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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
盛星衍忙点头，他好奇的不得了。
面对盛星衍求知若渴的眼神，盛星楚不忍心逗他，解释道：
“我本来写的就是千文一碗，只不过用药水掩盖了上面那一撇，等程昱闹完之后药效散去，那一撇也就显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
盛星衍听完盛星楚的解释，不禁恍然大悟。
可当他想明白这件事后，突然心里冒出来一个可怕的念头。
他对盛星楚道：“姐，你是不是早就猜到程昱今日会因为暖白玉的事来找我们麻烦，所以你才提前准备的那块招牌？而今日所发生的一切，也都是你计划的？”
盛星楚并没否认他的猜测，点头道：“不能说毫无偏差，不过基本都在预料之内。”
盛星衍：“……”
得到盛星楚的承认，盛星衍望向盛星楚的眼里充满了震惊与质疑。
这还是他姐姐吗？
这还是那个单纯无城府的北寒二公主吗？
不过三四年的时间，他的姐姐心思怎会变得如此深沉？
盛星楚早便知道一旦她开始走上这条路，便不可能再装成原主那般的小绵羊了。
盛星衍的眼神让她心里微微发疼，其实她也怕盛星衍会像自己死去的亲弟弟一般，讨厌一个心里只装着算计与手段的姐姐。
她问盛星衍：“怎么？怕我了吗？”
盛星衍回过神，他咬了咬下唇，低下头道：“不是怕。”
“那是什么？厌恶？”盛星楚自嘲道。
“都说了不是！”
盛星衍皱起眉，大声反驳她一句，而后才低声说：
“我是在恨自己，为什么会那么懦弱！明明是一国皇位的继承人，却连自己的亲姐姐都保护不好！”
“姐，是我让你受苦了，若是我厉害一些，当初便能领导北寒抵抗东蜀的进攻，不必向神武朝臣服。不依附神武朝，姐姐也就不用与那冷血无情的凌王联姻了。”
“这三年姐姐定是经历了太多的苦楚才会变成现在这样，我恨自己无能还来不及，怎么会厌恶姐姐。”
盛星衍的话让盛星楚愣了愣，她还以为盛星衍是接受不了她现在这个样子，不过现在看来，自己好像是想错了。
她对盛星衍说：“姐姐从没有怪过你，北寒积贫积弱已久，不是你一人之力就能挽回的。”
“而东蜀帝君霍枭乃天降紫微星，继位三年便颠覆了东蜀国政权，将权力握于一手之间，再三年亲自领军一举扫灭六国，令人人自危！东蜀有这样的人在，北寒若不依附神武朝，恐怕现在早已被东蜀的铁蹄踏平。连国都没了，你我又如何能活到今日？”
盛星楚的话让盛星衍握起拳来。
盛星楚说：“现在这样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你若是觉得不甘，或是自责内疚，回到国子监之后就好好读书，练不了武便以文治平天下，自古明君可没一个是文不成武不就的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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