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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沅沅没法只得跟着过去。
去到赫连益院内，听到一阵嬉笑声。
是赫连益和其侍妾的。
鹿染染闻声停下了脚步。
楚沅沅也止住脚步，望着鹿染染，半晌才开口：“阿月，你身体还没好全，我们还是回去吧！”
“嗯！”
鹿染染眼眶微红，却还是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回应的那一声“嗯”，楚沅沅都听出她的鼻音了。
鹿染染离开后，赫连益似有所觉，望着门口鹿染染方才站的地方，失了神。
“王爷，你怎么了？”
侍妾卢氏见赫连益发呆，忍不住问道。
赫连益摇了摇头：“本王无碍……”
“王爷，我跟你说啊……”
卢氏继续着方才的话题，赫连益却迟迟回不过神。
鹿染染听着518的转播，嘴角不由得勾起。
转眼又过去了一月，这一月，鹿染染每隔两天就会晕倒一次，而后就能见到楚沅沅，每次楚沅沅都用一副心疼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望着鹿染染。
鹿染染每次都佯装看不见，却是在识海里跟518吐槽楚沅沅的演技太差了，她都快演不下去了。
518没理她这个戏精。
这女人这么喜欢演，有机会给她挑个娱乐圈位面，让她好好的演个够!
“发发，给你一单生意！”鹿染染开口。
“什么生意？”518不解。
“我要买一种药……”
518明白过来了，自家宿主这是铁公鸡终于拔毛了！
难得，难得啊！
“染染呀，你要什么药？就咱这系统商城，什么毒药，解药，创伤药，媚药，壮阳药都齐全的很！系统商场出品，绝对正品！”
鹿染染嘴角微抽。
这前面说的药都还很正常，只是这后面的那两个啥子药，确定是可以拿到门面上来说的吗？
“你们这里有没有一种可以让身体伪虚弱的药啊？”鹿染染问。
“哈？”518疑惑，“有是有，不过你要这个干嘛？”
“虐人嘛，总要设备齐全一点啊！”鹿染染淡淡一笑。
518虽然不知道鹿染染搞什么鬼，但它知道，有戏看了！
鹿染染吞下从518那里买的药，这个药对鹿染染本身没什么伤害，只是会在公仪楚被楚沅沅放血后把脉显示身体虚弱。
但它不会突然间很虚弱，而是慢慢地，慢慢地越来越虚弱……
届时，她倒要看看赫连益究竟会如何选择。
只是，不管他选择的是什么，最终都会全然落空！
——
赫连益越来越招皇帝喜欢，朝中大臣都认为赫连益会成为准太子，都明里暗里给赫连益塞美人。
左相坐不住了，直接请求皇帝，让其女儿与赫连益成婚，于是次日一早，皇帝下令，大婚就在半月后举行。
时间仓促，益王府都忙的不行，赫连益却像个没事人继续跟侍妾厮混。
鹿染染在院子外面，站了许久。
是夜，赫连益从卢氏庭院出来，看到的便是一个蜷缩成一团的人儿。
赫连益来到她的身后，那人却似没有察觉。
他看着她背脊颤动，还有压抑的抽泣声。
她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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