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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又是一枪射出，一阶鬼物应声而倒。
“其实，我这个人挺怕鬼的。”
有了一次的经验，凌凡的手法变好了一些，很快就摸到了心脏。
“但是吧，人都是想活着的，没办法。”
心脏的主血管被凌凡拔断，随即用力再一扯。
一颗完整的心脏就来到了凌凡手中。
“你说，我什么也没干，为什么非要针对我呢？”
此时的凌凡，一手捏着一颗心脏，一手举枪对准了前桌。
最后那句话，不是说给鬼同学听的，而是说给搞出这事的人听的。
“没什么，只是因为你本不应该还活着，还有，你似乎囚禁了我一个熟人？”
鬼同学的面容转换，变成了余杰的模样。
“你想和我合作，就是这个态度？”
凌凡对事情有所猜想，看见余杰出现也并不太过于惊讶。
“我想合作的，是有能力突破限制的强者。中间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些测试。”
余杰微微一笑，伸手接过了凌凡手中的心脏。
“先不说这个，你说的熟人，不会恰好是邪神安娜厄里斯吧。”
余杰耸了耸肩，并没有回答是或者不是。
凌凡的心中已然明悟。
查看了一下系统空间内的小乖，对方正气的牙齿打颤。
一副随时准备冲出来，把眼前的家伙打一顿的模样。
“我早说过，这小子配不上你，小安娜，你还是跟我走吧。”
余杰直接越过凌凡，试图和小乖交流。
有着系统空间的隔阂，就算小乖回应，对方也不可能听得见。
“你做这事，不应该背着我吗？”
对方当面挖墙脚，凌凡显得有些不悦。
况且凌凡心里也并没有底，这种随意游走于惊悚游戏的存在。
是不是真的可以解除自己系统的限制。
“你？你还没到那个层次。”
眼见得不到回应，余杰也不过多纠结。
语气回归平淡。
“你也可以考虑一下，我们有些地方可以合作。”
“我拒绝！”
凌凡没有任何犹豫，就拒绝了余杰。
从现在来看，对方上位者的姿态从来没有把自己当一回事。
而且，目的看上去也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做这一切，好像只是因为小乖的原因。
“呵，你还挺有骨气。很快你就会认识到，你与我之间差距。到时候，我们再谈谈合作。”
甩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余杰再度离开。
整个教室，顿时黑气弥漫。
“这什么人啊？看上去好混蛋啊！”
瑶溪的吐槽传入凌凡的耳中。
黑雾内，所有学生的气息都上升到了三阶。
数十对猩红的双眼中，饱含杀意。
凌凡握紧了拳头，教室内超过六十只鬼物。
加上规则限制，不能离开这间教室。
眼下又是一个必死之局。
瑶溪化作的贝壳项链，涌出一股清澈的水流，环绕在凌凡身旁。
五阶的气息，并没有让鬼物退却。
“这次，不用你们帮忙。”
凌凡咬了咬牙，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可是……”
瑶溪还想劝一劝凌凡。
“相信我。”
余杰的出现，让凌凡正视了自己的弱小。
自己曾经，就是一个只会依靠系统的普通人。
自己的召唤物强大，受到他人觊觎，可是自己没有丝毫办法。
甚至因为这件事乱发脾气。
“我这样的烂人，死了也不可惜吧。”
凌凡自嘲似的笑笑，回忆起自己的所作所为。
只觉得自己像个混蛋。
猎魔者手枪紧紧握在手里，凌凡警惕的看着周围开始显露真身的鬼物。
“黑雾聚在教室里，丝毫不往外泄，他应该是把这个教室封起来了。”
“那样的存在，如果执意要杀我，没有必要弯弯绕绕。”
“把我关起来，是想嘲笑我的无能？”
三阶的鬼物，异化方向出奇的一致。
六十多只鬼物，统一是头颅萎缩，异化出了庞大的体型。
两只手臂肌肉暴起，胸口凸起了一根骨刺。
皮肤全部被黑色的毛发覆盖，衣服被撑裂，露出了夸张的六块腹肌。
“他不直接杀我，大概率有两种情况，一是碍于规则不能直接动手，二就是这局有解，讽刺我的愚蠢。”
“既然，他可以直接给予鬼物强化，那么大概率可以无视规则。”
凌凡目光停留在了门口的规则上面。
规则产生了些许变化。
第三条，变成了（要乐于帮助同学，完成同学们的所有请求。）
规则很明显的发生过改动，但人一旦产生恐惧，就会无法思考。
“看上去，不单单是强化了鬼物，还强化了规则。”
强化规则，凌凡作为一个召唤师，遇到危险第一反应肯定是召唤其他宠物挡在面前。
而规则第一条就是。
禁止校外无关人员进入。
“为了证明我是废物，对我还真是关照有加。”
凌凡站在原地清了清嗓子，对着面前的鬼物大喊。
“同学们，帮帮忙，都先出去一下！”
话音刚落，三阶鬼物齐刷刷的朝门外走去。
而每出门一个，就因为违反老师的话，遭到了抹杀。
门口被这些脑子里都装的是肌肉的鬼物，堵得严严实实。
而剩下的鬼物推开尸体，继续向外走去。
很快教室内就只留下了凌凡一人。
“发生了什么事！”
鬼老师满眼尽头是怒火，冲进教室。
“老师，同学们排着队一个一个出去了，然后，然后全都躺下了！”
凌凡坐在座位上，装出一脸恐惧。
“老师，这教室是不是闹鬼！好可怕！”
鬼老师嘴角抽搐，有那么一瞬间想变回鬼的模样，揪着凌凡的脑袋说：
我就是鬼！这里不是闹鬼了！这里是鬼蜮！
“这里到底怎么了？！”
鬼老师从讲台上抽出了一根竹条，满怀杀意的质问凌凡。、
“说句掏心窝子话，老师。我是真的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倒下的。”
“另外，我想问一下，那个其他同学都死光了，我是不是就是全班第一了？”
鬼老师没有回答，手中竹条化作利剑，对着凌凡劈去。
凌凡也没有试图躲避，因为实力悬殊太大，躲避只是无用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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