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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所幸流年遇到你 > 第一百零一章狠辣的族主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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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祠堂内的众人哗然。

    这都叫什么事儿啊!

    一个庶二房次女敢谋害牧家未来继承人,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要才无才,要能力没能力,就算是脸蛋她也比不上牧泊?啊,这庶二房是上赶着送人头吧!

    心里想归想,面上也没有人表现出来,就等着听牧容卓夫妇的决断。

    牧七曜老态龙钟的微闭着眼,今天的这场闹剧迟早都会发生,只是提前了而已。

    “牧纸鸢,你走到前面来。”舒悦轻轻摩挲着红木椅子的扶手,眼神似有若无的瞥向牧纸鸢所在的方向。

    牧纸鸢犹豫不决,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牧历铭使了个眼色,牧纸鸢不情不愿的走到了前头。

    “难得你守规矩了一回。”舒悦阴阳怪气的说,怼起人来也是毫不嘴软。

    舒悦才刚阴阳怪气完,走进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跟两个壮汉。

    老人手里端了一碗还在冒着热气,略有兰花清香味的淡绿液体。

    “见过族主,族主夫人。”老人端着东西微微弯了弯腰。

    “您是牧家族法执行人,您不必多礼。”牧容卓话说得很客气。

    牧七曜这才睁开眼睛,仔细打量着上位的夫妇二人。

    族法?

    历代牧主很少当着全族有威望的各旁支当家人对犯错的族人动用族法,一般族人有什么伤风败俗的事都是让私卫暗地下解决。

    现在这已经到了当着全族动用族法的地步,这也说明嫡长房跟庶二房表面上维持好的关系也就止于此了。

    至于刚刚进来的老头,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大概率可能也是姓牧,在他们大部分人记事起就在守着牧氏祠堂。

    这么多年过去,族主都换两个了,他竟还在。

    牧七曜知道牧容卓表面上看起来温文儒雅,像极了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闲散公子哥儿。

    但他牧容卓十五岁继任牧家族主。

    凭一己之力扛起整个牧家,处理好各个族亲之间的关系,不动声色铲除对他有异议的族人在牧家站稳脚跟。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温文儒雅的公子哥?

    说他是心机深沉,老谋深算的狼崽子还差不多。

    再者,只要一涉及他妻女,不管是谁,他都一定得死。

    特别是他那个女儿,他是宠得不行。

    怪只怪庶二房的人太蠢,把歪主意打在了牧泊?身上。

    舒悦从椅子上站起来,缓缓一步一步的走到牧纸鸢身前。

    一股无形的威压在整个祠堂蔓延。

    是了。

    他们怎么能忘了,这个族主夫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世人只知她知书达礼温柔贤淑,却不知她当年帮牧容卓铲除了一大批勾结外族的牧家人。

    拿足证据而除之,这可是她给牧容卓出的主意。

    要不是她有过人的本事,估计也活不到现在,当年她刚进牧家的时候,牧家族人对她的刁难可是一点没少。

    封疆女子又如何?

    有才有貌有手段。

    这样的女人才配当牧家族主夫人。

    那两个壮汉见舒悦走到牧纸鸢前头,两人上前死死摁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大伯母,你,你这是做什么?”牧纸鸢惊恐的望着面前的人,好似面前的人是那索命勾魂的黑白无常。

    “你猜一猜?”舒悦冷笑。

    还没等牧纸鸢答话,牧尹上前去掐住她的脖子让她仰起头来。

    老头端过一旁的碗就给牧纸鸢灌了下去,牧纸鸢剧烈挣扎着,不停的晃动脑袋,将药水撒出去不少。

    一大碗药被她撒得只剩下碗底的一点,舒悦眸光一冷。

    “舒悦,贱妇。”牧齐峰坐不住了,破口大骂。

    牧历铭也没想到舒悦会来这一招,见自己的宝贝女儿受辱立马就从自己的位子上站起来想上前制止。

    “砰。”一颗子弹打在他脚前面。

    牧容卓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观察着下面人的反应。

    牧历铭上前也不是,不上前也不是。

    其他的庶系旁支掌家人直接被这阵仗吓傻了。

    “历铭,你的女儿犯了族规,族主夫人惩治她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你还是不要跟着掺和坏了族规才是。”牧七曜出声提醒。

    牧历铭忍了又忍,想到他要做的事,舍出一个女儿又算什么?

    他外头多的是。

    只要他欢喜,接回来一两个也不是什么难事。

    牧历铭就这样又坐了下来。

    “父亲,快去救妹妹啊!”牧齐峰急得要命却不敢上前。

    天知道牧容卓在祠堂外边安排了多少私卫。

    牧家私卫一直都归牧家历代族主差遣,私卫的本事可是大的很,什么搏击射击击剑刺杀都不在话下。

    他是疼爱这个妹妹,但是他还年轻,不想去送死。

    就这样,祠堂里的所有人眼睁睁看着牧纸鸢被灌下去一碗又一碗类似于茶水却散发着兰花清香的液体,直到她没有了气息。

    刚刚还俏生生的小姑娘,变成了趴着在地上了无气息的尸体。

    但祠堂内坐着的人,谁心里都没有愧疚。

    人又不是他们处死的,他们愧疚个什么劲儿。

    谋害少主,她死的一点都不冤枉。

    牧齐峰显然也没想到会是今天这个结局。

    今天父亲带妹妹一起过来的时候,只说让她过来见见世面,却没说是让她做替罪羔羊把她顶出去,让她去送死。

    难道父亲以往对妹妹的宠爱都是假的吗?

    “父亲。”牧齐峰颤抖着声音喊。

    牧历铭狠狠闭上眼睛,纸鸢是他明面上那么多儿子里唯一一个女儿,说不疼爱她是假的。

    但跟他想要的比起来,牺牲一个女儿也不算什么。

    她也算死得其所。

    “齐峰,你妹妹为了一点私人恩怨去谋害少主,这是她应得的下场。”牧历铭说得理所当然,好似死的不是他的女儿,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不。

    这态度比对无关紧要的陌生人还要冷漠上几分。

    舒悦闻言转过身看着牧历铭。

    想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干净也不是这么个摘法,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舍出去的人,还是早些处理了好。

    还不能是她或者阿卓去处理,必须得是泊?。

    新任族主上位,需要立威,这助于泊?站稳脚跟的对象就是他们庶二房。

    庶二房这一群蠢到无法形容却不自知的蠢货!

    “私人恩怨?牧历铭你说得可真好笑,就牧纸鸢那种只会逛街购物连个报表都看不清楚的人,你哪儿来的自信泊?与她有什么私人恩怨?”舒悦毫不客气的直接怼。

    笑话,她的女儿怎能被人平白无故的算计!

    私人恩怨不存在,单方面想要庶二房永远消失倒是真真切切存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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