到林倾月,她的心里陡然一揪,如果说易良是徐路薇的小情人,那她和林倾月又是什么关系?
总不能也是姐妹,可如果只是普通的关系,又有什么资格如此亲密?
徐路栀一时间如鲠在喉,慢慢地站直了身子,心却早就飞向了林倾月的方向。
……
易良是哭着跑回到林倾月面前的。
先开始林倾月还看不出她哭,只觉得少女可能在徐路栀那里吃了瘪,结果一抬眼,易良放下了手,眼眶都红了。
一张美艳的脸上满是泪痕,哭得泪水涟涟的,被狠狠欺负了似的。
全然不似平常的王霸之气,反而像个落汤鸡。
“月月……”易良哼哼唧唧了半天,才委屈地开口试图告状。
林倾月懒洋洋地抬眼:“被欺负了?”
“嗯!”易良跟得了个救命稻草一样,噼里啪啦地控诉,“那个徐路栀她太坏了,居然当着我的命跟她姐姐亲热,还冲我使眼色……”
林倾月弯唇,打断她:“人家跟她亲姐姐在一起,跟你有什么关系?”
易良怔了怔,不可置信地说道:“月月,连你也背叛我!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的是谁……”
她垂了眼,声音慢慢低下来,小声啜泣着。
林倾月觉得好笑,招手让她过来,不紧不慢道:“这么喜欢,怎么当初还把她拉黑了?”
易良贴着林倾月,神色有些尴尬:“那、那不是因为……因为……”
最终还是没能说下去。
当时年纪小不成熟,没看出来徐路薇轻松神色背后的情意,只觉得自己在做一个无谓的梦,有一天喝醉了,干脆就决绝地发了一长串话,潇洒离去。
假的。
她第二天就后悔了,只是那个总是优雅温柔、不动声色的女人,再也没有对她展露过微笑。
就连她的助攻林倾月也莫名其妙失了踪,直到前段时间好不容易联系上,听说她们都在临城,又听说要来这座海岛。
于是挥金如土,花了攒下的一大半钱,立刻飞来了海岛。
结果一见面,就被意中人的亲妹妹戏耍了。
易良恶狠狠地咬着牙,哼了一声:“她就是故意的!我跟她无冤无仇,凭什么这么对我!”
三句话,让她跳下海边,当场破防。
刚一看不觉得,只觉得这小姑娘长得清新漂亮,超凡脱俗,对她的话也就信了几分,没想到……
“她,她那么好,而她的妹妹竟然是这种样子。”易良气哼哼地下了论断,心里觉得真是白瞎了。
有这样的妹妹,简直是侮辱徐路薇的名头!
她浑然不知自己哪里惹了徐路栀生气,只觉得对方故意戏弄她,只想让她远离徐路薇。
就算是亲姐妹,也不能这么干涉他人的情感生活,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的,其实内心全是阴谋诡计。
真是低估她了。
易良脸上藏不住心事,心里这么想着,柳眉倒竖,凤眼圆睁,越发的具有侵略性,狼尾都快竖起来了。
林倾月失笑,想提点她为什么会着了徐路栀的道,却又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她总不能跟易良说,那是因为她家小朋友,占有欲比较强。
一个不高兴,就会使点小心机。
话不能出口,但听了易良辱骂徐路栀的话,她还是蹙了眉,轻声喝止:“别说了。”
“哦。”易良闷闷地闭嘴,急得跺脚,“月月,你都不帮我出头了!”
林倾月安然地闭目养神,听着易良在她耳边着急忙慌地说话,夏日炎炎间,觉得有点吵。
没有她家的小栀子清丽可爱,不吵不闹,又乖又好玩。
真不知道徐路薇这样一个古板冷淡的,怎么就受得了易良火凤凰一样的性子。
想到徐路栀,林倾月不禁弯了唇,莫名地有点骄傲。
人人都说易良是最难管束的,就算在她面前,也只不过是稍加礼貌而已,一不小心就没大没小了,面对徐路薇也是丝毫不惧。
而比她还小一岁的徐路栀,却是一个照面就能把人欺负哭。
还挺厉害的。
林倾月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心已经偏了,在认识一两年的易良和认识一两个月的徐路栀之间,她毫不犹豫选了后者。
甚至听着易良的啜泣,幸灾乐祸地想,该让她经受点挫折。
只不过,栀栀之前被她欺负了,想必肯定误会了些什么。
林倾月蓦地起身,纱衣轻薄飘荡,火辣的身形掩也掩不住,长腿赤足,轻轻巧巧立在易良面前:“别哭了。”
易良抽抽噎噎,恨恨道:“就哭。”
反正林倾月也不管她了,她干嘛不哭。
林倾月反而笑:“行,你哭吧,我先走了。”
易良惊愕地抬眼:“你去哪儿?”
林倾月拣了双凉鞋穿上,笑容坦荡:“去给你报仇。”
易良大为感动,扑过来就要抱她:“我就知道月月最好了,呜呜呜!”
林倾月不着痕迹地退了一步,淡淡道:“叫师父。”
易良垂首屏息,规规矩矩地喊:“师父再见。”
“乖徒儿。”林倾月随手揉了一把她的狼尾,不紧不慢地踱步,找寻着徐路栀的方向。
其实也不用找,她的相貌身材都这般出挑,走在美女如云的沙滩上,也是让人一眼见之忘俗。
多走两步,徐路栀肯定能一眼看见她,然后跑到她身边来。
林倾月对此从来没有怀疑过。
……
徐路栀虚情假意地跟徐路薇敷衍了几句,绝口不提遇见易良的事情,随后又找了个借口,转身就跑没影了。
徐路薇有些无奈,但也随了她去,妹妹长大了留不住,只要别被骗了就好。
而她有信心,就算骗,也是栀栀骗别人,没人能骗得到徐路栀。
徐路栀也只是瞎猫碰死耗子,原本的地方不敢再去,生怕遇见反应过来的易良,被劈头盖脸打一顿,只能在海滩上随意晃着,碰碰运气。
林倾月知道是她,又有什么理由不来找她呢?
徐路栀心里一阵温暖平和,满满当当都是对林倾月的信任,只是一想到易良的言行,心里又扎了一根小刺。
心想,得让林倾月好好跟她解释清楚才行。
有她一个就够了,不许在外面跟别的女孩子这这那那的。
徐路栀存了吃醋的心思,就忘了观察周边情况,一个不留神,差点与迎面而来的一个人相撞。
她下意识道歉:“不好意思……”
头顶却传来带着笑意的低低嗓音:“小朋友……”
徐路栀猛地抬头,睁大了双眼,眼前凌然站着的,不是朝思暮想的林倾月是谁!
而林倾月依然不慌不忙地站在那里,轻佻地把话说完:“小朋友,不看路吗?”
“不看的。”徐路栀轻声说,往前蹭了一步,几乎贴到林倾月怀里。
她压低了嗓音,使坏地笑:“要撞进漂亮姐姐怀里,怎么能看路?”
林倾月忍俊不禁,素手轻点她的额间,几天不见,小丫头越发的坏了。
兴许是出来旅游放松了的关系,徐路栀穿得无所顾忌,说话也无所顾忌,一向穿着素淡的她,今天穿的泳衣相较之下还算保守,但对比往日已是开放。
上身是短短的抹胸,背上交叉一个蝴蝶结,勾勒出一段雪白纤薄的背,下身短裙到腿根,清新淡雅的浅绿色,衬得一双腿又长又直,脚下一双拖鞋,脚趾个个莹润可爱。
少女脸颊被晒得红扑扑的,双眸生动活泼,不失妩媚,长发用抓夹随意抓在脑后,分外灵动。
看着清清爽爽,赏心悦目,海滩边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而此刻凑在离林倾月极近的地方,两个人体温相接,哪怕数日不见,却还是本能地感觉熟稔。
好像日日抱在怀中不放一样。
“姐姐。”徐路栀乖巧地仰头喊,从上到下贪婪地打量了一遍林倾月。
好久不见,姐姐越发好看了,无人认识的海岛极大地满足了林倾月的个性,她散着一头长发,上面随意地编成了许多小辫,发尾缀着小小贝壳,配上身上披着的浅粉色纱衣,漂亮得如同刚刚出水的鲛人。
不似人间能有的美貌。
林倾月微微一笑,举手投足间,纱衣翩然落地,徐路栀早有防备,眼疾手快地抱在怀中,鼻端满是馨香气息。
脱了纱衣的林倾月,更是让人脸红心跳,她穿得大胆,具体怎么个大胆法,徐路栀什么也没有看见,也实在不好说出来。只知道小腹雪白平坦,微微凹陷,细腰盈盈一握。
再往下看,堪堪只能遮住三角区的泳裤,斜斜地点缀着一个蝴蝶结,仿佛在暗示着什么,反面两瓣浑圆,雪白挺翘,几乎遮不住。长腿懒散地立在那里,让人联想到仙鹤的双足,纯黑的脚趾和雪白的脚形成鲜明对比,让人想被这样的脚给踩一脚。
徐路栀深深吸气,怕控制不住自己流鼻血。
她猛然懂得了林倾月披着纱衣的原因,如果只看里面,怕是整个海岛上的人都挪不动步子了。
可恶,虽然海滩上开放的人不少,穿得比林倾月更少的也有,可单单林倾月这么一穿,往她面前这么一站,嫣然一笑,徐路栀就可耻地起了某些生理反应。
再过一会儿,她觉得自己就该去下海游个泳了,好遮掩一下为什么莫名其妙身上湿漉漉的。
恋恋不舍地又看了几眼,徐路栀违背本性请求:“姐姐,你还是披上外衣吧。”
虽然很想再看,可是再多看的话,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
林倾月宛然一笑,顺从地披上了纱衣,可是并没有让她的吸引力更弱一些。
恰恰相反,半遮半掩之下最是诱人,让人想忍不住撩开一探究竟。
或者自己钻进她的纱衣里去吮吸一番也好。
她又猛然想到,这样的装扮不是自己第一眼看到,而是被刚刚那个莫名其妙的少女先看见,尤其是对方还亲昵地抱住林倾月,还叫她什么“月月”。
心里的醋一下子就翻搅上来,满满都是吃味,为自己来晚了一步,更为林倾月不守妇德。
她轻哼了一声,退开两步距离,也是让自己不要流鼻血之意,随后冷下声调来质问:“姐姐还记得我呀?”
话一出口,又轻又软,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甘,就差扑进姐姐怀里嘤嘤嘤了。
徐路栀对自己很气恼,真是的,每次想凶一凶,却怎么也凶不起来,绵绵软软的,一点攻击力也没有。
殊不知林倾月最吃她这套,看见小姑娘鼻子一皱,嘴巴一撅,就知道她委屈了,心里大为歉疚,顺着哄她:“当然记得栀栀呀。”
是嘛,都是假的。
哄小孩的。
徐路栀在心里想着,不知不觉脱口而出:“哦。”
后半句话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想发火,又舍不得,想咽回肚子里,又气不过。
最终演变成两个人默然不语地沿着海滩走着,正值涨潮时分,海水一浪浪地涌过来,凉丝丝的,覆没脚背,轻柔地吻着脚趾。
徐路栀觉得好玩,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沙子,感受着粗粝的沙粒与柔嫩的皮肤相接的触感,又疼又爽,时不时还能踢到小贝壳。
林倾月漫然走着,纱衣在海风中飘荡,如同凌波仙子,随时都会乘风而去,只是少了一点清冷,多了几分媚态。
海岸线几乎要走完,徐路栀都还没等到林倾月说一句正经话,一路聊的都是场面话,丝毫与刚刚那个神秘少女无关。
她终于停下来,眼前正好是一块大石头,徐路栀赌气一般坐了上去,躺下来,一下子占据了整块。
大礁石被阳光晒得温热,躺在上面海浪一波波打过来,却又无法淹没,舒舒服服的,徐路栀躺着压根不想起身。
林倾月立在旁边,垂眼看着在礁石上打滚的少女,那么大人了,跟小猫似的,一翻身就露出雪白的一段腰身,软软的小肚皮,让人忍不住想伸手戳一戳。
她知道徐路栀在气什么,一路上都没冲她撒娇,只是生着闷气往前走路。
只不过,好像看小朋友生气,也别有一番风味呢。
跟易良那样明显的生气截然不同,徐路栀就算不高兴了,也只是扁着嘴巴,鼓着腮帮子,自以为很凶,其实只是像一只毫无攻击力的小奶猫,让人想更加激怒她,捏捏她的肉垫爪爪。
不过林倾月知道,这只小奶猫可不好惹,坏心眼多着呢。
一个照面,就能把向来不可一世的易良欺负哭。
也就只有在她面前,收敛起爪牙,温顺乖巧,人畜无害的模样。
林倾月粲然一笑,浑然不知在不久后的将来,会被小奶猫毫不犹豫地推上床吃得干干净净。
骨头都不吐的那种。
徐路栀抬手覆在额间,遮住太过耀眼的太阳,偷眼看林倾月,却见对方还在没心没肺地笑。
她可不知道林倾月是因为觉得她可爱才笑,只觉得心里酸酸涩涩的,生气,又舍不得发脾气,天人交战了好几回,终于还是深深吸了一口气。
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小朋友,实在是快把自己憋坏了。
“姐姐!”徐路栀特意用了感叹号,来表达自己语气的认真。
“嗯?”林倾月桃花眼望过来,漂亮的眼中水光潋滟,看一眼就能让人迷醉。
徐路栀霎时间觉得,林倾月是无辜的,都是那个少女勾引她。
可是什么“只有你一个就够了”的话,明明是林倾月亲口说的。
徐路栀眨巴一下眼睛,让自己不要轻易被林倾月蛊惑,正色道:“你给我坐下。”
好歹是有家族传承在里面的,她从小就跟着母亲出席各大场合,见惯了主席各种场面处变不惊的模样。
此刻她一旦严肃了神情,就让人不敢再轻举妄动,就连林倾月也怔了一怔,温顺地在她身边空隙处坐了下来。
礁石不太大,躺了个徐路栀,剩下的空位就不那么多,于是徐路栀就眼睁睁看着一瓣雪白的屁股从她眼前晃过,落到了礁石上,稳稳当当。
一切都很美好,除了她的视角实在看得太清楚以外,没什么缺点。
更糟糕的是,那位置还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稍微动动手指,她就可以捏一捏,拍一拍,感受着它莹润鼓荡的模样。
徐路栀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威严差点又要被毁了,她闭目默念了几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重新说道:“好好交代一下,姐姐。”
林倾月不解,支着胳膊俯身凑过来,低低地笑:“交代什么?”
徐路栀:“……”
她在心里无声地呐喊:姐姐,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角度凑过来!
本来就薄薄一层纱衣遮掩的,现在一俯身一弯腰,更是一览无遗,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纱衣半敞,让人血脉偾张,尤其是还随着林倾月的动作晃啊晃,晃啊晃。
距离太近,徐路栀甚至觉得差一点就能垂荡到她脸上,一口咬住,恶狠狠地叼着。
她的头脑因为血气上涌都有些不太清楚了,目光在林倾月身上停留片刻,弱弱地说:“你还是站起来吧……”
再过会儿,她的血条就要空了。
到那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来。
林倾月依言站了起来,一点儿异议也没有,徐路栀又命令她把纱衣披得严严实实的,这下可算可以好好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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