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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书网 > 穿书后,疯批小狼狗缠着我要贴贴 > 第140章 她是他甘之若饴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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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你。”小莹心不甘情不愿地将擦伤药递给了阿烟。

    阿烟看了看自己手上之前被不小莹抓出来的红痕,忍不住道:“小莹姑娘,我这手是被你抓成这样的,你就打算这样不管我了?”

    “我怎么就不管你了?”小莹气势汹汹:“我不是已经把擦伤药给你了吗?你自己不会涂?”

    “而且男子汉大丈夫,被抓一下而已,你总不能还要讹上我吧。”

    阿烟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正要败下阵来,却突然想到自家世子在长公主面前的模样。

    而且以前应老神医为了教自家世子追长公主,似乎还说过要懂得示弱,让对方心疼自己才行。

    再想想之前自己看过的话本子,阿烟顿时有了主意。

    “小莹姑娘。”阿烟装出一副无比疼痛的神情:“虽说男子汉大丈夫,平日里受点伤确实不要紧,但是殊不知这抓伤虽至于剧痛,但却宛如蚂蚁咬噬,一旦疼起来便很是钻心呐……”

    “……哪有那么夸张?”小莹很是怀疑,观察了一下阿烟的神情之后,她才又道:“你真的有这么疼?”

    “真的真的,可疼了。”阿烟连忙摆出柔弱的姿态,迅速应声道。

    他以前不小心看到过自家世子和长公主相处的场景。

    世子在长公主面前,丝毫没有在他们这帮下属面前的冷戾狠绝。

    反而常常动不动就可怜巴巴的,让人看了心中万分怜悯。

    长公主每每对自家世子生气不满时,世子便总会摆出一副凄楚悲惨的神色,让长公主不忍再对他进行苛责。

    其柔弱模样,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阿烟觉得世子真是将应老神医的话学到了精髓。

    而且瞧着自家世子这两日肉眼可见的好心情,想来是长公主已经答应了成婚之事。

    阿烟越想越觉得这个法子肯定十分好用,于是装得更加卖力。

    “好疼啊好疼啊,这抓伤简直就是如火相灼,疼得让人无法自抑啊……”

    “…………”小莹这次没有说话。

    阿烟见此以为自己要成功了。

    来了来了,接下来她肯定要心疼自己,说不定还会主动给自己涂药。

    阿烟甚至将手臂伸得更直了些。

    但下一刻,迎接他的却是——

    “我让你疼!我让你疼!”

    小莹不仅没有帮他涂药,还抓了好几个新的伤口出来:“既然真的那么疼,不多抓你几下岂不是亏了?”

    她边说边嫌弃地朝他啐了一声:“就你这样,还想讹我是吧?你跟你们家世子一样,惯会无赖欺负人的,我恨不得叫你多疼一些才好呢!”

    小莹话音刚落,桑飞语卧房的门便被打开,温无虞从里面走了出来。

    小莹也不管他有没有听到自己刚才的话,拿起旁边的擦伤药,便气冲冲地离开了凉亭,去叮嘱小厨房给桑飞语煮鲜汤去了。

    “…………”阿烟看了看连擦伤药都没留下的小莹,心中后悔不迭。

    这方法用在他身上,怎么就一点都不灵。

    阿烟很是郁闷难过,看见自家世子以后,愈加觉得心酸。

    “世子,您出来了?”阿烟跟在温无虞身后道。

    温无虞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日后自己无用,不要连累上我。”

    “…………”阿烟噎了一下,心中如遭重创。

    温无虞却不知是经历了什么,一股脑儿灌了好几口桌上的凉茶。

    “世子,这茶早就凉透了,要不让人再上些热的过来吧?”阿烟见状道。

    “不必,凉的最好。”温无虞终于将那股子莫名而起的火压了下去。

    阿烟不禁不解地挠了挠头。

    明明已经快要入冬,自家世子去好像愈发贪凉。

    联想到这两次温无虞大早上给自己泼凉水的做法,阿烟更是困惑不已。

    难道世子真的瞒着他们,练了什么神秘的新功法?

    但他还尚未来得及展开联想,温无虞又面色阴沉道:“天海阁近来可有什么动静?”

    阿烟纠结了一下,还是小声道:“这个……属下暂时不太清楚,这两日咱们都在忙着为长公主奔走……”

    “回府。”

    温无虞抛下这两个字,便疾步离开了。

    阿烟连忙跟在了他的身后。

    温无虞心中却烦躁不已。

    那两个从桑飞语身上顺出来的小瓷瓶,还在他手中紧紧握着。

    应老神医之前给他的跌打损伤药酒,还是从前为天海阁制作的,所以才会用了他们阁中的瓶子。

    当时桑飞语在书院滑木头小车摔倒在他面前,他并未伸手去扶。

    后来他心里过意不去,才夜半时分,悄悄将此送给了桑飞语。

    时隔许久,要不是这次在桑飞语这里发现装药酒的瓷瓶,他几乎已经快要忘记。

    这件事情若是要解释起来,其实也还算简单。

    但若是再累加上断肠毒解药一事,他便很难再说得清楚。

    宫中知晓他经历出身的,只有梁宣帝一人。

    桑飞语也定然是听了梁宣帝的话,明白了他在撒谎,所以才将这两个瓷瓶从宫中带了出来,想要以此来质问他。

    可好在她还没问,他便早已发现了被她藏起来的瓷瓶。

    现下她没了瓷瓶,就没有了再质问他的证据。

    天海阁的事情太过复杂,知道太多对她而言,并非是件好事。

    更何况,有些过去——

    他还不敢让她知道。

    他的出身原本就饱受诟病,桑飞语虽然并不计较,可从小到大听到的讥讽与嘲笑,实在是多之又多。

    温无虞很难不去害怕。

    他本就是卑微至极之人,之所以能活到今日,期间的落魄与肮脏,是随便拎出来一件,都会吓到她的血污。

    天海阁的那段回忆,本就是他不愿记起的噩梦。

    他好不容易从那样的脏污中脱离出来,便决计不肯让她知晓被血色浸染过的半个字。

    说起来还真是可笑。

    明明他自己是这般堕落污秽之人,却又忍不住想要护她干净。

    温无虞忽然想到拿断肠毒解药时,对方曾对自己说过的话——

    “软肋这种东西,从不是我们这等人配拥有的。”

    可她是他,甘之若饴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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