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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兵备道衙门惊变,有条不紊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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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天津卫内部的争权夺利,跟他们没啥关系,但粮饷都控制在天津卫这边,当时一听说要让他们当战兵,去京城勤王,下面的弟兄们立马就鼓噪起来。

    他们是水营,让他们去打陆战,疯了?也不是不行,得加钱!还要把之前的饷银补齐再说,大半年没看到一文钱了都。

    这时候原大人用既补发粮饷、还不去打仗作为条件,获得了海防营这边的支持,一举推翻原来的巡抚和总兵官。

    只关心眼前利益的兵将们,拿到粮饷没高兴几天,这才意识到一个悲催的现实,他们事实上已经背叛了大明。

    来的时候好好的,回不去了!

    人类的天性就是爱把责任推给别人,那这事怪谁?当然是怪原毓宗这个狗官。

    也就是这人的口才了得,一再忽悠,加上慷大明之慨,拿着库银库粮,极力保证海防营的粮饷,这才没生乱,就这么死撑活挨,等着下一步的安排。

    高层心知肚明,建奴必将进京夺鼎,这事可没敢对下面讲,和京城一样,主流的说法都是平西伯救了太子,从建奴借兵复仇。

    平西伯大败闯逆后,马上就要尊奉太子进京登基,重振大明,连京城百姓都信誓旦旦,何况这里。

    底层的兵卒和百姓没人会认为,七拼八凑也就十几万男丁的建奴,就是一帮无耻凶残的关外强盗。

    它们居然能入主中原,你敢信?

    ……

    大明崇祯十七年五月初五,今日端午,好年景时,天津卫城外必然是无比热闹,南北客商云集,繁花似锦,如今却是一片荒芜末世惨景,谁还记得什么节。

    天还没亮,赵华和吴富贵拿着出关令牌,从“拱北门”出城。

    他们去接方以智、内监何甲新,以及四名换上甲胄,手持鲁密铳的少年水手,共计七人进城。

    按照预定计划,船上只留汤若望、潘尽孝主仆加上焦勖三人,坤兴公主朱???啤⒐??延裾淞饺恕⒆继?渝?借ぁ⒎街械隆⒎街型ㄈ?恕

    这八人凭着两把骑弩、六支鲁密铳留守大船,鹏哥也是没法子,把现有的人手用到了极致。

    这次谋划也是行险,他把整个行动计划掰碎了、揉烂了灌输下去,确保每一个人都知道自己要扮演的角色。

    这关系到前往登州“筑基”时,是有条不紊,还是筚路蓝缕,直接影响到未来的整体攻略。

    搞一艘海船二十人南下这种事,对鹏哥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但是带上数万石粮食和充足的海盐,数千人手是什么概念?

    如果用打任务关卡来形容的话,搞死贾二靛,就是个开胃小菜,天津卫“副本”才是大餐。

    ……

    天亮后,卫城内三个兵头府邸大门就被先后敲响,来人只通报了一声,速到兵备道衙门,原大人有要事相商。

    这三个军头心中都是咯噔一下,估计是京城来人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方略。

    海防营副将金斌、指挥杨维翰先汇合到娄总兵府上,相约同进同退,为自身谋取最大的利益。

    三言两语商议妥当,三人每人带了一队披甲亲信家丁,心中忐忑的前往兵备道衙门,立马被衙门管事的引进内堂,一进门他们就傻眼了。

    堂上高坐的不是原毓宗,而是一个陌生的二品中年文官,不怒自威,很是严肃,右边一个内监,左边一个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高官。

    原大人坐在侧旁,半边屁股搭在官椅上,汗出如浆,满脸谀笑。

    一个穿着正三品武官豹纹补子,起码也是总兵级的青年,坐在原大人身旁,似笑非笑看着他们三人。

    堂内两侧陌生的八名披甲家丁,看起来年龄都不大,一个个挺胸凸肚做威武状。

    三个军头有些摸不着头脑,谁都不认识,啥情况啊这是?

    鹏哥目光如刀瞥了原毓宗一眼,原大人猛地一激灵,立马站起身来,也没敢踱步,小腿都有些簌簌的发抖。

    “三位莫惊,堂上是都御史巡抚山东,方抚台方大人,还有内监何公公,锦衣卫赵千户,本官身旁乃是山东汪总兵,还不上前拜见?”

    堂下三将面面相觑,什么乱七八糟的,从哪儿冒出来这些人?又是山东巡抚、总兵官,还有内监、锦衣卫,玩呐?

    大明京城都没了,皇帝都驾崩了,就这几个人搁这儿装啥呢?

    天津卫副总兵官娄光先可是坐地虎,手下百十名披甲战兵,卫所兵全军动员起来,也能凑个千儿八百人。

    海防营副将金斌、指挥杨维翰两人,加起来也有百十个亲信家丁,一声令下除了掌舵操帆的水手,也能聚集两千多兵卒。

    这三人掌控着整个卫城九成九的兵力,连名义上的狗屁上司,兵备道副使,他们都爱理不理,新来的这些人算个?N啊!

    真有事,一声招呼,院子里可是有三十几个披甲亲信,他们才不怕这屋里八九个装模作样的小比崽子。

    娄副总兵不屑的一笑,很是戏谑的开口。

    “不知道这两位大人,给哪位皇帝当差啊?”

    鹏哥微笑着起身,走到娄光先身前,因为其空着手并未抽刀作势啥的,三人并没在意。

    他们仨人内里都穿着链甲,腰上挂着刀,此时手臂交叉抱在胸前,斜着眼看着这个嘴上没毛的小子,神情很是不屑。

    “就特么你叫娄光先啊?”

    鹏哥脸上笑眯眯,嘴上可不客气,一开口就把人家脸面踩到脚底的感觉。

    “草……”

    “啪!”

    娄光先刚开口提了某个植物的名称,就被鹏哥一个响亮的比兜子直接抽倒在地,半边脸颊眨眼间就肿了起来。

    他嘴一张就是一口血,掺杂着稀里哗啦的牙齿,其他两人都没反应过来,就听“铮”的一声,对面这小子腰间长刀已出鞘,寒光连闪。

    没等他们放下手臂抽刀,只觉得腰间一松,“当啷、当啷”两人腰带上的佩刀已经滑落在地上,系刀的牛皮绳切口很是整齐,两人像被点了穴一样僵硬在当场。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这两刀要是不切刀绳切别的地方,此刻他们哪里还有命在,此人身手太犀利了,恐怖如斯!

    鹏哥刀尖一指两个傻比,舌绽春雷: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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