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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打在林露身上，却带来丝丝寒意。
就那一刻，仿若浑身被人冰冻住，不能动弹。
司马彦敛下眼神，大手抚摸她的小腹“就是觉得这些想要害你的人，都该死！”
司马彦正前方的林夫人脸色一变：“你们答应过我的，保林静语平安。”
大祭司不语，眼含森森杀气。
小侍女想留着她，他可不愿。该死。
扑腾一下，林夫人跪在地上，手指微微颤抖，竭力想让自己的声音正常：“我们并没有害她，求您饶我们母女一命，以后绝不打扰。”
一幅幅画面在眼前出现。
下迷药，杀人，发卖庶女丫鬟。
“好歹毒的心肠。”
林露陷入自己的沉思，恍惚间觉得身上一重。定睛一看，司马彦整个人几乎都在自己身上，手也在动来动去，看起来很不正经。
“她该死吗？”
声音冷静中又带着一丝的冰冷，任谁也想不到，能说出这么冷静话的人，此时在别人身上上下其手。反复摸索。
林露薄怒，觉得大祭司不分场合。莹白玉指妄图掰开他的手，掰不开。遂生气地瞪他：“该死！”
一语双关。
只听到身上人的轻笑，笑声低沉迷人。
“那就让她死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在林夫人耳朵里如雷贯耳。
眼睛里有恐惧，有不安，有不甘，最终只化为了一句话：“我愿赴死，只望姑娘履行自己的诺言。”
说完，伴随着林静楠的尖叫，一头撞向了旁边的墙壁。
灵者肉身若无灵气保护的情况下，与不能修炼的凡人无异。
鲜血四溅，喷到了林静楠的眼睛里。也彻底让她疯魔了。
“娘！”
那声音像是泣血。
司马彦搂着林露，瞬间躲开，嫌恶的看着那一滩血，又听到林静楠的叫声，眼中露出了森森的杀意。
“放过她吧。”
林露腰间的手收紧，不轻不重的在她腰间揉捏。她就知道司马彦是想杀了林静楠，以绝后患。
她叹了一口气，说道：“在她不伤天害理的情况下，让她活着。”
林静楠是个隐患，但不至于现在就死。
司马彦忽然就出了一点薄怒，她好像对这些事情全部不在意。
林静楠对她的伤害，她能忍，林静语对她的伤害，她能忍，甚至是……自己对她的伤害，她都能接受。
她好像对这个世界眷恋，却又太佛系了。并不想一直眷恋。
如果她知道，生下孩子后，她就会像凡人一样，活不过百年而亡。她会怎么抉择？
司马彦停手，平白的生出一点怒气。
又舍不得真正伤害小侍女，只能发泄似的掐着她精瘦的腰。
“走吧。”
林露使劲掰开他的手，恼怒地说。
眼前的一切，她已经不想再看下去了。
该怎样抉择都是林大人的事，而自己，也已经和林府彻底没有了关系。
以后她有姥姥，有司马彦，还有……孩子。
林露低头，抚摸自己的腹部，不由得露出一抹微笑。
那是对于未来小朋友的期待。
却没有看到她身后司马彦复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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