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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都露出了懵逼的表情。
包括楚尘，也是连连擦着冷汗。
他哪能想到，小小红会这么大胆啊。
本来楚尘只是想让小小红告诉众人，自己是她的靠山。
结果小小红玩这一出。
什么随房丫头，什么任凭差遣的奴婢……
搞得语境都怪怪的。
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
咳咳！
楚尘老脸一红。
真没想到，一向胆小内怯的小小红，玩起来竟然这么花。
令狐一门的众人都是面面相觑。
“啧，小小红刚才说什么来着。”
“?悖?薹蔷湍切┦逻隆！
“男女之间，除了那事儿，还能有什么事儿？”
“嘿嘿，小小红也长大了啊。”
“当年那么一个小不点，如今也成一个要谈婚论嫁的大姑娘了。”
令狐一门的族人们纷纷低声讨论。
除了一开始的惊愕以外，大家倒没什么太大的抵触。
毕竟在场众人，没几人贪图小小红的美色。
先前的令狐康远，已经死翘翘了。
不然他在场的话，肯定是要气得暴走的。
在场的众人，基本都是小小红的长辈，或是关系要好的平辈。
对于小小红的决定，大家自然是默默祝福。
然而——
牧老却绷不住了。
随房丫头？
任凭差遣的奴婢？
也就是说，小小红的处子身份，已经不存在了？
他干枯的手掌都在颤抖。
眼睛瞪得老大。
他把自己存活下来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小小红的身上。
就因为对方是处子的身份。
结果现在却告诉他，小小红的处子身份没有了？！
牧老如何肯接受！
“真是不知廉耻的东西！”牧老勃然大怒，呵斥道：“你还未婚，就敢行男女之事，真是毫无礼法！要是放在古代，你可是要被浸猪笼的！”
“关你屁事！”小小红直接开骂道。
她的处子之身，当然还在，但见到牧老一副破防的样子，她就说不出的开心，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放肆！”
牧老眼神冷厉了下来，扬起手掌，对着小小红的脸颊，猛地扇去！
楚尘嘴角带笑，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这一幕。
“我……”
“允许你这样做了吗？”
他轻声说了一句。
唰！！！
一把风之利刃，直接斩断了牧老的右臂！
鲜血四溅！
“啊！”牧老顿时哀嚎，剩余的左手捂着断臂处，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右手，会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突然被人切割。
而且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是谁，用什么武器做到这一点的。
牧老的眼睛，飞快在人群中搜索。
令狐一门的族人们，水平怎样，他是很清楚的。
而且这群人，绝不敢偷袭自己。
所以不可能是令狐一门的人干的。
也就是说……
只能是外人！
牧老的目光，一下子就锁定住了楚尘。
果然，楚尘双手背在身后，正在一脸带笑的看着自己。
神情很淡然。
不像其他人一脸意外和惊恐的样子。
很显然，自己的手臂突然断掉，就是这家伙干的！
“是你……”牧老咬牙切齿的道。
只见楚尘微微一笑，伸出一只手来。
“嘶！”
“这……”
这不伸不知道，一伸就把众人给吓了一跳。
只见楚尘的手上，赫然有一条干枯枯血淋淋的断臂！
“你这个……混蛋！”牧老眼瞳一缩，脸色变得尤为难看了起来。
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但这也更让他的心里，产生了忌惮。
竟然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这一点，究竟是拥有了多么恐怖的实力？
如果是以前，牧老断掉一条手臂，根本就不会太放在心上。
因为他是永生族。
断掉一臂，到时候换一具崭新的身体就行了。
别说只是一条胳膊。
就是四肢都断掉，眼睛看不见……
只要自己还活着，那就还有重获新生的希望。
可是现在，牧老却慌了。
因为他的灵魂，已经被艾蔻锁死在了这具身体里。
他早已经尝试过换身体，但做不到。
使用了两千年的换身术，完全失去了效果。
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的衰老下去。
如今断掉一臂，怎能让他不慌！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竟然看不穿楚尘的实力，究竟在什么档次！
明明看起来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
可是手段一施展开来，就能吓你一大跳！
楚尘抓着那只断臂，随手一捏。
咔嚓！
咔嚓！
咔嚓！
那只断臂，仿佛像是娇嫩的水果，遭受到了破壁机反复碾压。
瞬间就化作了一团齑粉，随风散去。
楚尘把手一扬，又拍了拍手，这才慢悠悠往前走了两步。
“你……究竟是什么人？”牧老眼皮子一跳一跳的，光见到这个手段，他就知道，自己绝不可能是眼前这个年轻人的对手了。
牧老的心情是有些崩溃的。
长期以来，他一直认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神。
所有人都只不过是凡人罢了。
哪怕在高手如云的永生族，牧老都是自视甚高，把自己放在了极高的那一档人之中。
他自认为，自己的地位，仅次于苗王等一批大佬。
像金婆婆、鲁天明那种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睛。
也就巫雪，还有一些天赋，让他眼馋。
要不是苗疆那么多人都在护着巫雪，恐怕巫雪也早就成为了他牧老的新身体。
说简单点，牧老一向认为自己很牛。
直到他遇到了艾蔻。
牧老才认识到，自己是多么的渺小。
哪怕是活了两千年又怎样？
跟艾蔻这个只活了二三十年的人比起来，完全不是在一个档次上。
那么漫长的生命，就好像是在浪费生命！
牧老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这种打击，不只是身体的早衰，而是心灵上的打击！
差点让他一蹶不振。
然而，正当他快要恢复过来，走出阴影的时候，他又遇到了楚尘！
楚尘又展露了神鬼手段。
悄无声息的斩断了自己的右臂。
随手一捏，就让那条断臂化作了齑粉。
牧老快要窒息了。
他从未意识到自己竟是如此的渺小。
这个世界真是太疯狂了。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还让不让他活下去啊？
说好的永生族早晚有一天，能改变这个世界，统治这个世界呢？
面对艾蔻、楚尘这种妖孽，永生族真就像个屁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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