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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莫说：“宋……夕姐，我吃饱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眼珠子还盯着娄煜明面前的那盘辣椒炒肉上面。
宋夕怎么会不知道她的饭量，平时早上土豆丝卷饼得吃三个才饱，现在半碗米饭就结束了？
她不信。
“这里还有一碗，吃饱了才好干活。”宋夕把没有拆封的米饭递过去。
小莫心里很感动，宋夕姐还是懂她的。
可是她实在不想吃面前的青菜了，她想吃肉，想吃最爱的辣椒炒肉！但是她不敢伸胳膊，她怕娄总，她觉得娄总的脸色有点可怕。
娄煜明今天的心情可谓是坐过山车。
他本来以为可以和宋夕有一个独处的时间，没准两人能把一些事情说清楚，没想到一会儿来一个人，一会儿又来一个人。
简直不消停！
他沉了沉脸，侧头看向宋夕。
她倒是没心没肺，甚至还对姚一凡说：“姚助理，多吃菜。”
娄煜明：“……”
姚一凡察觉到右侧方不满的目光，僵了僵嘴角。
“你怎么不让我多吃？”娄煜明忽然说。
宋夕的声音明显变得不亲切了：“菜就在你面前，还用得着别人提醒。”
娄煜明不爽地抿了抿唇：“你刚和那个男生在聊什么？”
宋夕挑了下眉：“你很好奇？”
娄煜明战术性地喝了口水：“我只是提醒你，要保持距离。”
保持距离？
这四个字亏他能说出口。
宋夕冷笑了一声：“你是说我还是说你。”
娄煜明被噎了一下：“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清楚。”
在大街上被女人围成一团，还给电话号码，到底是谁没保持距离。
她这么才哑谜，娄煜明还真没懂她的意思。
不过看着她酸溜溜，有藏着掖着不敢说破的这股别扭劲儿，让娄煜明心里有些得意。
说明她还是在乎他的。
坐在对面的姚一凡已然见怪不怪，余光瞥见一抹鬼鬼祟祟的残影。
是小莫，她想偷偷的夹块肉，但怕被发现，一直在跟自己做思想斗争。
姚一凡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然后很大大方方地直接把那盘辣椒炒肉放在了他面前。
娄煜明看见了，但不甚在意。
当肉近在咫尺的那一刻，姚一凡的形象在小莫心中变得光辉、高大了起来。
她感动地泪眼婆娑，夹了一口放进嘴里，像品人参一样闭上眼睛细细品尝。
她这个表情太有吸引力了，姚一凡不禁问：“味道怎么样。”
“好……”她停顿：“难吃！”
“……”
小莫一丝不苟，点评道：“油多，肉老，辣椒吃起来不新鲜。这是我吃过最难吃的辣椒炒肉了。”
姚一凡沉默了几秒钟：“没想到你对吃的这么有研究。”
说起吃的，小莫话就多了起来：“我告诉你，辣椒炒肉的精髓是什么，是辣椒。要用螺丝椒，这种辣椒的口感是脆脆的，吃起来不辣。”
“原来如此。”姚一凡对吃的不研究，但听她这么讲，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你要是想吃的话，我下次可以做给你吃。”
姚一凡微微一愣，竟然意外的没有拒绝，“那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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