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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书辛瑟瑟发抖,不断地求饶着。
但苏护哪儿能就这么消气,他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下来,痛心疾首:“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这么对我女儿的、谁给你的胆子——”
这一字一句,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可见苏护是有多生气。
楚宁凉看着眼前混乱不堪的一切,以及这一地的狼藉,她立即回头怒斥那群看热闹的下属:
楚宁凉疾言厉色,带着一股居高临下的气势,她凌厉至极:“谁让你们在这看的,都给我下去。”
那些奴隶哪儿敢不从,悻悻地下去了。
楚宁凉看了云迟一眼,示意云迟不要冒尖,云迟也十分配合,只是安静地站在她的身后。
楚宁凉走了过来,难过地说:“这件事情我已经听秋姑姑说了,项书辛,你简直是该死。”
最后那一句,楚宁凉反十分愤慨地回头怒指着项书辛说。
项书辛一哆嗦,更用力跌往角落里缩了,双腿不断地发抖。
苏珍笋仍旧在瑟瑟发抖,惊恐不已,她眼泪直掉,而抱着她苏夫人看着一直被捧在手上的女儿家竟然被伤害成这样,乍一看项书辛的目光,真的是恨不得活剐了他。
楚宁凉沉思一瞬。
其实,在自己跟苏珍笋达成共识、发展成盟友时,苏珍笋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她明知道自己命中可能会有此一遭,但还是被吓成了这样。
她微微地叹了口气,在这种场合上,她也不好说什么,但眼瞧着记苏珍笋一直在哭,完全忘了她们的正经事儿……
楚宁凉眼眸一定,带着着急的神色上前安慰苏珍笋说:“珍笋,你不要难过,关于这件事,伯父伯母一定会为你出气的。”
说着,她还拍了拍苏珍笋的肩膀,手缓缓地从她的肩膀滑落……
楚宁凉蓦地握住了苏珍笋的手臂,微微用力。
苏珍笋猛地一顿似乎才想起了什么,她看着楚宁凉,眼眶的泪水却仍忍不住地留了下来。
“不,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对我的打击有多大,我这辈子都没有遇过这样的事情,真得好可怕、太可怕了……”
而后,苏珍笋听了楚宁凉的安慰,不仅没有缓过神来,甚至还嚎啕大哭,十分痛苦难过。
她眼泪流得更凶,眼泪簌簌的对苏夫人说:“母亲,女儿从未受过奇耻大辱,我不活了……”
话音一落,她就推开苏夫人狠狠地就要朝桌角撞过去。
楚宁凉眼疾手快地拦住了苏珍笋,难过说:“珍笋,你这又是何必呢,伯父伯母会给你做主的。”
苏夫人见女儿如此崩溃,心如刀割,他忙上前抱着女儿,哭着安慰说:“笋儿别怕、别怕,一切还有母亲和你父亲呢。”
一旁正在暴打项书辛出气的苏护见着女儿竟有寻死的意图,吓了一跳,忙扔下手中的鞭子上前安慰:
“笋儿、笋儿你别怕,这件事情有父亲在,父亲绝对不会放了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的。”
苏珍笋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是真的难过委屈。
也是,这个人面兽心的项书辛,不知在私底下、长辈们看不到的地方骚扰过她多少次了。
而就在这时,项书辛瞧着旁人的目光都没有落在他身上,便偷偷离开。
这么重要的一出戏,他作为主角之一,怎么能离开。
就算是他项书辛想,楚宁凉也是不允许的。
她目光一厉,看了一眼云迟,云迟立即意会。
云迟上前一手握住了项书辛的肩膀,而甚至他还没等项书辛回过神来,便就这般握着他的肩膀,硬生生地把人拽了回来。
“啊——”
项书辛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根本不是云迟的对手,就这么腾空摔在了地上。
项书辛疼得就跟个虫似的来回扭曲,他无能到只能愤怒地看着云迟,龇牙咧嘴,‘你’了个半天,都你不出个所以然。
苏护怒火上心头,上前狠狠踹了项书辛一脚,咒骂。
而也就在这时,楚家的人跟郭家的人才姗姗来迟。
经过他们大致也听来传话的奴才说了,但是到底这事关苏珍笋的名誉,虽然主事儿的都来了,但是进入房间的就只有福臻跟苏正琴,其他人一律留在外面。
福臻鄙夷地看了一眼地上蜷缩的项书辛,露出嫌恶的表情,上前跟苏夫人一块儿安慰苏珍笋。
苏正琴说到底也跟项书辛算是一家人,若换做以前,她一定是会为项书辛说话的,但是现在……
她竟然没有。
苏正琴冷漠地看着地上的项书辛,目光至极,她面无表情,也只是匆匆一眼,之后她便上前跟着福臻一起安慰苏珍笋。
看似不起眼的情绪,却被旁边的楚宁凉收揽入眼。
看来,是奏效了。
也是,哪家清清白白的女子,遇到了这种事情心里会舒坦。
更别说,苏正琴这个姑姑,也是很心疼苏珍笋的。
项书辛不知自己已经得罪了人,瞧见苏正琴来,就跟见到救星一样,跟一只哈巴狗似的往前爬,他狼狈地抱着苏正琴的大腿,痛哭流涕:
“舅嫂……舅嫂我知道错了,那你救救我。你看在祖母跟舅舅的面子上救救我吧……”
此时此刻,被深刻‘教训’过的项书辛终于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多么地愚蠢。
看着杀意浓浓的苏护,他下手又是这般的毫不留情,项书辛是真的害怕自己会死在苏护的手里。
苏正琴平日里跟项书辛的关系也算是不错,作为长辈,也算是疼爱这个无父无母的外戚,但在此时,苏正琴却是真的冷血。
她看项书辛的目光,就恍如在看一个丧尽天良的小人一般:“你竟敢对珍笋做出这样的事情,厚颜无耻、道德败坏,你让我怎么救你,
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你难道不知道女人的名誉是最重要的吗?”
说道后面,苏珍笋几乎是怒吼出声,似乎是真的为项书辛的行为所不齿,对于项书辛,也是真的憎恨。
旁人以为苏正琴真的是在给苏珍笋出气,但旁边的楚宁凉却知道,她是真的感同身受。
有些事情,不发生在自己的身上,永远不知道当事人有多痛。
项书辛这会儿是真的慌了,他哪里能想到,平日里时常为他出谋划策成为苏家乘龙快婿的人,此时此刻竟抛弃了他。
项书辛慌了,而她也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苏正琴的事儿,只当是自己的行为真的很让她憎恨。
他眼睛转了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又马上说:“不是我,是苏珍笋,是她勾引我的。”
许是为了撇清关系,项书辛甚至都有些口不择言了。
楚宁凉听到这话差点没笑出声。
难不成,事到如今,他还以为自己是那个将所有人都蒙蔽的谦谦君子吗?
他这层绅士的外衣,早就被撕毁了,现在暴露在人前的,是他的狼子野心,猥琐至极。
这话说出来,所有人都是不相信的,但是苏珍笋却急了,她哭着几乎要从苏夫人的怀中跳起来,忙为自己辩解:“我才没有,
我怎么可能会勾引你,我恨死你了,你让我觉得恶心。”
这番否认的话一经道出,项书辛不仅不慌,甚至还笑了。
他指着苏珍笋,讨好地看着旁边的长辈说:“承认了、苏珍笋她这是承认了。
她就是厌恶我,所以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诬陷我,好让我身败名裂,这样她就不用嫁给我了。”
说着,项书辛还跪趴在苏珍笋的腿边,狗腿的期望苏正琴相信他:“舅母,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做这种事儿,
您想一想,我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会堂而皇之地做这种事情,而且平日里我是什么样的人,您都知道的呀。
反倒是苏珍笋,一直不喜欢我,很厌恶这门婚事,这一定是个陷阱,她是故意设套诬陷我的。”
话一出,旁边的长辈都陷入了沉思。
是啊,有点头脑的人,都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做这种事情。
而且苏珍笋是谁,她可是当今大将军之女啊,谁敢强迫她,怕是不要脑袋了。
众人思索着,而在看着苏珍笋的目光,起了怀疑。
这件事情,真的是这么简单吗?
而苏珍笋平日里也是没见过什么风浪,一感觉到身边长辈朝她投来质疑的目光,她顿时就慌了神,猛地低下了头,根本不敢对上她们的眼睛。
虽然这件事情在她跟楚宁凉的计划之外,但是她的的确确是算计了项书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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