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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少次了，桑桑喝糖水不会吐！”
“都跟你说多少次了！”
“我让你吐！”
手扼住杨小橙的长发，陆震霆将杨小橙的脑袋不停往厕所镜头撞。
“对不起陆总，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
血从脑门溢出，杨小橙哭着求饶。
很痛苦，伪装秦桑的日子很痛苦。
陆震霆把她的脸整成秦桑就算了，还逼她学秦桑的一言一行，就连秦桑的日常饮食也要学。
明明她很讨厌的东西，陆震霆还要逼着她像秦桑一样装出很喜欢吃，很高兴吃的样子。
一次两次，每次都这样。
明知道她过敏，还每次都逼着她吃那些东西。
她受够了。
杨小橙很想，很想就这么死了算了。
可她不能，不能死。
好不容易把秦桑弄死了。
她不能死。
再坚持一下。
再坚持一下，陆震霆就是她的了。
头被撞的厉害，意识渐渐模糊，杨小橙最后晕死了过去。
杨小橙想死，陆震霆自然不会让她死。
她害死了他的秦桑，想死，没那么容易。
死太容易了，活着才是最痛苦的，一如他。
所以，他不会让杨小橙就这么容易死的。
拽住杨小橙头发的手松开，陆震霆拨通了邢楠的电话。
邢楠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厕所里满地的血。
似乎对于这种情况见怪不怪，邢楠让保姆帮忙，把人扶出了厕所。
杨小橙受的都是外伤，不严重。
没一会，邢楠就把伤口处理完了。
“人呢？”
邢楠下楼的时候，陆震霆不见了。
保姆抖着唇，小声说：“先生出去了。”
“去墓地了？”邢楠问。
“好……好像是。”保姆这会还惊魂未定。
明明睡觉前杨小橙还好好的。
这才刚睡下，醒来杨小橙就被打的不省人事了。
保姆很怕。
很怕陆震霆有一天也会打她。
虽然，陆震霆从来没打过她，更没打过杨小橙和骆诗晴之外其他人。
因为这些年，除去秦桑，只有杨小橙一个女人能靠近他。
“你守着杨小姐，我出去看看。”
邢楠说着出了门。
秦桑的墓地就在这边不远。
每次陆震霆心情不好，就喜欢去秦桑的墓地待着。
有时候一待就是一晚上。
昨天是陆震霆生日。
往年，有秦桑陪着，陆震霆虽然心情不好，可也不会像今天这么暴力。
今年秦桑死了，陆震霆变本加厉，不光打了骆诗晴，还打了杨小橙。
虽然这两人，邢楠觉得都不是什么好人，挨打也是自找的。
特别杨小橙，谁让她害死了秦桑。
可陆震霆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陆震霆太丧了。
自打秦桑死后，邢楠不止一次发现他自残。
他的手腕上，甚至心口都新增了很多伤疤。
很多次，如果不是邢楠发现的及时，陆震霆怕真就这么死了。
怕陆震霆又想不开，邢楠加快了脚步。
很快，邢楠到了墓地。
陆震霆真在墓地。
只是，和邢楠想的有点不同，陆震霆看起来挺正常，没自残，只是坐在那静静看着秦桑的墓碑发呆。
看的认真，邢楠走近了，陆震霆都没察觉。
“以为你又想不开了。”邢楠说。
似是才发现身后有人，陆震霆的肩头动了回。
可最终，陆震霆没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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