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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所幸流年遇到你 > 第三十章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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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泊?从长椅上站起来,就觉得浑身腰酸背痛得紧,许是在长椅靠背上靠的时间长了些,脖颈更是酸痛不已。

    不过好在她在这儿睡了三个小时多一点,跟一夜未眠睁着眼睛到天亮比起来算是不错了。

    虽然脖颈酸痛,但她好好歹歹还是睡着了,要不然还不知道晚上眼睛睁着到什么时候呢。

    揉了揉酸痛的脖颈,牧泊?这才往大厅里走去,一面走一面观赏牧家的花园。

    如果说景家的后花园是奢侈过度,那么牧家后花园就是属于那种清新田园风。

    园里种满了向日葵,金黄色的花瓣在夕阳余晖的照映下,给人一种十分柔和的感觉。

    牧泊?知道,向日葵是舅母喜欢的,这园里的向日葵自然是舅舅亲自种的。

    因为在小时候她来牧家的时候,牧家花园里种得最多的是海棠,那是外婆最喜欢的花。

    现在看来,那些海棠树倒是都还在,只不过是单独开辟了一块地方用来种了许多向日葵。

    一看到这些向日葵,牧泊?就不由得感慨,舅舅真的是很爱舅母。

    至于舅母的来历,她也不大清楚,她只听母亲提起过,舅母好像是来自封疆。

    封疆是一个夹在维国,尚国,华国之间的一小块地方。

    那里是一片原始丛林,里面居住着一些最原始的部落,他们有自己的统治者,他们的统治者被称为疆主。

    封疆的地界虽小,却为维国,尚国,华国三国所忌惮。

    封疆本就是一片原始丛林,里面的毒瘴让人闻风丧胆,毒虫让人防不胜防。

    早些年华国想要一举拿下封疆,扩张华国的地界。

    华国总统本以为拿下封疆并不用费多大的力气,也就没将封疆放在眼里,只派了一只五千人的军队围困封疆,扬言只需三天就足以拿下封疆。

    但令人没想到的是,维国派出了五千人的一个军队围剿封疆,这五千人进了封疆却无一人生还。

    自此在三国之间更是声名大噪,再也没有人敢打吞并封疆的主意。

    封疆令人忌惮,不仅仅只是因为那些瘴气毒虫。

    还有一样,那就是封疆的蛊虫,华国那无一生还的五千人军队就有那些蛊虫出的一份力。

    封疆女子美艳善蛊,这是在三国人尽皆知的事。

    就这么一路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大厅。

    舒悦正坐在大厅里的沙发上看电视,牧容卓跟景鹤修不知道去哪儿了。

    牧泊?调整了一下心绪,走到舒悦旁边喊了一声“母亲”。

    舒悦见是女儿来了,忙让她坐下,母女两人并排坐着。

    “父亲呢?”牧泊?环顾了一周还是没看到牧容卓的身影。

    “你父亲啊,在书房跟鹤修下棋呢。”舒悦朝着牧容卓房间的方向努了努嘴。

    牧泊?点了点头,母女俩就这么并排坐着,舒悦伸出手拉住了她的手,牧泊?稍稍愣了一下。

    然后舒悦又问了她好些话,说来说去就是问她在景家好不好。

    “我知道你婆婆对你肯定也是极好的,倒是你呀,跟鹤修如何?”舒悦不着痕迹的套着牧泊?的话。

    牧泊?也不是傻子。

    舒悦没有问她今日在她卧室里她与景鹤修到底是怎么回事,却又问起了她与景鹤修如何,怎么看都有些蹊跷。

    牧泊?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不就是想知道景鹤修对她如何吗,还要绕这么大的圈子。

    “母亲,我与鹤修不也还是那么个样儿,不过自从我车祸以后,他对我的态度倒是柔和了不少,没有以前那么冷了。”牧泊?笑着说。

    “这样啊。鹤修的性子是冷些,可你这个鬼精灵那性子呀,跟鹤修一比也好不到哪儿去。”舒悦调笑着。

    舒悦心里大概有了点儿数,原来是因为??出了车祸鹤修才对她稍稍改变了些态度的吗?

    这么说来,鹤修今天跟??回来,也只是因为她出了车祸,想补偿一下?

    不,也许连补偿都算不上。

    想到这里舒悦的眸光一冷。

    牧泊?一直在注视着舒悦,舒悦的面部的微妙变化自然瞒不过她的眼睛。

    “哎呀,我跟鹤修哪儿能一样呀,我比他好多了。”牧泊?也是个会看眼色行事的人。

    为了引起舒悦的注意让她不要多做他想,她佯装生气,哼了一声。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芮姨今晚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等一会儿多吃一点儿。”舒悦伸出手摸了摸牧泊?的发顶。

    许是太过于想念女儿的缘故,舒悦又跟牧泊?聊了起来,大有聊起来就停不下来的趋势。

    跟舒悦聊了一阵,牧泊?竟有些释怀了。

    日后她还要以牧泊?的身份继续生活下去,她应该适应有关牧泊?的一切;。

    括,享有父母的宠溺和偏爱。

    ……

    书房。

    景鹤修正与牧容卓下围棋。牧容卓执黑子,他执白子。

    牧容卓的下棋路数与常人不一样,一颗看似不起眼的棋子,也能被他用得套路多变。

    有些看起来是自寻死路的棋子走法,其实只是障眼法。

    牧容卓每走一步棋,看似是四平八稳实则杀机四伏,不动声色之间吃了景鹤修好大一片白子。

    棋子快把一整个棋盘摆满了,可棋局却还没有结束,下棋越是下到了后面越是让人提起神来。

    “哒”。一颗白子落下。

    看着已毫无逆风翻盘的机会,除非再来一局的棋局,牧容卓放下了手里的黑子。

    “鹤修,你的棋艺倒是精湛不已,我输了。”牧容卓呵呵一笑。

    “父亲言重了,我的棋艺跟父亲比起来自是不算什么,我只是侥幸赢了您而已。”景鹤修很是谦虚的说。

    侥幸?世上哪儿来那么多侥幸的事。

    牧容卓摆了摆手,示意没多大的关系。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输了就是输了。”牧容卓倒是一脸的坦然。

    他刚刚在与景鹤修下棋的过程中,从下棋景鹤修走的每一步,他就已经感受到了他棋艺的精湛与,狠辣。

    该抛弃的棋子他可是起毫不犹豫的就舍弃再谋下一条出路。

    他刚才是故意逼了景鹤修一把,吃了景鹤修的大半白子。

    看起来倒像是他快赢了,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棋局刚开始他就输了。

    果然,这维国的天,是该变上一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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