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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杉自然也听见赵楠说音姐的话，下意识抬眸，正好这一幕尽收眼底。
她手里捏着的筷子无意识一松，“啪嗒”一声掉落在盘子里，美眸睁大，人已经傻了。
她看到了什么？
这是武打戏现场吗……
此时，比聂杉更震惊的是那桌的几个女生。
原本吵吵闹闹瞬间安静如鸡，瞪大眼睛看着那根筷子，仿佛连呼吸也不会了，直直的愣坐在原地。
像是见了鬼一样。
赵楠被眼前一闪而过的黑影惊到，本来没什么感觉，但当她直起身看着距离她餐盘半寸的筷子，被直直插进桌子里，脑袋里立刻被吓的响起嗡嗡一片：“……”
周围几个女生已经彻底傻眼，都着腿靠在墙边缩在一起。
赵楠不可思议的看着唐音，眼中满是难以置信，手里还握着那张没来得及扔的擦过嘴的纸……
如果刚才这根筷子偏了一点，就不是被插进桌子里，而是……
赵楠根本不敢往下想，巨大的恐慌让她额头直冒冷汗，呼吸急促。
连迈开腿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食堂不小。
其实没多少人看见。
看见的都吓得不轻。
聂杉过了一会，才堪堪回神。
比起诧异，更多的是好奇，音姐是怎么把一根筷子插进桌子里的，虽然不深，但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唐音重新拿了双筷子，注意到聂杉看她的眼神有些……类似于对鬼神的敬重……
手上一顿。
忘了。
还有只小绵羊……
“音姐……”聂杉声音有些艰难。
唐音慢悠悠的“啊”的一声。
聂杉咽了咽口水，“恕我冒昧问一句，您之前在哪个山上修行过……”
“咳，你说什么？”唐音没想到聂杉会问这么一句。
“我也想去。”
聂杉咬着筷子，怔怔的问，“音姐……你是什么人？”
一个成年男子都未必做得到，音姐要是没练过两下子，她是绝对不信。
“我不是什么人。”唐音勾唇一笑。
“可……”
“我说我吃了菠菜会变身你信吗？”
她轻眨了下眼。
“………………”
您觉得我信吗。
聂杉突然感觉有点奇妙。
她看着唐音，虽然自己喊她姐，但音姐实际年龄不大，才二十三岁，有时看上去像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不过人不可貌相，这世上有太多难解释的事，实则也许就是能随手一扔筷子插进桌子里，说不定还能一拳捶死两个壮汉。
毕竟在音姐身上发生的她难以想象的事太多。
逆天改命奇女子。
聂杉若有所思了一会，低头吃饭。
唐音左手支着脑袋，右手拿着筷子拨了拨盘子里的菜。
漆黑的眸子里泛着一层雾气，垂着的睫毛遮住眼底，划过一丝沉。
莫名想起那天晚上那个溺水的梦。
心里一滞。
有多真实？
如果秦君炎当时没把她喊醒，她觉得自己真的可能会溺死窒息在那。
等聂杉换好舞蹈服回到舞蹈房之后，房间已经空了，走廊里也没什么人了，唐音给她拍，那娴熟的舞技让拍摄一遍就过。
拍摄不能有任何技巧，得展现参赛者的全貌和真实水平。
薄亮清脆却枯燥无奇的古典音乐，却在素色的舞服的蹁跹映衬下，起伏有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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