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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昭的工作行程，她非常了解。
这个点，根本就不可能有工作。
如果有，那就是在她的认知范围以外。
欧泽那天无意一句话始终盘旋在她心里，根本就不可能那么容易糊弄过去。
她那天，在法院门外碰见苏承煜了。
他回国后，就一直想见江易寒，说是想当面给他道个谢。
时染跟他好歹也算熟人，许久未见，就跟他去喝了杯咖啡。
从他口中，她了解了当初时梦在苏家的情况，也听说了他那次去拜访江易寒的过程。
过程他只讲了个大概，具体细节，还是时染问了，他才说的。
当时他的表情也挺困惑的，大致意思就是感觉，江易寒像是做不了主一样，实际碰到决策的地方，他第一个看的人是祁昭。
这一点，他一直都挺疑惑的。
而这也是时染在隐约怀疑时，得到的第一个有力证据。
第二次，就是欧泽说那句话的时候，他说祁昭只是给江易寒提了意见。
这两边的人一人一个说法，时染也不是当事人，就有些摇摆不定了。
主要是祁昭给她还是很神秘的感觉。
经常会说出差几天，消失几天，中途会跟她打电话，但是也不说自己在哪。
他之前实在太过百变了，身份多变得经常让人措手不及。
甚至像后来的夜狼和小时候的江澈，他这么巧合的出现在自己身边，真的仅仅只是巧合吗？
第一次怀疑他就是星爵幕后人的时候，时染就有种强烈的感觉。
明明没有任何证据，但就是有一种莫名的信念。
她在私底下也以白的身份调查过许多，无一例外，啥也没查到。
唯一收获的是，星爵幕后人的防护手段和夜狼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她想不怀疑，都难。
坐在阳台上，她打开笔记本完成了一些工作，一直等隔壁的灯熄灭了，她才看了眼时间。
凌晨三点。
这是她守祁昭熄灯的第七天。
每晚他都大概这个时间关灯，有个别晚上会稍微早点。
既然有这么多的工作，那为什么白天宁愿花费大把的时间陪她，也不工作，非要拖到深更半夜的时候弄呢？
唯一的解释，时染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祁昭熄灯以后，她也重新回到床上躺好。
失眠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因为睡得晚，她的生物钟也渐渐变成了起的晚。
她还算是克制的，差不多了就强迫自己起来。
十点下楼的时候，祁昭已经把早餐给她热好了。
“昨晚没睡好？”
他盯着她眼底的一片青黑，有些心疼，牵着她的手坐下。
豆浆的香甜刺激着她的味蕾，时染捧起来喝了一口，舔舔唇。
歪头，她不答反问。
“你呢？睡好了吗？”
昨晚她本来就折腾的久，祁昭跟她差不多时间睡的，又起的比她早这么多，还能比她精神。
她严重怀疑这人是铁打的。
“我睡好了。”
祁昭回答的自然，又给她把蒸饺揭开了盖子，温暖的笑着。
“尝尝？我亲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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