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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的主人公无一例外都是黄栋，只不过出现在他身边的有光宏的执行董事、极峰的业务总监、兆星的公关总监，每一个人和黄栋都是勾肩搭背、亲密无间。
更绝的是，对方不知道从哪儿弄到光宏和黄栋的私下协议，直接贴在邮件的末尾，让黄栋真正的身份大白于天下——
原来这家伙，就是个赤裸裸的商业间谍啊！！
不但借着恩特突发测试的机会，想方设法让科讯的业务开天窗，来挑拨恩特和科讯的关系，同时还在背地里向竞争对手透露科讯的商业机密，导致科讯拿不下软件开发的新项目，不得不退而求其次，在不赚钱的业务上陷入越做越差、越差越折腾的死循环。
当然，这封揭露黄栋真面目的邮件不单发了科讯高层，更是抄送了恩特、天籁等各大知名公司，让黄栋一时间成为了业内臭名昭著的毒瘤。
嗡——
乔序刚欣赏完最后一个字，眼前的手机屏幕便震动着暗了下来，接着跳出一个人名，于是他连忙将手机递还给魏东河。
罗观。
被魏东河骂做狗腿子的罗观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显然也是收到了那封从黄栋邮箱发出的自曝邮件。
“恩…我知道了…好的，我立刻回去。”
魏东河面色凝重，一边打电话一边对乔序使了个抱歉的眼色。
乔序知道沙鹏接到消息肯定坐不住，定然要第一时间召集科讯所有的领导层回公司开会，也表示理解的摆了摆手。
魏东河这才匆匆在前台付了钱，打了车往公司里赶。
魏东河离开后，乔序也没有多呆，出了饭店便沿着河道毫无目的的往前走，似乎想要借着夜色好好欣赏一下宁南这座古都的景色。
以前工作忙，就算好不容易抽出时间陪陈倩，她去的也是那种有空调有咖啡的商场。
说起来，自己还真没正儿八经在这一带逛过呢。
河水静谧，微风习习，勾起人内心深处的忧思。
只不过还没等乔序伤感三秒钟，震耳欲聋的乐曲凭空而起，让他险些脚下一滑摔到河里去。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
“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唰——唰——唰——
一群大妈手握扇子，投来慈祥而又期待的目光。
乔序根本不敢和大妈们对视，连忙低着头遮着脸飞一般的逃开，直到快听不见那刺耳的音乐，才拍着胸口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下。
这广场舞的阵仗，真是堪比日月神教啊！
缓了好一会儿，乔序才想起刚才在饭点找自己dq小天使，掏出手机，给他拨了一个语音电话。
对方秒接。
乔序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下手快狠准呐！”
dq小天使显得很谦虚：“嘿嘿，小生意小生意，全靠朋友照顾。”
两个人似乎都不知道对方在现实中的身份，却又像认识了很久，你来我往的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
乔序笑了笑：“你凭本事赚钱，用不着谦虚。”
既然大佬都这么说了，dq小天使也真的就不谦虚了，和乔序聊起了八卦：“你那朋友出手可真大方，上来就甩了五千，还只要几张照片。”
乔序勾了勾嘴角：“朋友？我好像没有这样的土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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