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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
也不是不能给。
“挽挽，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以他的资质和本事哪儿有资格继续当设计部部长，我呢，是想把设计部部长的职位也交给你。”张成材皮笑肉不笑地说。
顾南挽道：“不需要，我认为他比我更有资格当设计部部长。”
张成材道：“他要是有资格，门外的求职者就是为他而来，而不是为了见你一面。”
话说到这个份上，部长心知他今天肯定是要被开除了，正想开口，顾南挽冷笑道：“高总，你莫不是忘了，我手里有顾氏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我说不能开除他，我看你敢！？”
“顾南挽！！！”张成材吼道。
顾南挽神情冷傲，面对暴怒的张成材，一步也不退。
“好！很好！”
张成材伸手，隔空指了指顾南挽，“你给老子记住！”
顾南挽丝毫不惧：“我等着呢。”
“呸，老子看你能得意多久。”张成材气冲冲地摔门而去。
部长羞愧难当：“南挽，你没必要因为我跟张总闹得不愉快，其实我就算离开顾氏，也可以去其他公司工作嘛。”
顾南挽拍了拍他的肩，“别多想，你为人勤恳踏实，设计部部长的职位非你莫属，还有，我看黄娇那个小丫头是个可造之材，还想你帮我多教教她。”
因为部长曾给过她帮助。
滴水之恩没齿不忘。
现在，轮到她还部长的恩情了。
部长感动不已，他红着眼眶点点头，“我知道，黄娇的作品很不错，只是她有些自卑，有时候放不开手脚，只要她克服了这一点，假以时日，她肯定会成为大师的。”
“我也是这样想的。”顾南挽笑着点点头，“只是，您也看到了，我现在抽不开身，还得您坐镇设计部。”
“好，我一定会带好黄娇的。”
晚上八点，顾南挽刚得了空。
墨北寒打来一通电话。
“怎么了？”她问。
墨北寒道：“夫人，于雪说昨天太冲动了，今晚想请我去吃饭赔罪。”
顾南挽边听他说话，边看完手边的文件，然后起身走到窗边，“然后呢？”
“夫人你同意我去我就去，你不同意我就不见她。”墨北寒低沉的嗓音经过电话处理，更加好听了。
顾南挽嘴边带笑，娇嗔地说：“我和你又没有关系，你想去就去，你问我做什么？”
墨北寒也笑了。
“怎么没关系，你是我夫人，我三个孩子的妈。”
顾南挽唇角止不住的上扬，她轻轻道：“去呗，再怎么样人家曾经救过你，你别做不该做的事儿，知道吗？”
墨北寒听着顾南挽的声儿，心痒难耐，他故意装糊涂：“什么是不该做的事儿？我不懂。”
“少贫。”
这是顾南挽二十多年，第一次谈恋爱，第一次尝到爱情的滋味，没想到，来势如此凶猛。
她只觉得心仿佛泡在蜜罐里，明明只是寻常的不能在寻常的对话，可她就是兴奋，甚至想要欢呼。
她勉强压下嘴角，但是听到墨北寒说话，一秒破功，像是个傻子般傻乐，连眼睛都跟着笑得眯成一条缝儿。
墨北寒道：“我去一会儿就回来。”
“嗯嗯。”顾南挽道。
然后，两人就没了话，可也不舍得挂电话。
听着彼此的呼吸声，听了有十几秒，墨总终于找到了一个话题。
他说：“明天周一，我让卫年接送三个小宝，我买了一艘游轮，要不要去看海？”
顾南挽心动了，她还没有和宝贝以外的人看过海，尤其那个人是墨北寒。
但是，把宝贝们丢给卫年好像不太好？
她犹豫地说：“不好吧，总让卫年帮我们看孩子，还有，我明天整个上午要面试，下午……”
墨北寒道：“你就告诉我，想不想去？”
顾南挽沉默了很久，小声回答：“想。”
“那就去。”墨北寒毫无职业精神，“工作推到后天，损失我赔偿给你，好吗？”
“不、不用……”
墨北寒认真地说：“别拒绝我。”
顾南挽哑然，她是想说不用墨北寒赔偿损失。
这时，于雪又打来电话。
墨北寒道：“我当你答应了，不打扰了，明天见。”
“嗯，明天见。”
……
墨北寒冷着脸来到约定的地方。
于雪早早的等候在此。
今天，她穿了一件很贴身的黑色抹胸小礼服，衣领有点儿低，她那诱人的双峰若隐若现。
墨北寒遇到的诱惑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点诱惑，还抵不上顾南挽一根头发丝儿，他面无表情地挪开视线。
于雪看见墨北寒，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温柔的笑道：“北寒，你来啦。”
“说吧。”
另一边。
“顾姐，你再想什么呢？”黄娇问。
顾南挽回过神，“哦，你说这个设计吗？没什么问题，很好。”
黄娇担忧地说：“不是，我是问你在想什么？想的那么入神，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了。”
顾南挽叹息一声。
她不该为了装大方让墨北寒去见“初恋女友”的。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于雪会说什么做什么，墨北寒面对于雪那种美女，会不会像昨天她在时候那样心如止水。
她根本控制不住脑子里的想法。
甚至，她担心墨北寒会念旧情，见了这次，又见下次，再是下下次，然后无休止的见面。
“娇娇，我今天有点累，你有不懂或是困惑的地方，等明天……”说到明天，她猛然想起她和墨北寒约定好了，明天双双“翘班”去看海。
顾南挽打住了话音。
黄娇疑惑地问：“明天怎么了？”
“没。”顾南挽抿了抿唇，“等下次我来公司了再帮你解答，我先走了。”
“哦，好。”黄娇一头雾水。
当顾南挽的双脚踏出顾氏大门那一刻，她觉得她疯了。
她居然因为怕墨北寒会和于雪“旧情复燃”，而选择提前下班。
太疯狂了。
这在她前二十五年的人生里从不曾有过。
可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顾南挽打给许久不联系的查克。
“怎么了，挽姐？你都好久没有联系我了，我已经出院了，你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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