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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道，“那件事你们倒是不用担心，他不会成功。”
凛渊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这个法子一直都只是传说，从未有人真的成功过，而且……他需要的不仅仅是这些人的血液，还要有一个实力强劲的人献祭。”
“献祭？”
“是，而且献祭的要有足够的法力，不然承受不了六界各主的血。而且献祭之后，这人是不可能活下来了。”
慕九幽道，“献祭之后也不会成功？”
羲和摇头，“不可能。”
这种逆天改命的东西，就算六界各主联手，都不可能成功。
慕九幽听见他这话，没有一点高兴。
就算沂辰的法子不会成功，他也会搞出其他事情。
而且……要一个法力高深的献祭，这是把主意打到他们身上。
“……”
羲和道，“一旦开始实行这个计划，他失败之后就会遭到很严重的反噬，能不能活下去都未必。”
慕九幽若有所思。
这不正是一个绝好的机会？
只要他失败了，他们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
慕九幽已经在算计。
凛渊道，“我们走吧。”
“现在？你不在这里多留一会儿？”
慕九幽看向羲和，他和凛渊都是一个性子，什么话都不肯说出口。
明明他们两父子好像还有话说。
却谁都不开口。
慕九幽道，“要不我们在这里再待一晚上，反正也不急在这一时。”
“不用了。”凛渊拉着慕九幽，“现在就走。”
“行吧，听你的。”
羲和给他们准备了船，一直到上船，凛渊和羲和都没有多说。
慕九幽正准备转身上船，羲和叫住了她。
“我听说你们有孩子。”
慕九幽，“嗯，你想说什么？”
“不要人知道他们跟我们一族有关系。”
慕九幽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你这是不想认他们还是有其他隐情？”
“这是为他们好。”
慕九幽见他也没有再说下去的打算，她也没有问。
他们家的人说话都这么古古怪怪！
“好……”
“若是……”羲和停顿了一下，随后又看向凛渊，“这里永远都欢迎你们来。”
慕九幽点点头，转身，上了船。
船上，慕九幽一直看着凛渊。
撑着脑袋，“我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凛渊道，“什么都没想。”
“……”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道，“他对我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既没有生育之恩，也没有养育之恩。”
他来的时候怎么样，走的时候就怎样。
对羲和，他没有感情，也没有很。
慕九幽问道，“那你娘呢？”
“以后大概是没有机会再见了，这样也好。”
不至于变成仇人。
那个枫杨……应该会照顾她。
慕九幽，“……”
一直到第二天他们才回到原本的住处。
慕九幽第一时间去看了阿言，一进去就看见阿言一个人呆愣愣的坐在院子里。
她都已经去了好久，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看什么呢？两只蚂蚁有这么好看？”
阿言被她的突如其来的声音吓醒，一脸迷茫，“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了三天了你信吗？”
“你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怎么样？找到你们想要的东西了吗？”
“嗯，这一次出去发生了很多事情，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不过……你怎么一个人？漓染呢？”慕九幽坐在他身边，她回来有一会儿，却谁也没有看见。
整个房间安静的诡异。
“走了。”阿言叹气，似乎对此十分失望。
“走了？她居然就这么走了？”
漓染应该不是这么不负责任的人，阿言身上还有毒呢，她怎么会独自一个人离去？
又看阿言的面色，肯定不是遇见什么危险，只是他们两个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
“你对她干什么了？”
阿言嘟囔，“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就是……她可能嫌我烦了吧。”
之前他有危险，所以师父才留下。
如今他身上虽然有毒，但不算是危险，所以师父就走了。
阿言道，“她说晚些时候会回来，至于是什么时候我就不知道了。”
慕九幽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你还年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别伤心。”
“你可真会安慰人。”
“说正经事，为什么我回来没有看见沂辰，他人呢？”
“昨天还在，今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估计着在计划什么。”
“嗯，别闷着了。”慕九幽看着他，“你一个大男人别总是为了男女感情的事情自怨自艾，你该多关心关心你身边的人，比如你爹，对他爹好点。”
“等等，为什么忽然这么说？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啊，他是你爹，你对他好不是应该的吗？”
阿言逼问她，“我又不是晚晚，也不是孩子，你拿这些话来搪塞我？是不是你决定彻底的甩了他，所以才这么说？”
慕九幽敲了敲他的头，“你胡想什么呢！我跟他都已经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就算有矛盾，也不过是吵吵闹闹，不会分开。”
阿言忽然有些羡慕他们。
虽说他们经历的多，可是他们至少是两情相悦，心心相印。
哪里像她，就算做再多，说再多，他和师父的结果也能一眼看到头。
没可能的。
阿言叹气，“算了，你说明白，为什么忽然这么说。”
慕九幽撑着脑袋，“他没有你幸运，虽然你小时候不跟我们生活，但是我们心里都是爱你关心的，但是他……我们这次去遇见你爷爷奶奶了，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还有爷爷奶奶？”
“嗯，他虽然不说，可是我知道他心情不好，你好好对他。”
阿言，“……”
慕九幽听见身后有脚步声。
还以为是凛渊，转头一看，不是他，却是一个很熟悉的面孔。
慕九幽瞪大了眼睛，“怎么是你！”
徐琰……
他上次受了重伤被带走，她还以为他已经死了。
“小幽，好久不见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的事情还未做完，当然是继续完成我未曾完成的事情。”
“我是问你为什么非要来这里！你到底什么目的！”
沂辰从他的身后走出来，“他是我叫来的，小幽，他怎么说都是你师父，你怎么能对他这么没有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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