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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方舟沉默了片刻，眸光灼灼：“确定一点也不硬吗？”
“……”莫靳白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又觉得这事不能怪他：“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陆方舟从他身上下去，顺手摸了一把：“确实。”
许久没开荤的人被她这么一撩拨，莫靳白当时就有点受不了了，把人禁锢在怀里，下意识的想得到缓解。
“这可是寺庙。”陆方舟话是这么说的，可却是由着他握着自己的手律动，若是房间里有灯，便能看清她脸上趣味的神态。
像个占了便宜还卖乖的狐狸。
“我知道。”
若不是寺庙，莫靳白就不是动动手了。
这一晚，莫靳白到底是没睡好，短暂的一次纾解反倒是让他浴火更甚，又不得不压住，憋得够呛。
本以为陆方舟昨晚去藏书阁找到了答案，今日就能下山，当听到她还要住两晚时，莫靳白的脸色黑沉如水。
陆方舟瞧着他这欲求不满的怨气模样，难掩笑意，故意问道：“那要不你先下山，我忙完了就来找你？”
俨然一副：等着本宫来宠幸。
莫靳白抬手捏了捏眉心，压下情绪：“你要找什么？”
“我也不清楚能找到什么，或许是一本书之类的吧。”陆方舟并不确定有没有。
但既然来了，总不能半途而废。
“位置。”莫靳白道。
“没猜错的话卿观，若是没找到，就只能把寺庙都搜一遍了。”陆方舟知晓他要让宋晨帮忙，并不避讳。
“很隐秘？”
“嗯，多半是在暗格里，让你的人把能挪动的东西都挪一下，我去卿观。”陆方舟起身。
卿观门前，和慧双手合十站着，见到陆方舟唤道：“施主是来寻遗物的吧。”
陆方舟颔首。
“施主命格过硬，并不是一件好事，这世间万事早有定数，还望施主向前看，往事终究不可追。”和慧慈善的面上浮出点点愁容。
“和慧大师既能算出我的来历，也应该知道，我不是个能装糊涂的人，有些事，于旁人而言无关紧要，于我，却是重中之重。”
见陆方舟态度坚定，和慧叹了口气：“罢了，是老衲多言。”他让开门口的位置，又道：“施主既然想做，就做的干脆一些吧，因缘起，也因缘灭，也算是轮回圆满。”
陆方舟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进了卿观。
前院里的花草野蛮生长，足以看出平日无人踏足这里，推开大门，预料之中的灰尘霉味并没有扑面而来，反而是干干净净，甚至焚了香。
陆方舟站在原地，眸光定定的望着供奉于台上的昊天尊师牌位，在香燃尽之前，她才迈步跪于蒲团至上，双手叠交于小腹，举止额前，缓慢而郑重的磕了三个头。
香烛燃尽，陆方舟垂眸敛了哀悼的神色，开始打量起这看似简谱实则件件奢华的三进厢房。
供奉牌位的是小会客厅，右边是禅坐房，除了书之外只有方桌一张。
陆方舟一排排望过去，熟悉的羊皮卷和字体让她有种恍惚间回到宋宫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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