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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怕他无后,长跪乾清宫。
厉君冶就陪着不吃不喝,大家熬膘。
最后文臣们全都饿晕,被医生护士带走了。
厉君冶熬到了最后,他胜利了。
厉君冶也不是没有退缩,他把四弟小妾肚子里的孩子给过继到自己名下。
这不,儿子有了,看你们这些老逼登还叭叭啥。
两年后,无数大臣让他纳妃,废后另立。
厉君冶开始不予理会,后来被逼急了,在朝堂上,一脚把龙书案给踹翻了。
指着那群老东西开始痛骂,骂他们是脑子有包,流心还夹生。
骂哭了好几个老头子才消停。
时长青继位成了丞相,也会劝几句。
毕竟时薇已经不在了,再久的等待,也都是徒增悲伤。
厉君冶不会为难大舅哥,只是一个劲的摇头,说这辈子自己只要时薇。
没过多久,予霈和安安的孩子出生了。
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安安给她起名,念薇。
小丫头跟予霈不亲,反而跟厉君冶很亲。
予霈哭笑不得。
第三年,厉君冶越来越冷冽,一个月不露一点笑容是正常现象。
时长青结婚生子了,他老婆诞下一儿一女,双胞胎。
那小姑娘的眉眼,居然跟时薇三四分相似。
厉君冶宠得不得了,直接就封了个郡主。
这期间,不知道多少臣子变着法的送女人给他。
自己的女儿,孙女,外孙女,侄女。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会弹琴作画的,会做饭的,会各种房中术的……
甚至还有人找了个三四分像时薇的姑娘,硬是整容成时薇的模样,在宫中搞偶遇那一套。
厉君冶一眼就认出来,他直接摘了始作俑者的眼珠子。
你瞎吗?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跟他的薇薇相比?
时薇就是时薇,没有任何人能够替代。
他白天拼命埋头工作,处理政务见大臣。
晚上回到自己的寝殿,陪着时薇入眠。
每一天,每一晚,钻心蚀骨的孤独和疼痛。
薇薇,不能跟你相守,这皇帝当起来也真是无趣。
如果当年我没离开水洞,是不是咱们现在就是一对隐姓埋名的幸福小夫妻?
我去做苦力养活你,我们在破烂的窝棚里,吃糠咽菜,被虫子咬,被隔壁大婶臭骂。
可最起码我们在一起会很幸福,对吗?
时薇的身子可以清洗,皮肤柔软,关节灵活,只是没有心跳和呼吸。
医生想检查她的血液,可他拒绝了,他不想自己的皇后身上有任何伤痕。
何况,伤口一旦生成,就再也无法愈合。
“薇薇,你先睡吧,今天是你走的第三年,我就不睡了,上朝之前我会再来看你。”
他说着,泪滴滚落。
三年前,他的薇薇在他怀里闭上了眼,她说不要烧她,也不要埋她。
她说,脏兮兮的,很丑。
她还说,等她。
他都照做了,所以,薇薇,记得回来好吗?
厉君冶去了书房处理公务。
前两天他故意没有怎么工作,事情都积压到了今天。
就是为了不要休息,要一直熬夜,为她亮着一盏灯,等她回家。
他不许人祭奠他,因为他一直都相信,时薇没有死。
静夜,笔记本上,男人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劈啪作响。
突然,门开了。
凉凉的风灌进来,有一个身影走进来。
厉君冶冷笑一声,八成又是不知道谁塞进来的女人吧。
他没抬眼皮,任凭女人走过来,香风阵阵,居然用的是他常用的沐浴露。
呵,这些人,还真是用心。
玉手搭在他肩头,“请皇上安,陛下要不要吃点夜宵?”
厉君也冷笑,声音也像。
大手抓住她的小手,一扯,一扭,直接将她按在墙上。
“谁派你来的?能进得了朕的书房,本事不小。”
时薇嘤咛一声,嗤笑,“三年不见,自称都改了,成朕了,好气派。”
这声娇呼,这小嘲讽的语气……
厉君冶愣住了,松开了力道。
时薇转过脸,笑眯眯地看着她。
厉君冶先是惊喜的一愣,随即,又不敢相信地眯了眯危险的眸子。
“整容?”
时薇不明所以,“啥?”
他捏住时薇的后颈,十分粗鲁地带她去了寝殿。
水晶棺材被打开了,她不在。
厉君冶猛地转头看向时薇,“真的是你?”
时薇点头,“阿冶哥哥,我回来了……”
他猛地抱住时薇,瞬间鼻腔酸涩。
眼泪不争气地留下来,从呜呜的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
他像是一个幼稚的孩童,拼命宣泄着自己的感情。
“薇薇,你回来了……这些年我真的好苦,好难受。”
“当了皇帝,锦衣玉食,还难受啊?”
“没有你,这天下,这盛世算什么东西?我真觉得自己要熬不下去了,我很害怕,真的很怕。”
时薇拍着他的后背,“怕什么?”
“怕你今生今世都不会醒过来,怕你醒了,我已经老了,或者,已经死了……”
“别怕,你还年轻不是吗?我也已经醒来了。”她拽起自己的发丝闻了闻,“不光醒了,我还在你浴室里洗了个澡呢,你闻闻香不香……”
她话还没说完,小嘴儿就被厉君冶堵住了。
吻,缠个没完。
他尽力克制着力道,她刚醒,他可不想又把她亲晕过去。
时薇觉得自己刚才洗澡刷牙,纯粹是给他洗菜了……
她柔弱的身子渐渐被他的热情融化,娇软地躺在了他的龙榻之上。
他喘息着,咽了咽口水。
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欲望,“薇薇,我不该这么急的,抱歉,我现在叫太医来给你检查身子。”
时薇赶紧搂住他的颈子,“想跑?”
“怎么可能,我是……”
时薇直接一个翻身,将他反压在床上,“我睡了三年,殿下有没有被后宫的小妖精们榨干?让我检查一下。”
厉君冶咬牙,直接反压,“这还真没有,毕竟我后宫里的那个小妖精,三年了都没醒。”
他捉住她的唇瓣,既然她不怂,他自然不能拉胯。
没有后宫,只有她,唯一的她。
他怕累到她,很克制的行礼一次就想结束。
谁料小丫头缠着他,一次又一次,似乎要将他吃入腹中,融入血肉。
他自然乐意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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