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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坐上了大巴车，在一个小县城换成了五菱宏光，严重超载，里面挤得满满地，整整20个人。
难道不查车？
难道一路都打点好了？
车子绕着月亮山，盘旋而上，在接近山顶的地方，猴子跑到了路中间。
“嘟嘟“
司机不停地按喇叭。
猴子没有离开的意思，即便司机按个不停，它还站立起来，嘶牙咧嘴。
“草泥马”
司机破口大骂，居然跟野生猴子较劲。
但，这一点用都没有。
司机只能减速，在靠近猴子的时候，稍微打偏下方向盘，避开了这些牲畜。
“下回撞不死你，我跟你姓。”
司机显然已经发怒，但，没有卵用，下回他还是得避开猴子。
中午到了镇上，找了个饭店，点了几个菜，满上两杯白酒。
“干”
一口闷下二两半白酒，我似乎有点飘飘欲醉。
“何主任，你难得来我们这边一趟，既然来了，就好好吃一下这边的酸汤鱼、牛瘪。”
钟明同边笑边说。
“酸汤鱼昨天在凯丽市吃过了，牛瘪就没听说过，应该是牛肉炒菜吧？”我夹了一块火锅里面的白菜梗。
钟明同摇摇头，说道：“是，也不是。”
说的什么话，是还是不是？
“嗯？”
“是牛肉做的火锅，但不完全是牛肉，还需要用到牛胆，以及牛胃里面的汁液。”
“牛胃里面的汁液，不就是胃液和未消化的食物嚼碎后的水分吗？”我有点怀疑这能不能吃。
钟明同指了指面前这盆火锅，说道：“这不就是牛瘪嘛。”
“啊，”
“我找地方吐。”
我边说，边起身，往饭店里面走去，寻找洗手间。
牛瘪，是一道美食，我不否认。
但，我却不想吃。
就像臭豆腐一样，闻着都臭，哪里还有胃口吃进肚子里。
下午我们来到千户寨的集市上，人潮人涌。
集市上的人，打扮都差不多，头顶一把梳子挂着，左右两耳穿着大耳钉，男女都是如此。
钟明同跟很多路人打招呼，用当地的土话进行沟通，时不时用手指指我。
我大概明白，这是说厂方派人过来招工，让他们放心。
这样也好，增加了他们的可信度，我挺腰抬头，把衣领整理了下，显得更为精神，毕竟现在代表厂方，形象很重要。
看到钟明同拿出10元、5元，给他们，他们笑着接过，大概这是找人的辛苦费，或者联络费。
现在我明白钟明同来来集市的原因，地处偏僻，平时都住在山上和河边，只有到了赶集的时候，才会碰到各村的人，不仅减省了脚力，也缩短了时间。
钟明同来到一处地摊上蹲下来。
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动物尸体，是干瘪的，处理过的。
扁担粗的蛇，有好几条，摊开在地上，看着就渗人。
羚羊的角，卷曲着，连同羊头一起摆放。
大小各异的暗红色灵芝，也不知道是真灵芝还是假灵芝。
钟明同手捏着一根黝黑的东西，跟地摊老板交谈。
地摊老板用土话说，我一点儿都听不懂他们说什么，只能好奇地看。
他比划着长度，唾沫横飞，时不时大笑。
而此时，钟明同也跟着笑。
掏出了300块钱，交给了地摊老板。
地摊老板用报纸包扎，用一根稻草捆扎，然后提着交给了钟明同。
我看着钟明同手上这一条东西，很好奇地问：“这是什么？能吃吗？”
“能吃，很好吃，今晚我们就炖汤。”钟明同很肯定的说。
“不过，威力很大，要降火。”他一脸坏笑。
“大补的是吧？看着不像人参，补脑吗？”
钟明同点点头，说：“这，是补脑，对，就当补脑吧，差不多。”
集市散了以后，我们在集市上开间卧室。
卧室里一铺床，木头床板，上面铺了一凉席。地板是木地板，走起路来，哐啷哐啷的响。
这就是吊脚楼，当地的旅馆都是如此。
这间是最大的，也是条件最好的，当然也是最贵，20元一个晚上，可以到第二天中午12点。
这两天一直坐车，有点累，精神有点恍惚，我就躺下了。
差不多睡着的时候，旅店老板带来了两个女孩，进来了房间。
“老板，这是我们这里最漂亮的女人，你选一个。”旅店老板笑着张大嘴说。
我坐将起来，看过去。
年纪不大，20岁上下，头发齐腰，脸色白里透红，身上的服装是刺绣，手工刺绣的，脚上有绑腿，绑腿上挂着彩带。
走起路来，一定婀娜多姿。
“我没有要求这种服务，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边的情况，拒绝稳妥点。
“跟你一起的先生，他喊的带来，让先领过你这边来，你先选，他后选。”
旅馆老板如是说。
我拿出手机，拨打过去。
“是的，我叫来的，你放心选，出来了就放松，别拘束，安全得很，喝过虎鞭汤，夜里睡不着，需要降降火。”钟明同已经安排好了。
原来喝的是虎鞭汤！
那，钟明同在集市上买的黝黑的东西，难道是虎……
这，有点不可思议，老虎是国家保护动物，别说虎鞭，虎毛都搞不到，哪怕是一根。
所以，我认为，钟明同买的是假货，仿真假货。
只能说，加了某些药品的假货，刺激了身体，发生了类似的效应。
“我没骗你吧，老板，你选，选了我好去他房间。”旅店老板催促我。
我手指着右边这位。
“她吧。”
“小宋，你好好伺候。”
“嗯。”女孩应了一声。
旅馆老板和另外一个女子就离开了房间。
女孩走到我这边，脱掉拖鞋，然后就爬了上来。
“好舒服，”我忍不住叹了一声。
女孩踩着我的背，全身的力气都在双脚上。
而我趴在床上，任凭她踩着我，有节奏的踩。
踩完后，我依着她的吩咐，翻过身来。
我仰视着她，从下而上看去，凸凹有致。
她慢慢解下绑腿，脱掉外衣，露出了红色肚兜。
这让我很感慨，居然可以看到肚兜，而不是文胸内衣。
她解开了肚兜，往边上一扔。
完事后，她问：“打算住多久？”
“还不确定，可能几天吧，其他地方也要去，明天不知道在不在这里。”
我确实不知道明天会前往哪里。
“你来了，还找我，可以吗？”她低声的问。
或许是请求，也或许是祈求，我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感觉到了生活的不易。
我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张100块，递给她。
她摇了摇头，可能是少了。
我再掏了张100块，这次递过去是200块。
“跟你来的老板已经给过钱了，一次是20，你不用给我，也不用给这么多钱，你下次来还要我，我就非常感谢了。”说完，她把头贴在我的胸口上。
我，我不知道如何表达，此时此刻，民风淳朴，即便是他们的这个行业，也有操守。
钱，他们需要。
但，交易金额之外再给钱，那是亵渎。
我把钱塞回到钱包里。
“如果我还来，我一定还住这个旅店，也一定找你。我记下了刚才旅店老板叫你小宋。”
我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包辣条。
“请你吃辣条，很辣的，能吃吗？”
“我敢吃，我一直都喜欢。”小宋接过了辣条，但，没有拆开，而是爬起来，从我身上跨过去，放入了她的小竹篮里面，然后又从我身上爬过去。
此时，衣服都没穿，肚兜还在床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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