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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话听在秋月的耳中，却像是厉鬼索命一样。
她摇头，哭求着，“王妃，王妃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在做那样的事了，你救救我，我还不想死。”
“只要你愿意救我，就算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愿意，真的，我保证会走的远远的，不会在打扰你和王爷了，求求你，救救我，好不好？”
秋月知道余婉宁的本事的，她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真到了最后要死的时候，她还是害怕了。
真的太疼了，可她还是想活。
余婉宁抿唇，“作为一个医者，我确实应该救你，但作为当事人，作为……你想要设计的人，我不会救你。”
“我不是圣母，你也不是。如果我们今天互换一下，你会恨不得直接杀了我，以绝后患。而我只是对你见死不救，让你以最好的一面面对死亡而已。”
秋月沉默了。
她没法反驳，余婉宁说的都是真的。
“我真的不想死……”
说着，流出了后悔的眼泪。
她没有在挣扎。
余婉宁拿了颗止疼药给她吃下，随后就开始给她缝合肚子上的伤口。
伤口很大，几乎是贯穿了她的整个腹部。
大概半个小时才将伤口缝合完毕。
黑羽也在此时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已经没了声息的胎儿的尸体。
将这个胎儿放到了秋月的身边，也算是全了他们的母子之情了。
只是，余婉宁却注意到了一个问题。
按理说，五六个月的胎儿早就该成型了，如果保护得当，甚至都能活。
可为什么……她的这个孩子很小一只，根本就没有发育完全。
最重要的是，这孩子天生残缺。
“你……你的孩子早就在你的肚子里停止妊娠了，你知道吗？”
最后，她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秋月原本毫无生气的眸子动了动，转头看向她，有些疑惑。
她不懂‘停止妊娠’的意思。
可看着那个小小只的孩子，她却好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这孩子最多也就只有四个月，可我们离开这么久，加上你之前就怀孕了，少说也得有六个月了，这明显不对。”
“你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或者是发生过什么？”
秋月被问的一愣。
很快，她有了反应，双眼满含愤怒之色，好像要将什么人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是……是苏怡柔，是她，是她害了我！”
在余婉宁疑惑的目光注视下，她将之前的事情给说了。
原来，苏怡柔虽然疯了，可见到秋月的肚子后，她还是无差别的攻击。
好几次，秋月都差点被她给推倒，虽然都躲过去了，可也因为一些原因，孩子生化了。
停止妊娠后，她也出过血，但害怕被发现，她也不敢找大夫查看，只能自己去偷偷买了些药回来吃。
听到这里，余婉宁叹息了一声，也不想说什么了。
“如果你早点看清楚现实，找到这孩子真正的父亲，或许她也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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