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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总亲自请我们吃饭哎，姜工你确定不去？”
好像跟战北爵一起吃一顿饭有多了不起一样，姜南方非常确定。
“不去，去了也吃不下，现在胃里还难受呢。我要回去睡觉。”
高副总不同意：“你是我们项目组的功臣，产品是你设计的，合同是你拿下来的，这顿饭就是冲你请的，你不去，我们算怎么回事？”
“不让你喝酒。就去露个脸，说几句话，我跟你保证，很快就让你回去。”
大家一脸期待的看着她，高副总也这么说了，姜南方没辙，只能硬着头皮去。
从上城到南城，坐完飞机坐商务车，等到餐厅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也不知道是太累还是什么原因，姜南方觉得很困很困，睁不开眼睛，一句话不想多说。
战北爵手笔很大。
专门包了一层宴会厅，安排了两桌大餐给大家。
饭局开始，他开场，随便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去高副总身边坐下。
高副总捧着酒杯又起来致辞，场面华说了一通，最后召集大家。
“都是战总领导的好，公司政策好。大家跟着好领导，好公司，越干越有劲，希望公司以后越来越好！”
“来，我们一起敬战总一杯。”
战北爵穿了件真丝面料的黑衬衫。
这种东西，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穿的娘气，而且土气。
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他身上，却有说不出来的高贵典雅之感。
黑色显得他皮肤更加白，整个人更加禁欲，简直迷人极了。
技术部一群格子衬衫男同事坐在他旁边，被衬得连绿叶都不如。
大家纷纷举杯，挨个跟他碰杯，只有姜南方坐着没动。
每个人都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也就姜南方，从进门到现在，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一个眼神都没多给他。
高副总见姜南方不站起来跟他敬酒，生怕战北爵生气，解释道。
“前前后后去了上城十几天，都是姜工带头在忙活，辛苦她了。”
“昨天晚上签了个大单，又累又喝多了点酒，有点不舒服。是我说的今天不让她多喝的，来，酒杯举起来，姜工，你以茶代酒，敬战总一杯。”
看她脸色不怎么好，人也很倦怠。战北爵莫名的又心软了。
他举着酒杯，看着姜南方。
姜南方没办法，只能把面前的白开水拿起来，隔空冲他举了一下。
“不好意思战总，今天喝不了。以茶代酒，我敬你。”
战北爵没说话，微微点头，将酒一口吞下。
高副总就新产品的事高谈阔论起来。大家边吃边附和他，席间很热闹。
只有姜南方，感觉每个菜都不对她胃口。
不但不想吃，甚至看别人吃，味道闻多了，胃里开始隐隐翻滚起来。
她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水。
中途去了两趟厕所，再回来，恰好上了一道海鲜汤。
高副总热心的帮她盛了一碗。
“姜工，我看你一晚上都没怎么动筷子，不吃饭可不行。”
“你太瘦了，来，喝点汤补补。这个汤是这家酒店的招牌，特别补，快。”
高副总都能当姜南方的爹了，又是公司几十年的老功臣，位高权重，但一点架子都没有。
大家都很喜欢他。姜南方更是对他又敬重又喜欢。
都把汤递到面前来了，没有不喝的道理。她只能端起来喝了一口。
本想配合的夸两句。
不料，进到嘴里，一股子腥味。
“这是什么汤？”她差点直接吐出来。
李工用勺子翻开上面像鸡蛋羹一样的东西，拔出来里面一条又细又长的黑东西给她看。
“这个你看，认识吗？”
“咱小时候是长在土里的垃圾，现在被传神了，当成中药拿来熬汤。你应该认识。”
怪只怪姜南方眼神太好。
抬眼一看，我的天，这什么中药！什么宝贝！不就是蚯蚓吗？
这玩意儿还能拿来熬汤？
“呕！”再也忍不住恶心，她捂着嘴快速朝卫生间跑了过去。
吐了个天翻地覆，等再出来已经是十几分钟以后了。
大家都关切地问她，“没事吧？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这真是药材，没想到反应这么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销售部几位女同事看所有人焦点都在姜南方身上，她们这一桌无人问津，不免有些吃醋。
见她这般娇滴滴的样子，半嫉妒半开玩笑的说。
“姜工该不会是有了吧？长这么漂亮，结婚了吗？没结婚应该也有男朋友了，有没有测一下看看？”
本以为此话一出，大家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姜南方。
结果整个技术部的人都特别不当回事。
“我们男人喝多了酒也会吐，怎么她就不行了？”
“姜工不可能有，除非喝了女儿国的水。”
“为什么？”销售部女同事好奇地看着这边。
高副总说：“姜工既没结婚又没男朋友，你们说为什么？女孩子就是爱瞎说八道。”
却不想，他们不当回事，姜南方南方和战北爵两人却听进了心里。
有了？
两个做了亏心事的当事人，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这下姜南方再也坐不住了。
看看时间，跟大家说：“不好意思，我真的想先走一步了，不舒服。困得很，你们玩，让我先回去睡吧。”
大家都亢奋的不行，甚至还想去下一场，看来她是真陪不了，只能让她先走。
姜南方独自下楼，打车。
却不想，她刚离席，战北爵也借口有事跟了出来。
阿钟开车，战北爵看着姜南方的出租车：“跟上去。”
出租车在大街上行驶了不足五分钟，停在一个药店前面。
姜南方进去呆了片刻，出来。
战北爵让阿钟下去问问她刚刚买了什么。
又是跟踪又是打听人家买什么的，总裁对前妻这是……
疑惑归疑惑，但不敢多说。
下去问了，片刻，他面色复杂跑了回来。
“买了什么？”
“试纸？”
“试纸？什么试纸？”
可怜的战北爵，没有经历过姜南方怀孕生子的事。平时也不跟女人打交道。
真不知道测怀孕是怎么一回事。
“验孕试纸。用来测有没有怀孕的。”阿钟跟他解释。
“……”
买这玩意干嘛？难不成，她真怀孕了？
想想多年前那次的后果，再想想最近……
“走。去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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