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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争夺东宫之位,迫在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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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一旦有了念头,便会如同要着火一般疯狂燃烧,想要狠狠得到虞宛矜的心更是片刻都忍不住,再也对这样的事情按捺不住心中的疯狂。

    无论如何,总要试试吧。

    他决定先向皇上坦白心意,虽然先前贺竣求娶虞宛矜的事没被同意,但那也是因为有皇后在从中作梗,他没有强势的母亲,自然也就不害怕这些。

    只要皇上答应,一切都好说。

    他特意着了正经的官服,象征性地备了拿得出手的礼单,找了一个正当的理由进宫。

    得知灵皇贵妃也在紫宸殿里,贺言有些犹豫。

    但想到了她是虞宛矜最敬爱的姑母,如若以后娶了她,也必须讨好她。

    思及此,他信誓旦旦地走进了紫宸殿。

    今时今日的贺言,风轻云淡,满面春风,是皇上从未见过的那般。

    他先是端端正正地走了进去,随后看了一眼里面坐着的两人,鼓起勇气行了个大礼,颇为庄重。

    有贺竣和喻晟压他一头,他的存在感向来在皇上面前没有那么重要,甚至可以用可有可无来形容。

    但皇上也知道,他这个三儿子看起来不是那么简单。

    “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请安?”皇上摆了摆手,示意他起来,也并不觉得他如此盛装打扮是要做些什么。

    “父皇,儿臣今日所来,的确是有事想要请父皇做主。”他义正言辞道,反而让皇上眼睛又睁了睁,带着些许的不可置信。

    “你说。”

    “儿臣有一心有所属,想要求父皇做主成全,赐儿臣一桩婚事。”他的话说的不疾不徐,倒是让人很难不成全。

    皇上笑了笑,对他的话很是喜闻乐见。

    求赐婚倒是好事,只是贺言也是个性子淡泊的,从来没听说过他和哪家女郎走得近。

    “是哪家的小姐?说出来,朕替你准了。”

    贺言心下一喜,觉得已然成功了一大半。

    “是灵皇贵妃的侄女,虞宛矜,”他顿了顿又道,“儿臣对宛矜一见钟情,恰好灵皇贵妃也在场,想要请其做个见证。”

    他微微鞠躬,话语真挚。

    灵皇贵妃却听得心里一咯噔,她竟然从来不知道贺言的心上人是虞宛矜。

    她面上有一瞬间的呆滞,很快又恢复往常,笑了笑,轻轻抿了一口茶,不温不火道,“矜姐儿是个好姑娘,但据我所知,她没有想要嫁人的心思。即便是家中多有催促,她也只想陪在父亲身边,1尽孝。她也是个有孝心的。”

    她这言下之意是想要婉拒了。

    但贺言不愿意自己这精心准备的计划就此毁于一旦,还妄图辩驳些什么,默了默,回话道,“灵皇贵妃言之有理,但我觉得宛矜嫁给我,应当是愿意的。”

    灵皇贵妃闻言,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没想到他对虞宛矜如此执着。

    可她又不能说出自己侄女早已和喻晟两情相悦的话。

    最终只得心一横,决心从中间阻拦,自己当这个恶人。

    倘若不能改变些什么,挣扎一下也是好的。

    “矜姐儿是如何想的本宫实在不知,但她乖巧又听话懂事,本宫希望她能够在身边再陪一段时间。如若轻易嫁了旁人,只怕日后见面也更是难上加难,和她生分。”

    她这话说的自私,但换了一种说法,贺言也懂得了她的意思。

    无非就是不同意他,但至于为何不同意,他猜不出来,兴许是瞧不起他的身份,毕竟先前贺竣求娶时,她可什么都没说。

    “是,是我唐突了,待日后我必定和宛矜沟通好了再来,今日对父皇和灵皇贵妃多有叨扰,儿臣就先告辞了。”

    贺言好声好气的离开,却没人在意到他背影僵硬又拳头紧握。

    他周身散发出戾气,是旁人没见过的阴郁。

    从前和灵皇贵妃的相处不多,也从来不知道她是个这么难以相处的人。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他冷笑一声,心里也狠狠地给她记恨上了一笔。

    此时的虞娅惜依然和贺竣“睡”了一觉,春风满面地回到了虞府,周身散发出来的架势俨然是要准备当四皇妃了。

    她一改往日里的那股子傲慢之气,但也更加学不会正眼看人。

    她沉吟了一会儿,今天心情大好,决心想要去阴阳怪气虞宛矜一番,好提前向她打个招呼,等到时候她便飞上枝头变凤凰,任何人都不敢说些什么了,也没人再敢对她有什么不好的,之前得罪过她的,也只会被狠狠地踩到脚底下。

    “姐姐这是去哪了?大清早的就打扮得这么素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话说了一半,心高气傲地恨不能让人手撕了她。

    但她要的也正是这个效果。

    虞宛矜侧目打量了她一会儿,想到了前一晚小胖和她说过的她和贺竣厮混。

    虽然她懒得提醒这么个便宜妹妹不三不四的遭遇,但贺竣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人,总不好眼睁睁地看着她跳火坑。

    “我瞧着你这花枝招展的,倒不像是从好地方回来。也不知道是找了谁,但女子还是要经常待在家里才好,否则日后必然受到些许诟病。”

    她不好把话说的太明显。

    “姐姐是在说你自己吗?”虞娅惜眨巴着大眼睛,冷冷回她。

    这句话换作是从前的虞宛矜,定然要不分青红皂白地甩她一巴掌好教她长长记性,但今时今日她却懒得同她斗这个嘴皮子。

    “我是想说,宫内不是那么好,就算是削尖了脑袋进去,也未必能够得到好结果。”

    虞宛矜轻声道。

    虞娅惜最烦她这样有的没的的说教,只置若罔闻当了耳旁风。

    什么宫里好不好的,她只想要攀个荣华富贵,只有向上走,才是好的。

    虞宛矜见她满不在乎的姿态也懒得计较,该提醒的都提醒了,一入宫门深似海,她既主动要跳火坑,日后虞娅惜遭了什么事,可就再与她无关了。

    近日贺竣没了手到擒来的太子之位,心中更是焦虑的无处诉说,急功近利,更把喻晟视为了眼中钉肉中刺。

    没有了李家这棵大树,便要寻找另一个高枝。

    他自然明白皇后一党是有许多势力,但也深深懂得皇上是提防他们母系的。

    想要博得皇上的信任,就一定要和他看重的老臣有所往来,虽不方便太过密切,但暗自拉拢却是可以的。

    他思前想后,觉得虞渊明很不错。

    况且他手底下还有个虞宛矜,是最佳的人选,确定了过后,他想立刻攀附虞渊明这个大树。

    他想要先一步约见虞渊明,给他写了密信,约他见面。

    但不料信还未传到他那儿,就有人来传了消息。

    “四皇子,皇后娘娘唤您过去。”

    贺竣沉吟几秒,决定前往。

    不出所料,皇后想都没想便把他写给虞渊明的信甩在了他面前,破口大骂道,“你这是写的什么东西?这是你一个皇子该写的吗!虞渊明是什么人?他是灵贵妃的兄长,你当真要走到我们对立面去吗?”

    贺竣有些惊讶,当自己的一切被揭露时,只有被冲击的意外。

    他没想到自己的暗中操作这么快就被皇后发现,信前脚刚寄出就被拦截。

    府里有皇后的人,他一直都知道,但却从来没想过母后真的会管的这么严。

    她劈头盖脸的话骂下来,贺竣没话反驳,只得顺着她的话走,轻声道,“母后,儿臣知错了,再也不敢了,也不会再有下次了。”

    面对母后的训斥,他已经司空见惯。

    道歉也是嘴皮子一张一合的事儿,只要能让皇后消气,便没什么好说的。

    “是吗?你最好是永远打消了和虞渊明结交的念头,绝对不可以!”

    皇后甩了甩袖子,冷声道。

    这些日子朝堂很明显的能看出来,相较于之前的风起云涌,眼下已经到了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

    宫内太子的位置争夺战已经愈演愈烈,皇后的手段也越来越高明,屡次三番地陷害喻晟被他化险为夷。

    而贺言坚定不移的认为灵皇贵妃不同意他和虞宛矜的婚事是因为自己地位不够,竟为了能娶到虞宛矜也加入了争夺太子的纷争之中。

    他坚信了人要有话语权,才能够夺得所爱的道理。

    他和喻晟和贺竣不同,前者步步为营,善于谋算,读的书也多,后者是皇后的提线木偶,没有主见又性格软糯,办事不到位。

    但他没有后顾之忧,他母后不插手这些,也只有他一心所爱之人,一旦确定了要争权夺利后,有的就只有做事手段狠辣,出手阔绰大方。

    而且因为他行事作风利落果断,不出三日的时间就解决了皇上和喻晟近日所面对的难题,也很容易就被注意到。

    除了各位皇子,跟着一起着急的还有他们各自的太傅。

    贺言的太傅姓林,是他从小陪到大的人,得知了他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很是欣喜,终于有了争权夺利的心思,就像是千呼万唤终于长大的人。

    “在我看来,三皇子这么做的确是好事,只不过太很辣的手段容易让人有所不适,应当适度的这么做。”

    林太傅为他谋划着,用心分析其中利弊。

    他这是更倾向于喻晟的手段。

    喻晟看似温和,实则心却比谁都冷,杀人不眨眼,反而不怎么外露情绪,像贺言这样的就很明显。

    “我记得了,不过想要先吸引父皇的目光,必须要先用这样的方法,厚积薄发不太适用。”贺言冷声道。

    争夺东宫之位,迫在眉睫。

    君心难测,说不定什么时候皇上就立喻晟为太子了。

    而此时喻晟却并未管着这些,他察觉到了各方暗流涌动,并不怎么对此有所动容。

    这是很正常的事,倘若他们连挣扎都没有,才要急一急。

    他正在里屋画画,小枫适时地为他添茶水,顺便看看他的作品。

    “爷,你这画的是虞小姐呀,可真好看。”

    小枫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画,画上的女子姿态婀娜,美的不可方物,像是从现实走进画里的一般,没想到喻晟已经到了如此思念虞宛矜的程度。

    原来他不说,并不代表不想。

    喻晟没接话,但小枫也意识到了失言,乖乖地添了茶水就下去了。

    待他走后,喻晟也放下了手中的画笔,看着画中人,陷入了沉思。

    他这几日没见虞宛矜有些担心,自从上一次宫里置气一别,就不知她近日过的可好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怪着自己,又或是和贺言走得更近。

    他迫切地想见见她,见她瘦没瘦,却不知道找什么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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