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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穿越男主带系统,杀手女主带不动 > 第104章 定情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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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沛忆彤后,幕盛返回后院时不见夜婵身影,却听到有隐约的吹奏声自上方传来。

    他抬头看去,很快上了屋顶,“原来树叶真能吹响啊,我以前试过,吹出来跟放屁一样。”

    音乐声戛然而止,夜婵垂下手,静静看着幕盛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坐下。

    “怎么不吹了?”幕盛拍拍胸口,“我方才说得不好听?但真的跟放屁一样啊,不信我吹一个你听听。”

    说着,他就伸手要把树叶拿过来。

    夜婵躲开他,“幕老板想试,可以另摘一片叶子。”

    “别的叶子都吹不响,你怎么这么小气呢。”幕盛撇嘴,作势收回手,结果只是虚晃一下放轻夜婵的警惕。

    叶子被抢,自己被骗,夜婵倒是没什么气恼的,只轻叹一声,松手真让他拿去。

    幕盛“噗噗噗”的吹了一会儿,鼓得腮帮子都疼起来,最后不仅没吹出像样的调子,连树叶都被吹破了。

    “唉,看来我就不是个搞艺术的命。”幕盛扔了叶片,双手背在脑后大咧咧的躺下。

    天上白云点缀着浅蓝色,格外漂亮,坐在旁边的人也很漂亮。

    “你洗澡时用热水了吗?”幕盛上来时便看到夜婵换了身衣服,头发也完全散着,半湿在后背上。

    夜婵没说话,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幕盛叹了口气,像个老妈子一样絮叨,“唉,凉水不好,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晚上喝碗姜汤。”

    夜婵仍沉默,像个雕塑似的坐在那。

    幕盛曲腿撞了撞她,“跟你说话呢,别以为不说话就能逃过去。”

    “我想去上阳。”如雕塑般的人说话了,细白漂亮的手撑着瓦片,侧身看过来。

    幕盛先是一愣,继而直接坐起身来,声音都大,“你要去哪?”

    “上阳。”

    “上阳?你知道那边如今爆发疫病了吧,你去那干嘛?”

    幕盛抓住夜婵的胳膊,感受着衣服下虽瘦却结实的触感,“刚才一直不吭声就是在想这个?”

    夜婵点了下头,诚恳道:“我去最合适。”

    “合适什么,你知道那有多远吗?”幕盛胸膛起伏,又惊又气。

    诚然他能明白夜婵为何突然要去上阳,对方肯定听到他拜托沛忆彤的事情了。

    那里太危险了,幕盛在这方面完全承认自己是自私的。

    他愿意花钱让不认识的人去淌火坑,但却不愿意让在意的人过去送死。

    他在意的眼前人听了他的话,竟还认真的又点了下头,“我知道上阳在哪,最快半个月就到了。”

    “哈,还就到了,你说得倒是轻松,这一来一回一个多月,你想过我能有多担心你吗?”

    “......幕盛,我不会感染疫病。”夜婵声音放缓了些,安慰道:“你知道的,我体质特殊。”

    幕盛瞳孔微缩,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说话。

    他当然知道夜婵体质特殊、身手极好,若是她去上阳,的确比别人可靠无数倍。

    但一月多无音无训,实在太令人担心了。

    “你还有许多事要做,铺子、山庄、生意,白老还被朝廷通缉,你若是离开,难保官府不会趁这机会过来抓人。”

    夜婵拉下幕盛的手放在身前握紧,将利弊细细说了出来。

    “我曾多次去过南方,又善潜行隐匿,不会有任何事情。”

    “若是我不答应呢?”

    夜婵坦诚,“你拦不住我。”

    “其实你根本没和我商量,若是我不同意,你晚上就跑了,连张纸条都不会留下。”

    “......若是你想,我可以留张字据。”

    “哼,你还挺有良心。”幕盛叹了口气,“刚回来就又要走,咱俩还真是剧本拿倒了。”

    “剧...什么?”

    “没什么,我说你就狠心吧,狠心留我在铺子里独守空房。”

    “...独守空房一般是女子所用。”

    “那怎么了,反正我就用了。”幕盛嚷嚷完,又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今......”夜婵看了看幕盛的脸色,改口道:“明日一早。”

    “这还差不多,走吧,给你看样东西。”

    ——

    二楼卧房。

    幕盛打开暗室,点亮其中烛火,照亮了这个不算大的空间。

    夜婵之前来过一次,如今再看竟是和此前完全不同了。

    原本靠墙的柜子减少了两个,物品更加规整,两个人坐在里面都不会显得太过拥挤。

    一张小桌上摆放着几个打磨用的器具。

    从京城回来后,幕盛每晚睡觉前都会坐在这里,认真细致的打磨两枚戒指。

    “我找铁匠熔成了两根银条,好不容易才打磨出来的。”

    他拉起夜婵左手,往她中指上套了一枚亮闪闪的银圈,大小正合适。

    夜婵看着平平无奇的指圈,微微眯眼,心中划过一抹了然,“这是暗器?”

    虽是疑问句,却十分自信。

    “咳咳。”幕盛咳了两声,一时竟觉得自己要是把真相说出来,会让夜婵十分失望。

    “这...这其实是我给你做的定情信物......”底气越来越小,声音也是。

    夜婵愣了下,有些尴尬的瞥了眼别处,手指微微蜷起,“这样啊......我并无什么能给你的东西。”

    嗯?幕盛眨巴眨巴眼,“怎么没有?你亲我一下不就行了。”

    夜婵又不吭声。

    “又听不见了?之前我记得谁对我说:你若是想,现在就可以要...”

    剩下的话被淹没在决然贴近的冷冽寒香中。

    亲得跟赴死一样,幕盛搂着夜婵主动靠近的身体,向后撞倒了小桌,上面的东西哗啦啦的掉了一地,却没人顾得上捡起来。

    夜婵冷惯了,像是永远沾不上淤泥的青莲,哪怕旁观过不知多少床笫之欢,真要轮到她时却仍是青涩生疏的。

    幕盛与她差不了多少,他情感、精神洁癖,且内心占有欲极高,对自己的要求也极高。

    他就喜欢这种一见钟情、从一而终且不掺杂任何复杂利益纠葛的感情。

    每每想到他们是彼此的第一人又同时是最后一人时,他会感到极大的满足感。

    这或许是一种近乎偏激般的执拗,因为幕盛现代的父母确实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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