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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连忙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刚才手抽筋了，没吓到您吧？哎，老毛病了，一到下雨天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还好。”齐思岚见乔序先认怂，便收了那种压迫人的冷冽气势，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窗外。
艳阳高照，岁月静好，哪有半分阴雨天的样子。
不过这种鬼话齐思岚听的多了，也不说破，就这样顺着乔序往下说：“多补补钙，或许可以缓解抽筋的症状。”
金主爸爸要尬聊，乔序自然忙不迭的凑上去：“齐总见多识广，有什么推荐的吗？”
齐思岚挑了挑眉：“补钙？”
乔序反问：“不然？”
于是齐思岚低下头想了想：“钙尔奇d，专治老年骨质疏松？”
“……”
乔序心里一阵mmp，心想老子才二十四，你才骨质疏松，你全家都骨质疏松！
齐思岚见乔序不满意，又想了想：“childlife童年时光液体钙，安睡不夜闹，长高更有效？”
她看电视不多，唯一记得的就这两句广告词，再多……可能需要问下佟秘书了。
乔序顿时两眼一翻，觉得这话题是聊不下去了：“……我谢谢你啊。”
一时无人说话，两人之间又陷入诡异的沉默，最后还是乔序实在受不了，率先向生活低下了狗头：“您刚刚要说的事情是什么？”
“哦~~~~~”对面的美女闻言吸了一口气，阴阳怪气的拖长了语调，意味深长的看了乔序两眼。
乔序瞬间有些脸红，在心里把齐思岚的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
心想老子若不是为了那二十万，何必大老远的跑来受你一个小姑娘的气？？
又在心底默念了几遍“给钱的是大爷”，这才压下夺门而去的冲动，露出恭敬而又谦卑的微笑。
齐思岚云淡风轻的开了口：“天籁的权力体系其实挺变态的。”
哦，其实恩特也挺变态的，乔序在心里念到：哪个公司敢用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坐“投资顾问”这种位置？？
“除了大老板，aaron可以说在新项目上拥有绝对的话语权。”说着齐思岚看了乔序一眼：“也就是说，如果aaron真的认定了skiller这个人，就算测试赛成绩不好，也根本影响不了最终结果。”
“？？？”乔序有点想骂人。
你他妈的这是逗我？
如果测试赛的成绩根本不能影响aaron的决定，那恩特这是在干嘛？砸钱打水漂？现在有钱人都是这么玩的？！
似乎猜到了乔序心中所想，齐思岚笑了笑：“不过挖人这种事一个巴掌可拍不响。我们确实不能影响aaron的决定，但skiller那边，还是可以做些文章的。”
聊了这么久，乔序大概也摸到了齐思岚的套路，总结为一句话，就是“女人的心思你别猜”，所以他也不说话，乖乖的等齐思岚把话说完。
齐思岚：“你也知道，skiller有些背景，如果在测试赛上被人黑了，回头肯定要好好查一查。恩特和天籁在新项目上的竞争关系自然也会浮出水面，如果他还顾及自家老头子的仕途，自然不会得罪恩特，进入天籁。”
skiller的身份乔序也知道一点，但肯定不如齐思岚知道的那么多，富二代官二代什么这年头遍地都是，能和恩特扯上关系，这skiller的背景怕是不一般的复杂。
“skiller天籁是动不了了，但是呢……”齐思岚又笑了，乔序看着她的笑，忽然涌起一种毛骨悚然的错觉，抱着手臂往后缩了缩。
“搅了aaron的好事，你觉得天籁会就这样放过你吗，我们亲爱的jack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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