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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视线投射过去，她面上露出明显的慌乱，快速低下脑袋。
白夫人不敢和顾元白硬刚，还害怕一个无权无势的女服务生？
她冷笑一声：“现在的人为了上位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光用一张嘴就够了？”
“我拍到了视频……是白夫人划破了白小姐的裙子……”
女服务生的声音很细，还夹杂着几分颤抖，却还是举起手机。
无比细小的声音，却好似响亮的耳光打在了白夫人的脸上。
白悦薇和白夜雪年纪尚小，又因为被抱错的事情，有点小摩擦，还算是人之常情。
白夫人将白夜雪抚养长大，现在为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陷害白夜雪，就很惹人非议了。
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谁还会理会白夫人的心情？
“白小姐，对不起。”
不知道是谁第一个走到了白夜雪的面前，规矩的鞠躬道歉。
“是我误会你了，请你原谅。”
白夜雪有点蒙。
等她反应过来之后，轻声说：“算了。”
她不愿意原谅蓄意伤害她的人，可她能真的让顾元白将这些人全部像对林少那样教训一番吗？
那只能算了。
真正笑话她又出言不逊的人，并不多。
很快就道完歉离开了，可是大厅里还站着不少人，事情似乎又僵持了。
白夜雪扯了扯顾元白的衣服：“走吧。”
顾元白伸手揉着她的脑袋：“我说过，我的女人可不能随便被欺负。”
“他们……”
“没有笑的，没有议论的，可以离开。”
一群人又开始上前道歉。
最开始白夜雪还有所回应，到最后几乎没有反应了。
很快，刚才道歉的人都离开了，事发时没有理会的也走了，最后就剩下了白家母女。
白夜雪眯起眼睛，视线落在她们身上。
“你们先是设计我划破了衣服，又谣传我的私生活，是最该向我道歉的人吧？”
白悦薇根本没有看她，一双眼睛好似黏在了顾元白身上。
“元白，我们本来都要结婚了，被她毁了一切，我能不恨她吗？”
白夜雪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几分。
即使她只是顾元白名义上的未婚妻，她也不愿意有别人觊觎她的人。
她向前一步挡在了顾元白的面前。
“怎么，你这是陷害我不成，又想当小三挖墙脚了？”
白悦薇还想说什么，被白夫人阻止了。
她看着白夜雪，眼神复杂：“你要我一个长辈对你道歉？”
“白夫人，你们对我做了什么，你们心知肚明。”
白夜雪冷眼看过去：“我没有对白家进行报复，已经是仁至义尽，不要再想对我进行道德绑架。”
“今天，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
“我对你们不可能有任何的让步，你所谓的养育之恩，也早已在你们设计我的时候，就全部购销了。”
白夫人错愕地看着白夜雪，完全说不出话。
白夜雪却只是冷声说着：“你们就是始作俑者，鞠个躬我还是受得起的。”
白夫人握紧了手包，深深地看了眼白夜雪。
最后她叹息一般地说了声：“抱歉。”
白悦薇的眼睛都大了：“妈，你怎么能让她这么欺负？”
“白悦薇，我念她年纪大了，就这么算了。”
不等白夫人开口，白夜雪就说话了：“你必须对我标准鞠躬，说对不起。”
“你……”
白夫人一把扣住了白悦薇的手腕，从齿缝间挤出两个字：“道歉。”
阴沉的面容将白悦薇吓到了，她也不敢造次，老老实实的鞠躬道歉：“白小姐，对不起。”
白夜雪当然明白她们母女俩的道歉没有多少真心，但是她不在意。
她点点头：“好，你们的道歉我收下了。”
“以后你们遇到我，最好绕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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