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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
鹿染染不知何时来到他身边，给他披一件外套。
赫连益这才缓缓将目光转向鹿染染。
“阿月，你来啦！”
“嗯……”鹿染染站在他身后，“王爷，是心情不好吗？”
赫连益闻言一顿，望着鹿染染，很久没说话……
“王爷……”鹿染染双颊微红，“你看我作甚？”
“阿月，你会一直陪着我吗？”他如是问。
鹿染染望着赫连益，一字一句:“阿月会一直陪伴着王爷！”
赫连益笑了，原本皱着的眉头消散开来。
——
绛朝朝堂越发动荡，大臣们都各分几派，占其认为可行的皇子，让皇帝立储。为此，绛朝皇帝很是头疼。
众皇子都频频去刷存在感，只有赫连益默默的为皇帝分忧。
皇帝都看在眼里。
偶尔与国师谈论起几个皇子，国师都会把所有皇子的优点各夸一遍。却无形之中让皇帝对赫连益印象更深，觉得是合适的继承人。
冬去春来，鹿染染身子愈发虚弱，好几次出任务的时候突然晕倒。
楚沅沅再次请求让赫连益不要再抽其血。
但是赫连益听国师的话，长生不老药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炼制成功了，最终还是没有回应楚沅沅的话。
楚沅沅无奈，却也无可奈何。
最终，赫连益没让鹿染染继续做暗卫。
鹿染染当时听完后两眼发红，得知赫连益是让她当做他的贴身侍女，才开心起来。
太医来报，王妃钱氏有孕三月，王府上都喜气连连。
鹿染染听罢，望着赫连益，见他面无表情，不免挑挑眉。
当晚，伺候赫连益用膳的时候，鹿染染头有些发晕，猛然跌倒在地。
赫连益虽然知道她身体虚弱，但从来没有亲眼见过。
这是第一次，见她跌倒在他面前，他赶紧扔下碗筷，抱起虚弱的女人，匆匆忙忙的抱着鹿染染去到楚沅沅那儿。
楚沅沅也是第一次见赫连益这般慌张的模样，但没来的及想太多。
给鹿染染把脉的时候，感觉到她的脉象极其紊乱，似是活不久的样子。
她吓得松开把脉的手，良久没有回过神。
“怎么了？”赫连益见楚沅沅这幅表情，问道。
楚沅沅这才回过神，“噗通”一下跪在地上。
“王爷……”楚沅沅朝着赫连益磕了几个头，方才开口，“沅沅求求你，不要再放她的血了，好不好？”
“她怎么了？”
“王爷……阿月现在脉象紊乱，似将死之人一般！”
“不会的！”赫连益深呼吸一口气，“她不会有事儿的！”
楚沅沅听罢，以为赫连益还想再抽阿月的血，于是赶忙开口。
“王爷……沅沅是大夫，医者仁心……可就是因为沅沅的一句话，已经伤害了阿月这么久，可是这一次，沅沅……沅沅不想再去做那个刽子手了……沅沅不会再去割她的血了……”
语毕，楚沅沅朝着赫连益做告退礼，而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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