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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母下意识闻了闻，正准备摇头，忽然看到黎?书揶揄的表情，这才反应过来。
她忍着笑，一本正经的答道：“好像是谁家的醋打翻了，特别酸……”
话音刚落，就见前面的秦墨渊目光淡淡的撇过来。
莫母瞬间闭嘴，低下了头。
王爷可不是童木县的那个沈煨。除了姑娘，没人敢去拔老虎的胡子。
黎?书自然也注意到秦墨渊那个眼神，忍不住伸手在他腰上捏了一下，“你看莫姨做什么，难道你没闻到？”
手感有些硬，让她莫名想到自己之前给秦墨渊处理伤时，看到的那一身完美得就好像雕刻般的身材。
唔……
隔着衣料的感觉好像差了不少。
黎?书眼底飞快闪过一抹可惜，面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质问。
秦墨渊压根儿没发现她藏起来的小心思，只感受腰上像是被小猫挠了一下，一直痒到心口。
他连忙伸手抓住那只“小猫爪”，轻轻捏了捏，“闻到了，所以阿书以后离那个病秧子远点儿，不然这醋味儿会更酸。”
秦墨渊觉得，在自己爱的人面前承认自己吃醋，也是一种情趣。
黎?书嘴角越发上扬，笑意似乎蔓延到眼底，“人家哪儿是病秧子了，你是在质疑我的医术？”
秦墨渊不服气的说道：“阿书的医术自然天下无双，但我一只手就能把他撂倒，怎么不是病秧子了？”
“你内功深厚，是宸南国的战神，连星河都不是你的对手，你怎么好意思跟人家比？”
“他又不是女人，我怎么不好意思跟他比了？我就感觉他看阿书的眼神充满不怀好意！”
秦墨渊撇撇嘴，那样子看上去像极了以前还是“沈煨”时，在刘老汉的“教导”下，跟黎?书撒娇的样子。
刘老汉说过，对媳妇儿适当撒娇是夫妻俩的小情趣，不算丢脸。
黎?书哭笑不得，忽然垫起脚，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乖啦乖啦，阿渊最乖啦～”
以前“沈煨”跟她撒娇时，她都是这样做的。
现在这张脸变了，但这个脑袋摸上去还是这么舒服！
黎?书没忍住又摸了两下。
秦墨渊却愣在原地，声音有些低，“阿书刚才……叫我什么？”
黎?书眨眨眼，“阿渊啊？我听皇上是这么叫你的，你要是不喜欢我就换……”
“不用换，我很喜欢！”秦墨渊眼眸中似有亮光浮现，忽然弯下身子，“阿书能不能再叫一次？”
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期待，黎?书心口像是被小鹿撞了一下，耳朵不自觉的泛起粉红色。
原本她只是觉得两人既然已经确定了关系，再直呼其名就显得太生疏了，所以才学着皇帝叫他“阿渊”。
但秦墨渊的反应却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他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子，真的好像一只瞪着眼睛的大奶狗？
“咳咳！”黎?书耳朵微红，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
她看了看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赶紧岔开话题：“那什么……这里好像离春阳街不远，我想去看看红黛姐他们。”
“好啊，阿书去哪儿我都陪着一起。”秦墨渊又往前凑了凑，“可我还想听阿书再叫我一声。”
黎?书：“……”
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盛满期待，漆黑的瞳孔倒映着黎?书的身影，仿佛天地万物都在他眼中消失，只剩她一人。
黎?书心中微动，忽然不忍拒绝，红唇轻启：“阿渊。”
很轻的两个字，落在秦墨渊心头，却比抹了蜜还甜。
他忽然伸手握住黎?书的手，眼底似乎带着炽热的光。
他往前凑了凑，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阿书，我想亲你了。”
“轰！”
黎?书只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忽然炸开，脸颊瞬间变得像染了胭脂一样红。
她下意识看了眼不远处的莫母，后者却十分识趣的移开视线，装作很认真的欣赏着旁边摊位上的东西。
黎?书嘴角勾了一下，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低声回道：“好巧，我也有一样的想法。”
那一瞬间，秦墨渊眼底涌上无数暗流，汹涌得仿佛要将人吞进去一样。
他忽然拉着黎?书，直接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
黎?书只觉得眼前一晃，后背就抵在了僵硬的墙上，但她的后脑勺却被一只大手护着。
下一刻，唇上传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气喘吁吁跟上来的莫母，刚好就看到秦墨渊将黎?书抵在墙上……
一把岁数的莫母脸色一红，赶紧转身跑了出去。
但她并没有跑远，而是在拐角处守着，以防有人像她刚才那样不长眼的闯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从小巷子里走出来，嘴唇都是一样的红肿。
黎?书一眼就看到了旁边的莫母，脸颊瞬间红了。
她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随后赶紧往春阳街的方向去了。
……
红黛早就知道他们今日要回来，但没想到原本应该在城门口的人，竟然会出现在面前。
周臣也是一脸惊喜，“姑娘，你一回来就来看我们了吗？”
黎?书笑得一脸亲切，“是啊，来看看你们有没有好好训练。”
表情忽然僵住的周臣：“……”
黎?书还是一脸笑，却是转头看向了秦墨渊，“帮我个忙，检验一下他们最近的训练情况。”
秦墨渊明白她是有话要跟红黛说，便点了点头，带着苦大仇深的周臣走了。
黎?书对此十分放心，直接拉着红黛去聊自己的事儿了。
对于黎?书在贯州发生的事儿，红黛知道的也不多，但她很好奇她是怎么连雪崩都躲过去的。
黎?书自然没这么好的运气，她只是在被大雪埋了后，利用了空间的便利，一点一点化开雪爬出来的。
但这一点不方便说，她只能归结于自己的运气。
红黛也没多疑，只是惊叹了几句她这逆天的运气。
“对了，你上次让我查的事儿，明月楼有消息了。”红黛忽然想到什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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