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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菜又爱玩。
哪有这种好事？
小桃跟了黎芷十多年，这时候配合得极好。
“呀，原来您和林将军没成亲啊，我还以为是我们孤陋寡闻，没收到喜讯。”
视线在姜柔身上转了一圈，就在对方极度不自然的时候，小桃眉头紧皱，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可是观您的行为举止，确实和闺中女子大有不同。”
看着姜柔难看的脸色，小桃捂了捂嘴，“我没有说您和林将军无媒苟合的意思。”
越抹越黑。
姜柔脸色煞白。
今天过后，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婚前失身。
任何一个圈子都不会接纳她。
她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眼泪说来就来，落在不知情的人的眼里，就是黎芷纵容丫鬟出口伤人。
不给舆论发酵的时间，小桃立马摆出一张死人脸，比姜柔还可怜。
“呸呸呸。”
小桃手足无措，“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意思是……”
“是……”
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黎芷低笑一声，这丫头，还演上了。
“好小桃，你是个诚实人，不会撒谎，林将军和这位…姑娘，不会怪罪你的。”
“毕竟，你也只是实话实说啊。”
旁观者：“……”
好家伙，这就直接盖棺定论了？
仔细打量姜柔，这女子身上的气质确实和闺中女子不一样。
一看就是经验老道的。
哎呀呀。林将军挺风流的啊。
在外头打仗，也没忘记这回事。
这种事情放在大庭广众之下来说，是个人都觉得难堪。
林枫安抚地看了一眼姜柔。
后又对黎芷说：“黎小姐，你这丫鬟口无遮拦，冒犯了我的人，是不是应该好好惩治一番？”
黎芷面露微笑，只是笑意不及眼底。
柿子挑软的捏，算是被林枫玩明白了。
“林将军，我这丫头被宠坏了，说话直，你应该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男人，不要跟我们小女子一般计较。”
林枫脸色难看，如果他非要计较，就成小肚鸡肠的男人了？
可对方说的是实话，小柔是不是完璧之身一验便知。
事情闹大了对自己和小柔没有任何好处。
说不定还会害得小柔身败名裂。
他只能忍！
“黎小姐，你这丫鬟还是得好生调教一番，否则，以后说不定会给你招来灾祸。”
“毕竟，丫鬟在一定程度上代表的是主子的脸面，说出来的话，传达的是主子的想法。”
黎芷脸上的笑意淡了些，“这是我的事情，就不劳林将军操心了。”
“小桃，我们走！”
今天这个瓜已经够吃了。
相信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林枫和姜柔的风流韵事会成为京城新的谈资。
林枫没有阻拦。
因为他没有立场。
如果揪着黎芷不放，非要让她给小柔道歉，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
“我们也走吧。”林枫不顾旁人的眼光，拉着姜柔出了铺子。
好戏散场，旁观者还有些意犹未尽。
“黎小姐应该再狠一些，好好教训一下那个贱蹄子，好叫她知道别人的男人不能碰。”
“这话说的，真是怨气冲天啊，你家相公又纳妾了？”
“……”
已经走出去了很远。
但姜柔还是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周围的人都在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她。
对她指指点点。
早知道会这样，她今天不应该出门的。
拉了拉林枫的袖子，有气无力地说：“枫哥，我们回府吧。”
林枫也知道这个街是逛不下去了。
“好，我们回府。”
带着姜柔上了马车。
车帘落下的一瞬，姜柔就扑到了林枫的怀里，潸然泪下。
一边哽咽，一边说：“黎小姐是不是故意纵容她的丫鬟那么说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在今天以前我从来没见过她，没做对不起她的事。”
姜柔心里恨毒了小桃。
一个丫鬟也敢在她面前叫嚣！
还有那个黎芷，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如果不是黎芷放任，一个丫鬟，哪有开口说话的份？
林枫拍了拍姜柔的后背，“对不住黎小姐的人是我，你也是受了无妄之灾。”
小柔去边关找他之前，并不知道他已经定了亲。
错的人，只有他。
叹了一口气，“今天的事就算了，要是再有下一次，我肯定不会轻饶了她。”
哪怕她是太傅的千金又如何？
打狗还要看主人。
小柔是他护着的人，黎芷羞辱小柔，也就是在变相地羞辱他。
姜柔哭道：“早知道你已经订了亲，当初我就不该去找你。”
林枫把人抱在怀里，仔细地为她擦去眼泪，“你这说的是什么傻话，先来后到，最先和我定亲的人是你。”
姜柔抬眸看了林枫一眼，“可是别人不知道，他们只会说我是破坏了你和黎小姐姻缘的坏女人。”
“当初我要是没有嫁人多好啊，或者，在拿到给爹娘治病的钱以后，我就应该以死明志。”
过去的回忆，对于林枫来说，甜和苦各掺了一半。
“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想起曾经有人拥有过姜柔，林枫的表情变得有些淡。
姜柔咬了咬舌尖，她又一次说错话了。
今天见了黎芷，她心里顿时就有了莫大的危机感，总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林枫迟早会被那个女人抢了去。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愧疚，这不是好事。
“枫哥，我们可不可以早点成亲？”
林枫被姜柔的话逗笑了，“这么着急？我已经让人着手准备了。”
“小柔，我会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
这是当年他背井离乡之时许诺过她的。
姜柔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嫁给你，其他东西我不在乎的。”
抚了抚姜柔的头发，“别人有的你也要有。”
他把小柔带回京城，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甚至还付出了得罪皇上的代价。
如果他再不风风光光娶了小柔，以后别人会怎么看她？
林枫明白姜柔的患得患失，“乖，如果你实在着急的话，我让人加快进度，最迟五天，我就娶你进门当将军夫人。”
得了准话，姜柔心里的石头彻底放了下来。
五天而已，她等得起。
只要成功地嫁给林枫，以后就没人敢瞧不起她了。
姜柔心思一动，突然亲了林枫的侧脸，含羞带怯地看着他，“我等你来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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