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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什么时候开始腐烂变质的呢?其实以野猪皮算第一代,黄台吉算第二代,小福临算第三代,对!从第三代已经彻底完蛋了。
人说“穷横”,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个道理古今通用。
第一代的建奴那是穷的滴血,除了一条命,没啥可失去的。
跟着悍勇的野猪皮,打赢了就有吃肉喝酒的好日子,这才脑袋别在裤腰上玩命。
第二代跟着父辈征战沙场,亲眼目睹和享受着从无到有、从弱到强的创业过程,自然极度自信,能力更胜父辈。
第三代从一出生就是衣食不愁,已经是事实上的贵族子弟,不说锦衣玉食,起码不愁吃喝。
干活有汉奴,打仗有汉军,他们只要装个比就行,在这种状态下,你让他玩命?疯了!
后世评价“得国之正莫过大明”,千古一帝朱元璋“开局一个碗,江山全靠打”。
“予本淮右布衣”。
“自古帝王临御天下,皆中国居内以制夷狄,夷狄居外以奉中国,未闻以夷狄居中国而制天下也”。
“驱逐胡虏,恢复中华,立纲陈纪,救济斯民”。
他说到做到,领着不甘为奴的勇士们,把暴元赶回草原上放羊牧马。“不和亲、不割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纵观上下五千年华夏文明史,像大明这样的独一无二。
后世有些无耻文人,自娱自乐想当然的扯什么领土问题,什么后世中国要感谢满清啥啥啥的,就是放屁!放狗屁!
我兔从头至尾,都是拿着枪杆子解放的全中国,跟你伪清有个屁关系!
这么大的国土,是无数勇士抛头颅、洒热血,堂堂正正打下来的,什么时候靠“宁与友邦、不与家奴”的杂碎们施舍的?
(不好意思,扯远了,写手有些激动!)
这个时空的伪清,轻而易举的入了关,阴差阳错的占了神京。
随着八旗贵族们花了大半年,全族迁移,带着历年抢掠所得,离开白山黑水苦寒之地,来到花花世界,此时正在圈地狂欢中。
没人太在意外面打的怎么样,真的!多尔衮这个“叔父摄政王”并不是人人信服,八旗内部更不是铁板一块。
这就是一个强盗团伙,再多的涂脂抹粉,也掩盖不了其唇齿间的血丝。
多尔衮自己身体不佳,只能拙劣的玩玩“智谋”,还恬不知耻的弄了个“睿亲王”。
而在外征战的两路大军,他根本不放心别人,只能交给自己一母同胞的大哥“英亲王”阿济格,三弟“豫亲王”多铎。
看起来任他拿捏的小福临“顺治”,其实也有忠心的支持者,譬如像“满洲第一勇士”鳌拜这样的实权派。
当年在黄台吉灵堂,多尔衮和豪格争位斗到白热化时,鳌拜与效忠于黄台吉的一批将领按剑而前。
“我们这些臣子,吃的是先帝的饭,穿的是先帝的衣,先帝对我们的养育之恩有如天高海深,如果不立先帝之子,我们宁可从死先帝于地下!”
也正是这些荣华富贵、身家性命,和两黄旗系在一起的实权将领出头,用武力相逼,一言不合就内讧的严峻形势下。
多尔衮才拿出备用方案,把黄台吉第九子,六岁的福临推上台,否则别等入关了,八旗自己早就人头打出狗脑子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多尔衮虽然权倾朝野,国事大政一言而决,但还是得用“顺治”的名义,而不是他“叔父摄政王”的名义。
而且一言九鼎都是对外,对内很多事还得商量着来,八旗权贵们才是“我大清”真正的统治阶层。
如今京城内城也划分了各旗的区域,把皇城团团护卫,而城外的良田沃土也得分,不分大伙儿吃啥?
你多尔衮的正白旗奴才们,狗仗人势抢了城外的大片良田,其他七旗也不是吃干饭,远一点就远一点,反正不能吃亏。
京畿之地的百姓可就惨喽,尤其是那些顺来降顺,清来降清,自以为花点钱粮就能太平的地主们,他们手里的地契房契都成了废纸。
八旗主子看上你的宅院你的田,是给你脸,别不识抬举,一言不合就全家充为奴隶,打死勿论。
而那些佃户们也傻眼了,过去对老爷的高利贷、铁板租之类的剥削手段,提起来就骂街。
现在没了,直接就成奴隶了,连自己的命都是八旗主子的,什么租?地里收的都是主子的粮,给你口饭吃就是主子仁义。
这时候再想起大明的好,晚喽!
其实这才是后来“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剃发令颁布后,大面积反清起义的根本原因。
底层老百姓饭都吃不饱会在乎发型?另一个时空一根辫子一个馒头,顷刻间就被哄抢一空。
文化人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真正上阵厮杀的还是这些草民,你见过几个老爷提着刀上去砍人的,确实有!但屈指可数。
红武军北直隶总兵徐海峰的队伍,无论是外城的特勤暗线,还是秀峰山高家庄的正式武装,从年后开始就急速膨胀。
人都是社会型群体,被徐老爷收留百姓,谁都有三朋四友,姑婶叔伯。
自己安定下来一天两顿不饿肚子,家里小二或小三子还入了伙,天天舞刀弄棒、打熬气力,一天三顿吃饱,还给发衣服发鞋。
(虽然都是女眷们统一做的,但都给了银子或盐粮)
家里亲戚总要帮一把,不能看着被二狗子欺负死吧!
今天你带一家,明天他带一户,尤其是二月份圈地高峰时,逃难的人海了去了,秀峰山基地快要人满为患了都。
徐海峰、江水已经应接不暇,幸亏鹏帅安排赵华,从豹韬营又抽调了两哨老兵,千辛万苦的赶到,这才让两人松口气。
四月初八,红武军北直隶参将江水,亲自带人在张家口城外收赎金。
他戴着斗笠,一身褴褛的破衣烂衫,叼着长烟锅子,在洋河南岸倚着一棵柳树钓鱼,哼哼着时兴的淫词小曲。
“姑娘恼、骂丫鬟,小贱人、莫胡言,绝不该把我来轻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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