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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一定是悲惨绝望的炼狱。
她处在深渊时是郑寒舟拉了她一把。
将她从地狱拉到了人世间。
所以褚颜能理解郑寒舟对她的重要性。
褚颜轻蔑的看了苏婉儿一眼,嗓音冷酷无比道:“傻缺,就你这样的还挑拨离间。”
苏婉儿震惊,“你骂我什么?”
“听不懂傻缺两个字还是耳聋了?”
……
“我戏演的怎么样?”
称不上演吧,真情流露。
只是适当性的编了一些谎话。
姜屿回答道:“夫人厉害。”
郑寒星满意的勾了勾唇,心里想起当年的一些事,能让苏宁波那个老奸巨猾甘心隐瞒的人究竟又是谁呢?
其实除了苏婉儿应该还有个人知道。
那就是疯了的褚庄时。
当年他和苏宁波两人的关系亲密无间。
只是没法向疯子问话。
正想着这些的时候有人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郑寒星抬头扬唇笑说:“我接你回家。”
褚颜弯腰上了车将她搂进怀里,默了默他还是提起道:“我刚听见了你们的对话。”
郑寒星一怔,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男人嗓音略沉的说道:“郑寒星,我为我父亲曾做的事向你道歉,如若不是他……”
如若不是他,郑寒舟就还在。
不然哪儿还有他的机会?
甚至他们两人连认识的机会都没有。
一时之间,褚颜说不出什么。
郑寒星善解人意的接过话道:“我是冤有头债有主,你父亲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姜屿轻声吩咐司机开车,他目光直直的盯着前方,耳朵听见后面的郑寒星说:“再说褚氏已经付出了代价,今后不再提这个事。”
褚颜也乐意郑寒星不提。
两人回到家关上门后卿卿我我,到底是年轻的身体,褚颜似乎感觉不到疲倦,抱着郑寒星就到了落地窗前,窗外是城市霓虹。
郑寒星的眼神沉醉已不知归路。
那天晚上两人睡的很晚,郑寒星生物钟规律,到点就会醒,睁开眼看见男人微弓着身体将她搂在怀里,额前的头发凌乱不堪。
即便是这样也帅的离谱。
郑寒星亲了亲他的脸颊想起身,刚坐起身体就被他从后面搂住,她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我要去公司,还有一些事没处理。”
褚颜搂住她不说话也不松手,像是撒娇似的,这样的举动绝对是郑寒舟做不出的!
到底是年龄小,要黏人些。
郑寒星喜欢他的这些小举动。
她没再着急起身,而是揉了揉他的脑袋哄着他说:“我今天不忙,晚上可以陪你。”
褚颜微低的声音道:“这部戏在桐城的戏份已全部结束,整个剧组都要去外地拍摄。”
郑寒星有些不舍问:“去多久?”
“最短三十天,不超过四十天。”
郑寒星温柔的问:“什么时候出发?”
她之前安排他进娱乐圈是让他积累资本和人脉,但哪儿想到他自己本身就是资本?
她也以为挑明之后他不会再拍戏。
没想到他还是每天泡在剧组里面。
褚颜他……是在为这部戏负责吧。
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
男人的嗓音温柔道:“傍晚。”
“好,等我有时间就去看望你。”
男人从后面咬了咬她的腰侧,郑寒星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然后听见他愉悦的声音说道:“只要夫人想就会有时间,我等你。”
他还真会阻断她的后路。
郑寒星手心温柔的揉着他的脑袋,发型被她揉的一团糟,可她就是喜欢揉,就像摸小狗狗似的,又乖又听话,只是她这个……
更像是一匹有野性的狼崽子。
因为他今天要离开,郑寒星上床陪他又睡了一会儿,快中午的时候才离开去公司。
傍晚时姜屿拿着手机进了办公室。
郑寒星自己的手机是私人的。
一般想要找郑寒星的人只能联系姜屿。
“是商先生。”姜屿道。
郑寒星拿过手机起身到了落地窗前。
“昨晚,你没有赴约。”她道。
“抱歉,昨晚临时有事。”
郑寒星微微的勾唇问:“临时有事就不会告诉姜屿吗?商拂,你要明白你和我之间的关系,虽然你是高校的知名教授,是帝都商氏的大少爷,但你更是我长期聘用的……”
她顿住,丝毫没有给情面道:“你清楚我不喜欢被爽约,这次就算了,但下不为例。”
对方听见她的语气,分析道:“虽然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盛气凌人,但你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恼怒,郑寒星,你的情绪较之前放松。”
郑寒星没说话,对方肯定的说道:“你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好事才对,所以你在自愈。”
郑寒星并不想和他讨论这个。
她转回正题,“昨晚约我做什么?”
商拂一直在国外定居。
没想到人昨晚在桐城。
“我需要钱,郑寒星。”
他们认识多年可算不上是熟人,但因为认识的久所以还算有点情分,不过更主要的原因商拂是她养着的人,每月拿薪资那种。
郑寒星故意问:“我没给你发薪水?”
“我说的是……”对方知道郑寒星在戏耍他,可还是温温和和的跳进她的圈套道:“我说的是很大一笔钱,郑寒星我需要三百万。”
“你拿我郑寒星当冤大头?”
三百万是很小的一笔钱。
可凭什么给无亲无故的他?
他们之间没这个交情。
他没有放弃,“你怎样才借我?”
“你要钱做什么?”
“我……”
他欲言又止。
郑寒星了然道:“是替那个女人借吧?她是你的亲生母亲没错,可她就是个吸血鬼。”
说完郑寒星放低声音道:“抱歉,还有两个趴在我骨头上吸着血呢,我干嘛嘲讽你。”
魏梁、魏凯莱哪一个不是吸血鬼?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谁是谁非已经没有那么重要。
对方大气道:“无妨。”
“算我私人借你的,加利息。”
“谢谢你……”
郑寒星挂断电话,想起刚认识商拂的那一年,那时候她刚到海外入学,而他在台上做毕业致辞,她永远记得他当时说的——
“我们每个人都是一粒种子,从出生时就被埋在了土壤里,或深或浅,又或者在贫瘠之地,虽然面临的环境、压力不同,但我们每个人都有生根发芽的机会;或是小草,或是折弱的水面芦苇或是参天大树,小草为根下昆虫庇护,芦苇为水下鱼儿庇护,大树给路过的落雨之人或遮阳之人庇护,它们都有自己的位置与价值——所以我们可以成为站在世界之巅的人,我们也可以成为碌碌无为的普通人,我们可以富有也可以贫穷,只要我们是我们,只要我们为这个世界发着光散着热那我们就是万物永恒,我相信每一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道,包括我,也包括你们。”
他说的话当时让人不太明白。
他是心理学博士,天资聪颖,还未毕业就在心理界有了一席之地,但他也是哲学系博士,双博士的他是人人夸赞的青年天才。
天才,是不需要被人懂的。
而天才如今被困在幼时的回忆里。
而天才折损在自己的母亲手中。
郑寒星叹了口气收起心绪继续工作。
今日不忙,郑寒星八点就踩着高跟鞋离开办公室,门打开后她看见在门口守着的男人,他一身黑色的西装,像是回到了曾经。
郑寒星诧异道:“你不是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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